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 - 第127節

那薛姨媽卻本更為聰慧曉事,雖則弘晝有意逗她,一面大咧咧以足褻瀆她之面卻偏偏眼神瞧都不瞧著她,只她偷偷看著弘晝神色,只是幾分倦怠,,幾分逗弄,話頭雖重,語氣卻不冰冷,眼神亦是品鑒賞玩之色。
她想日里女兒之反覆叮嚀自己" 用心體察主人心意" ,不免知曉了幾分弘晝心便要忍了恥開口應答。
只這人世間,終是如此,憑你於那世務上是如明,心思順達,凡為人,終究是難抵那天性里捎帶來的種種情緒慾望、,她再心裡籌備,到底是奈何此生除了亡夫之外,未曾見得生人的胸前,正半裸著由得弘晝的腳丫搓揉,那幾土年未曾再嗅得的男子氣息,麻覺自胸前傳來亦就罷了,這般凌辱淫色之姿態感受,更是從未有過,雪胸波起伏之餘,五內里卻泛濫出一股說不盡的愧疚、幽怨、羞澀來,一到口邊,又吞咽難出,只化作陣陣嗚嗚嗯嗯的喘息嬌吟。
倒是身後侍奉的麝月,雖是少女情懷,羞澀半裸,新花嬌蕊,卻到底是歷來份,年紀雖小,性情卻是老成練達的,憑是折辱,一時竟把持得住些個,口就是斥責,心中不由急了,暗想:兩位太太想來是不習慣伺候人的,被主人瞧著就酥軟了,只姨太太雖是主子只管觸碰那要緊的所在,還支個。
她一時竟然乍了膽子,順著弘晝的意思,半是湊弘晝話頭之興,半竟然拿出怡紅院里" 奴兒" 的身份來,柔聲開口道:" 主子問話呢…怎幺不答?" 那薛姨媽聞言,身子激靈靈一戰,彷彿是被麝月這言語所震,又彷彿是麝月姨太太" 三字警醒,果然收拾起幾分心智,心知姐姐性情越發清純矜持,是要自己多多奉承,才能全了姐妹之心思,玉牙咬咬,憑弘晝繼續羞辱裸玉峰,勉強開口,只說些自己這尊貴一生,從未開過的卑賤羞恥之言 主子,您責的極是,我們姐妹倆個……比不得園子里的年輕姑娘們,既之身,又有了些年紀,有甚幺容貌顏色可以奉承主子,能讓主子快活;望有那個福氣為主子之奴兒……" 她只說著,見弘晝果然擺過頭來瞧了自己,眉梢卻是已經略略含笑,雖不能分嘲諷幾分凌辱,到底不曾怒,果然添了些勇氣,也說不清是魅聲抑或繼續說道:" 只是主子您天恩寬宥族眷,又收容我們姐妹二人殘生,這物的恩情……我們姐妹倆,便是磨化成粉來償還,也不能報答萬分一二能只是一味躲在後台,念佛祈告主子千歲吉祥,總還需多用盡些實在的奉伺候……我們姐妹倆是罪余沒用的人了,又有什幺能入主子的眼,思只有這殘花敗柳的身子,雖然是斷斷不敢妄想能讓主子娛歡盡興的,卻到底是我們姐妹剩下的,最珍憐的物什兒來了……我們……這般沒個臉寬了衣裳,就是求主子能賞玩我們姐妹……主子若是能多瞧兩眼……或是……是摸些個,玩些個,弄些個,若是稍微能對了主子之意,主子生點的趣味,我姐妹便是此生再無他求了……若是不對主子之意,主子只置我姐妹二人,憑是打是罵,是殺是流,是怎生擺布,我姐妹總是也是了……至少不曾只是挂念著自己不配,而失了對主子的順從之心了。
" 她這一番議論求告,本是籌劃了許久,要對弘晝說來;偏偏此時順著弘晝之,回應過來,竟是字字錐心,句句刻骨,言語中只管自賤自辱,弘晝果心,聽她字里言間" 求主子收來賞玩""摸些個,玩些個,弄些個" ,感腳趾之間所感受的細膩乳浪,竟然想到此乳乃是寶釵幼年所哺之妙物,過寶釵之妙體,今日竟然又可品玩其母之玉乳美峰,更是不由得樂生心竟拿不定主意,該寬慰兩句,還是再順著話語再來些凌辱言語。
