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卿倒是一時看呆了,心中不由一陣迷醉讚歎,口中已經打趣道:" 三妹妹…是好標緻啊。
" 探春聞音,忙擲了書捲起身,笑著施禮萬福,只輕聲道:" 姐姐……瑞珠姑這裡等姐姐,怎幺姐姐回來了也不告我一聲,我這看書失了神,倒沒禮忙上前,攜著探春的手,臉上自是春風桃花別漾紅,手上探摸了摸探春道:" 妹妹,你這身襖子,這緞子,這顏色,這圍脖兒樤帶兒道是難得,乍一瞧著,哪裡想個小姑娘,簡直倒像是大家子王侯小姐,新入宮做貴兒,儀態萬千呢……" 探春臉一紅,自入園為奴,內務府在園中女奴的衣衫上何曾怠慢半點,種種花樣送進園子來。
只是她少女閨稚,又是黃花處子,總不太愛穿那些個之宮內所用女子之內外衣衫,今兒這身卻是華貴的大衣裳,便是昔日為則身份不符不好做這等款式,二則賈府畢竟不比內宮奢華。
何況以她年等衣衫總以為有些支撐不起樣子,只是新鮮好玩試著穿扮。
她到底小女可卿誇得衷心懇切,紅著臉蛋遜謝道:" 探春年輕,其實倒撐不起這風子了。
倒讓姐姐見笑了。
" 可卿卻不忌諱,自探春兩隻臂膀上略略向上廝磨,親熱微微抬起她手臂來,上下打眼品瞧,道:" 就是因為你年輕身子臉蛋都秀氣,穿這身才別有了。
越顯得人至純,衣至貴……嘖嘖,尚衣局的太監們,果然有些勁節,衣裳賞賜平常婦人,倒只是一味富貴氣,卻不別緻了。
妹妹你姿容雅緻能穿得這般動人。
" 探春沒來由聽可卿一味誇讚自己,倒也不好回話,只得漲紅了臉蛋低了頭。
這可卿卻自來的風流性子,便是有些煩惱此刻也一時忘了,瞧著探春這幅嬌,心眼裡滿是胡思亂想:" 這三丫頭實是賈家門裡特有的標緻,難為這兒,倒跟昔年瞧見西府里大姑娘沒出閣時一般兒,差不多的是誰能想到,若是府里不出事,將來嫁人,做了誰家新媳婦,再穿這一身雍容衣衫,真不知那個男人有福,能消受這樣的美人兒呢。
可嘆如今……卻落到園" 想到這探春其實還是園中少有的姑娘位份之清純處子,弘晝尚未奸玩,一則惜了這等閉月羞花之色;再則也未免心頭得意快感並起,想想這等一色,如今卻做了自己的禁臠玩物,天香樓綉床鴛帳內,早已被自己風月幾這女女歡好難得盡興,又要護著探春貞操等著弘晝采紅,不敢強用些解兒,但是其實玉體交纏,花汁滿弟,香肌廝磨,卻也是透心之樂。
此刻春的身子,已經被自己那一等玩弄折磨,逗引褻瀆,想起這探春初時亦奈之傷懷,咬牙強忍之哀羞,到漸漸也是食髓知味,慢慢沉迷其間,那稚嫩屈辱侍奉自己的別樣表情,卻正是此刻手上扶著的一身華貴之千金真刺激非常。
想到這一層,心下更是貪那一等慾念快活,就手兒自探春兩隻臂膀細細摸索她圓潤的肩頭輕撫愛摸一番,又漸漸向上,越過那風毛脖領,觸摸上滑肌膚,在腮幫處捧起探春的臉蛋來。
探春今兒來天香樓見可卿本來是有話要說,只是眼見可卿又來輕薄自己,園矩,自己也早已俯首認命,心下一緊,無奈一嘆,只得恭順溫柔,順著手,將自己的臉蛋湊了上去,呵著少女獨有蘭麝氣息,將朱唇乖乖巧巧卿之軟唇,四朵肉瓣香艷交織,又是麻麻的說不盡滋味,她那一等熟知立升,只是這等屈辱,卻偏偏亦是千百次不變的帶來被辱之快意生騰到海,彷彿提醒著自己自己是個性奴,又彷彿在百般兒抓撓自己的襟懷,一酸,淚珠兒又要淌下,又是顫顫巍巍將丁香小舌兒乖乖伸出,托著可香甜之舌,進入自己的口腔來纏繞一番。
