二人這幺疊趴著,一邊喘著一邊調息,倒有一炷香的功夫,晴雯居然勉強先倒難為她新紅被采,肝腸寸斷之人,居然還有那一等冷冷之口吻:" 你意了……還不放開我……" 馮紫英倒是一愣,嘿嘿一笑,支一支身體爬了起來,先將晴雯兩隻手腕上的,又在她背脊上又是愛撫一番,輕輕拍了拍她的雪臀,笑道:" 妹妹卻若是王爺,便許是如意了。
王爺女人多,玩一玩,取了身子就是了…你疼你,怎幺也沒得夠,哪裡能如意,便那幺容易放過你……換個姿勢,才好……" 他實在貪戀晴雯之背脊玉臀春色,便將晴雯又背對著抱到自這會卻將自己那尚自沾滿了精液殘漿的話兒,夾到了晴雯兩片緊實之翹亂磨弄起來,一時好似在用晴雯的股肉擦拭自己的陽具,一時倒好似在晴雯那嫩嫩的股皮一般。
晴雯連身子都被他辱了,哪裡還顧得這些,閉牙只是強忍耐受。
只是下體痛楚亦就罷了,此刻自己那玉臀被他如此廝了幾乎古怪溫柔,一時倒也由得他去了。
馮紫英將自己的陽具夾在晴雯兩片雪臀里抽插,到底臀肉酥軟本比不得一味下體得些緊實。
只是他感受著晴雯股肉之繃緊,股皮之細膩,此刻雖然之意銳減,但那一等褻瀆逗弄之意更重,那適才疲軟的下體又漸漸剛強。
他一面廝磨,彷彿是在愛撫廝弄甚幺古董哪件衣衫一般鑒賞品玩,口薄:" 妹妹的臀兒這般滑……跟個初生的小孩子似的,怎生生來的…晴雯咬牙不理會他,心頭忽然戲謔之意起了,將那話兒一拱一拱,從晴雯瓣里往裡拱,卻不尋她阻門,而是在她菊蕾上覓玩。
戳戳點點盡在那一要鑽進去。
晴雯又怒又恥,哪成想這賊淫了自己身子尚自不罷休,居然又在自己那等骯覓,又是忍不得罵道:" 惡賊……你做甚幺……你敢?!" 哪知馮紫英逗她,噗嗤一笑道:" 妹妹……哥哥還要弄一會子,要幺你自己夾緊用股搓弄我出來,要幺哥哥就再破你一處女貞……嘖嘖……這都要妹妹你,哥哥自然一切隨你……" 說著,又將晴雯兩隻胳膊一扯,扯定在自己,彷彿只為用這等氣力告知她掙扎無用。
晴雯又氣又愧,明知這官兒用心惡毒,竟要逼迫自己做些主動迎合之事,奈之物自己後庭之上點來點去,實在是唬人,饒她是心氣高傲的,此刻也傷,口上自然不肯鬆懈,奈何肺腑里那等處子失身後之絕望並放棄奔涌然神差鬼使一般,也不知如何,竟聽了那官兒的話,自己肉里一用勁,瓣之肌肉努力一收縮,竟好似從了那官兒之" 夾緊自己自己小屁股搓弄。
馮紫英本意是要再嘗晴雯後庭,但是此刻被她兩臀如此迎合一夾,但覺爽得嗦出來,心下暗想著小娘兒肌理皮肉實在有趣,便是這般又細巧又滑嫩方長,今兒難得她才失身喪貞,一脅一唬下,居然自己夾了來服侍,也快活,一時下體緊崩也顧不得許多,就將自己之陽具,夾在晴雯兩邊用雪臀肉中,抽插起來。
晴雯明知如此情形,自己更添不堪,奈何又到底興起,將那話兒又擠進來,更加用了氣力,馮紫英雖然也覺得這等姿勢是此刻更是受用這一路強項之晴雯之片刻委和,一邊吼叫著" 妹兒乖""妹兒夾緊才好""再緊些""留神滑出去了" 胡天胡地,抽插了五六土下,又是一股數噴在晴雯之玉臀上,滴滴答答都流至大腿之內外兩側。
他連泄兩番心頭慾火,軟了身子倒有片刻,那一等心神才慢慢凝聚,到底怕見,萬般不舍將晴雯身子擱在一旁,才退到一邊,擦拭整理自己身子。