還是只姨媽的肚兜兒扯去,將這貴婦人那一對胸前尤物只管惡狠狠撲倒來抓弄盡興才是。
那邊廂王夫人聽妹妹答話妥帖,也驚醒過來,自己姊妹早細細商議過,甚幺,節操禮義,婦道貴胄,當得早早拋下,唯有侍奉弘晝為先;自己還有的盼頭,全在弘晝一念之間,可嘆竟然如此沒用,露了些身子,遭了幾便一味只是哭,若是引得弘晝不喜,當真是要萬劫不復了,聽薛姨媽求軟語,順從哀密,弘晝聽了似是心動,見是話縫兒,也終於咬著下唇,鼓舞起些許勇氣來,接著話頭道:" 是,主子……何等尊貴之人,憑甚見過。
我們……不敢……妄想就有那等福分,主子就雨露臨幸的……只兒聽鳳妃關照,說主子身上不爽,我姐妹……經歷些過伺候人的世事,道些個冷暖,求主子賞萬千臉面……瞧瞧……我姐妹的身子……只怕也年輕女孩子不及之滋味……" 她初開口時,到底結結巴巴,越說越是狠連" 我姐妹的身子" 都說出口來,心下凄涼之餘,反而語句都順暢了, 這是一層上,再要緊的是,今兒鳳妃說了,主子要蒸浴,卻巧這物什賤見過,雖不及這個龍驤盆精巧,卻到底是見識過一二的,也知道幾分侍該當,便是主子瞧不上我們姐妹顏色,就讓我們姐妹來侍奉主子舒展沐可以一解疲乏,豈非是我們姐妹一片誠心到了?" 薛姨媽也忙道:" 正是,還是姐姐說的是,自然萬事是主子隨意盡興,我們伺候主子……就請主子賞臉,至少,讓我姐妹侍奉主子蒸浴按摩解乏子不喜,或者不盡興,就請主子示下,我們二人換哪位姑娘來伺候也是" 弘晝其實早為二人體態容貌所動,眼神里早已經離不開二人所裸之肌膚骨肉,動了慾念,只想撲倒那這一對姐妹,嘗嘗這美婦之極樂肉味了,適才言不過是自己為自己添些意趣罷了,聽她二人一番求告,才想起自己今兒,晨起連湘雲這等佳人都不曾玩弄得盡興得意,心想自己要奸玩女子,時,想來蒸浴暖暖,必能溫潤骨髓,一對貴婦人來折節伺候自己,也是。
雖然想想所謂伺候,無外不過是替自己擦抹身子,揉捏肌理,便是女自辱換取自己快意,無非是或用乳房乳頭來蹭摩自己,或無非是用手兒己那陽根,又能有多大新鮮,只是聽她姐妹說的誠懇,也添了幾分期待,下動作,只笑罵道:" 呸……你們倒說既如此求告,本來是喚那寶丫頭伺候的,也只好給你們姐妹個機會侍奉的……既這幺著,便由你們試試王二婦聽他如此說來,倒是都舒了一口氣,姐妹倆對視一眼,王夫人雖的,倒添了幾分嬌羞,一時哪裡還是世家夫人,倒似個初見男子的閨閣紅了臉蛋,輕聲道:" 就請主子躺了" ……兩人便都膝行幾步跪倒弘晝腳下。
一左一右,用雙手捧著弘晝一對腳掌開始移動。
弘晝會意,便順著力由得她們一舉,將兩條腿抬放到了浴盆之上,,便都挪到了那浴盆床板之上覆蓋厚厚的毛巾毯上,但覺身子底下滾燙暖上身子里來,只是草草坐了,坐股、腳掌、大腿之上便濕潤潤沁出滾來。
王夫人和薛姨媽對望一眼,沖弘晝低頭作禮。
此時跪著已經不便,姐妹倆含盈盈支撐著身子站起。
這一站,弘晝瞧著,不由更是眯了眼意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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