這探春自與可卿不同,與這等被逼女子之歡實是屈辱羞慚更多,雖是恭順侍身和可卿纏綿,心下卻是凄惶之羞又起。
只是歷來這園中規矩便是如此,如天。
園中諸女本來多是閨秀幼稚,惶恐順從下由得主人搓弄擺布罷了,這等天性的,只那幾個略年長些識得男子的能辨得這等規矩之風月情濃。
只是便如探春、寶釵等,雖然是土余年深養閨門,只是天性里冰雪聰慧,通達世風月淫浸,卻也漸漸過得這些時日,亦是隱隱品得弘晝這等規矩中風流樣折辱之用意。
只是弘晝雖定下規矩,園中諸女多是昔日同族閨門之伴,除了那一等主僕有淪為性奴,終生只有風月可依,免不得以仆侍主,盡興廝歡,其餘到底慚,如寶釵、黛玉、湘雲這等絕世顏色,可卿、鳳姐到底也沒有來依著。
只可憐這探春,卻亦步亦趨,和尤氏姐妹一般,漸漸淪為可卿裙下之。
她陪侍可卿,七分是園中尊卑名分拘著,三分亦是自強之意。
只是到底是自著連枕席男女之事都是羞人無德之行,這等女女交歡,玉體交融纏綿時,,異常潤,實在是荒唐羞憤。
但也漸漸能體察到弘晝定下這等規矩之爾也想著,自然園中諸女都為弘晝之奴,不得再見外男,只是若不施些,不得滋潤佳人,少了意趣,想來弘晝也頗喜此道,盡愛妄思這兩個女旖旎。
只是若是僅是許園中女子歡愛,未免又少了折辱性奴之意趣,才一半似恩賞,一半似折辱之令,上位者可以任意奸玩下位者之規矩,且當屈辱,上位者卻當歡愉,正是用盡了小意頭凌辱性奴,享用春情之意。
想透這一層,亦不由心灰意懶,只是循著禮法,自己當要盡性奴之德,用盡心思意趣,何況自己本來就羞,所以每每被可卿召寵,總要一臉兒屈辱羞愧己更可縱由天性,想著" 這是被規矩逼的,不得不從" ,且下位者當屈者當歡愉,本就是如此。
只是偶爾纏綿間,連身子都泄了,也不免覺著,被可卿用盡姿態玩弄身子之有那一等點點滴滴,般般色色之美意,亦不知是天下女子皆難免這些些,還是自己天體亦是那一等無德淪喪之人。
左右無奈弘晝一向寵愛可卿,玩弄過後,亦是多有恩寵,自己一個尚未侍奉過之黃花處子,連弘晝的好好見過,雖然也自負是一等一的美色,只是既然打定了主意依附可卿,。
但凡可卿有召,再羞再辱,也只能寬衣解帶,自裸身體,呈歡侍奉,自己身上得到歡愉。
只是這等纏綿索吻,女子家心魂最難安定,但覺口腔里的唾液交流,已經慢心,片刻倒彷彿半日,連那瑞珠、寶珠識趣退了出去也渾然不知。
片刻轉,心下一片混亂,但有一等慌亂想頭:" 這可卿姐姐這等……親我這般羞人又舒服……若有一日,主子來親我……這男子的味道……也不樣了。
" 她只胡想,忽然胸前一緊,自己那被衣衫包裹而定的嬌嫩胸脯,本來已經微嬌嫩的少女乳頭也在衣裳下不安分得挺翹起來,卻終於被一隻手兒撫摸知是可卿來輕薄自己胸乳。
她雖本來也知既然來見可卿,必有這一等凌好,只是此刻五內深處尚有半點清明,知道這幺下去只有恐怕要折騰半著勉強和可卿纏開嘴唇,啤吟道:" 姐姐……別……別……" 見可卿不又努力道:" 姐姐……等會子再……怎幺弄探春,自是探春應當的…說會子話……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