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箏又躺了回去,差不多十一點左右沉嬈才悠悠轉醒,她睡得糊塗了,一時忘了自己在哪了,以為抱著她的溫熱柔軟女體是秦時然。
於是習慣性地沒有睜眼,在”秦時然”懷裡像小毛毛蟲似地扭動著,撒嬌似地發出小聲的哼哼。
直到聽到宋箏發出的一聲輕笑,沉嬈才渾身像被冰封住了似的動彈不得,昨晚不堪的事實爭先恐後地湧入大腦,心痛到難以呼吸,她開始發出抑制不住的顫抖,在依舊炎熱的十月里冷得宛若墜入了冰窖。
濃密的眼睫顫得厲害,可就是不睜眼,宋箏知道沉嬈大概率是不想看到自己,但她是不會遂她的願的,如果有一個人要放手,那絕不會是她宋箏。
“醒了?不睜眼么?”
輕吻著女孩不停發出輕顫的臉頰,宋箏聲音暗沉。
“要上藥了寶貝。”
沉嬈”咻”地睜開眼,臉偏到偏無可偏的程度,臉色凝重,泛著鐵青。
“不用了,我已經沒事了。”
“沒事了?”
排斥表現得顯而易見,但顯而易見這是宋箏最討厭的,她的眼色也立刻冷了下來,唇角的笑意消失得無影無蹤。
密密匝匝的眼睫叢中閃過一抹冰冷狠厲的微光,“好啊,那接著做吧。”
一把扯開女孩手裡緊攥著的被,宋箏冷著臉如同惡獄使者一般,渾身散發著陰森森的鬼氣,欺身而上。
“不,不,不...”
腳踝被圈在兩隻鐵鉗一般的掌心裡,雙腿被拉開,露出隱秘嬌嫩的花穴。
那兒依舊紅腫,嫩嘟嘟的,像一隻撒著嬌的小嘴。
大腿根顫得厲害,沉嬈整個人像被風雨吹打得七零八落的小茉莉,臉色蒼白,眼眶通紅。
“還很痛,真的,宋箏,真的很痛...”
“不是說好了嗎?”
白凈的指併攏了兩根,直直往紅穴里送,帶著點粗暴與漫不經心。
沉嬈搖著頭,叉開的雙腿一動不敢動,面露惶恐,聲音顫得不行。
“沒有,我沒好,我只是不想塗藥...”
她知道自己如果反抗,如果敢說一個不字,宋箏能有一百種法子變著花樣地折騰自己。
宋箏昨晚還笑著說,“我還沒有在你身上用過道具,想試試嗎?你這麼敏感,忍耐力又低,用道具讓你失禁應該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當時她的昂揚還深埋在沉嬈穴里,頂端甚至完全插進了宮頸口,咧嘴露出整齊森白的牙,深邃鳳眸壓著暗色。
如果人世間有惡鬼,那一定是宋箏的模樣。
當時的沉嬈痛哭流涕,就像現在一般,搖著頭,驚恐地瞪圓了眼睛,不斷地說著“不要不要”,蒼白又無力的求饒。
但宋箏是受用的,沉嬈記得。
果然,宋箏隨後便將沾了粘液的手指抽了出來,搭在沉嬈大腿根處曖昧地摩挲著,留下一片曖昧的濕痕。
沉嬈最後還是上了葯,清香的藥膏被塗抹在一根細長的玉勢上,厚厚的一層,插入下體的時候,在穴口堆積了好多,最後被冷白的指均勻塗抹在整個巴掌大小的陰部上。
帶著挑逗狎弄的姿勢,肉唇被裡裡外外玩了個遍,等上完了葯,沉嬈便已經是渾身泛著薄薄的紅,眼睛也濕得厲害,像一汪清透柔軟的湖水,瀲灧多情。
喘著氣,四肢軟軟地搭下來,任由人擺布。
宋箏給沉嬈穿上了自己的衣服,那件沾有自己氣息的T恤是oversize的款式,她穿就剛好能夠展現衣服率性不羈的隨意感。
但是沉嬈骨架纖細,比她矮了十公分的個子在她看來很是嬌小玲瓏,這衣服對於沉嬈來說真的太大了,鬆鬆垮垮地套在她身上。
長發洋洋洒洒披散在肩頭後背,一雙形狀蠱惑的桃花眼卻沒有絲毫自知的風情,仰著臉滿眼都是懵懂的純潔,臉蛋嫩生生的,通體雪白,衣服又大,讓她看起來有種稚齒的幼態,純得很。
沉嬈外在條件每一樣單拎出來都很勾人,組合在一起也該是更勾人的。
但卻因為她被保護得不諳世事的純潔,不知道單純只憑藉著自己的外表便可輕而易舉地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沒有那股子”俗氣”,她當前的這股子勾人也就更耐人尋味,讓人想要納入羽翼而不是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