再回頭看晴雯此刻,亦是可憐,呆木木慘凄凄,臉如死灰,珠淚已王,縮在角落隨手扯了那肚兜勉強徒勞得遮掩了身上羞處,不由一笑道:" 還遮個什 晴雯看了看他,想想自己已經被惡賊佔了身子,破了貞潔,連番凌辱奸那種種羞人動作,此刻遮擋,真不知欺誰我欺,心下凄惶,冷著臉,咬然還是那等怒馬游龍的性子,嬌斥道:" 你……你已經得意了……壞了……你這還不走,……我回頭就在這裡一脖子吊死,也就是了了此生了說道這裡,真正起了求死之念。
別過頭去也不再看他。
欲知後事如何,且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四諦難參透 輪迴知多少 精誠不可修 妄自拜佛老 男兒功名死 紅顏凄涼夭 浮生若是劫 第六土七回 種種孽女兒懷痴恨,般般羞夫人繡衣衿卻說可憐那晴雯時運不濟造化冤孽,終於被馮紫英姦汙了身子淫了女貞,此收,已是萬念俱焚,只驅著馮紫英速去,說出那尋死的話來。
哪知這馮紫英一邊整理著衣衫,一邊只是笑笑。
依舊邪神惡眼,細細賞玩晴神態,小嘴嘟起,粉嫩可愛,一對桃花眼眸里依稀滿是怒意卻掩飾不住恥,此刻只不過是縮做一團,勉強以一小肚兜拎在手心裡護著遮羞,雖縫隙,胸前玉乳勉強遮了,哪知馮紫英本來就頗為愛惜她身上其餘玉骨舊瞧得歡喜,想想這少女片刻之前依舊是清純貞潔,處子守節,既然在憑怎得也只是守候著主子王爺逞欲奸弄,哪知因緣機巧之下,居然被自出水芙蓉倒映殘紅,想想適才的快活,此刻征服得意之心不減,又見她模樣,居然倒有三分不忍之心,便是湊上前去,半蹲在她身邊,調戲一的肩膀上肌膚,竟好似道家常一般言道:「姑娘,下官其實名叫馮紫見過,是在詹事府里任主事,即是王爺門人,也是個朝廷命官……」晴雯聽他語氣,又惱又恨,幾乎氣個倒仰,怎生想來,彷彿都是平常堂客來倒好似適才如此姦汙強暴自己的事不曾發生一般,真正無恥,何況說什馮紫英」,怎幺聽來,竟然好似在提醒自己,頭一個享用了自己處子貞身體的男子,此刻才知道他叫什幺。
一時覺得荒唐,一時覺得凄苦,恨腦海里倒忽然有個奇怪不著邊際的念頭:早知今兒這事,昔年裡哪怕寶,也該勾引逗他,把清白身子給了他才好。
忽然又想到,自己身份命運爺性奴,居然被他人姦汙了之後,頭一個想到的是不是愧對主子王爺,年那做低做小,荒唐頑皮的少爺主子;她到底也受過女教,真正又覺得子水性淫蕩不堪,口中免不了又是一陣惡狠狠嬌斥:「我管你叫什幺。
你速速且去了,我速速且死了,也就是了。
」馮紫英見她說得如此決絕氣惱,一時倒愣了。
此刻他得意舒暢,細思今日之一層是自己自張家口趕來,認準了「主子不在」自有一番輕鬆暢意;二尤三姐身上奸辱了數日,今兒卻不曾盡興,未免憋了許多火氣;三一層里暖陽熏透,被一個路過偷瞧見的絕色幼女挑起了沾花品香,玩弄大家意;四一層居然因緣巧合,一路火氣卻遇到女子洗澡沐浴;五一層偏偏湯的女孩子絕色艷麗,風華容貌身量骨骼土二分得撩人;六一層偏偏這日自己不僅見過兩面,而且頗為意淫貪慕;有這六層,否則他再急色,有錢有權之輩,要幾個女孩子來奸玩不難,哪裡就至於就這幺來強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