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嬈剛準備伸到口袋裡的手又縮了回去。
“好。”她說著拿起了酒杯。
兩人開始喝酒,沉嬈的手機再也沒有發出不合時宜的震動了。
“去年我們去普羅旺斯看秀,秀場安排在一片薰衣草田裡,還記得嗎?”
沉嬈已經喝了兩杯紅酒了,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宋箏,“記得。”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酒精讓她的神經鬆懈了下來,“我們穿著白裙子,在一片紫色的花海里,拍出來的照片挺好看的。”
浪漫紫色的薰衣草田擺放著並排的座椅,她們側過身肆無忌憚地接吻;她們穿著短褲弔帶衫騎著自行車在異國他鄉的街頭追逐;在有鴿子和氣派教堂前的噴泉廣場擁抱......
她們在普羅旺斯留下了許多美好回憶,宋箏輕巧地將這部分記憶勾了起來。
沉嬈略顯冷淡的臉上產生了道道細小裂痕,面具底下是帶著些許憂傷的柔軟。
接吻,擁抱,撫摸....
氣氛到了,這些都是水到渠成,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沉嬈倒在了床上,像睡在了鬆鬆軟軟的雲朵里,她彷彿再做著兒時的白日夢,飄飄然然,舒服到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存在了。
宋箏戴了仿生用具,她雙手撐在沉嬈身體兩側,柱身擠在兩片陰唇之間上下摩擦,快感一下竄起,絢爛過後又快速地恢復了死寂,如此往複。
濕潤的頂端不時滑過翕張的穴口,淺淺插入一點,正當瘙癢空虛的穴肉諂媚地迎上去的時候,她又馬上抽出來,隔靴搔癢似地撩撥著沉嬈。
豐潤肥美的女穴被磨得濕答答的,正往外淌著水,沾到如白玉般的長柱型性器上,腥甜的氣息正慢慢地往外擴散。
“進來。”
沉嬈掀開沾了些濕意的眼皮看了一眼宋箏,幼嫩的下唇內側印著四枚深深的牙印。
宋箏附身叼住了她飽滿好親的下唇,肉柱撬開窄窄蜜穴。
頂端整個埋進來的那一瞬,空虛被填得滿滿的,性器交合的位置直竄起一陣電流,沉嬈渾身顫了顫,溢出歡愉的嬌喘。
兩人對視的目光粘稠得似乎可以拉出絲來,從前種種從后種種,無需言語,盡在含情的眼眸里。
宋箏沉腰,剛進到不到兩個指節的長度,沉嬈便擰了眉,太久沒用這個了,穴壁被撐得有些過分,加上速度又快,無止盡地深入著,叫沉嬈覺得惶恐不安。
“慢、慢一點....”
沉嬈的聲音帶著哭腔,凄凄怨怨的看著宋箏,眼睛里在下著連綿的細雨。
冷艷中帶著淡淡的脆弱,她示弱的姿態很是楚楚動人。
下腹囚著一股沉悶的邪火,熊熊燃燒,直把體內的臟器全都燒了個遍,宋箏的身體緊繃得厲害,腰臀綳出緊緻的線條,薄薄的肌膚下,蘊含著內斂的力量。
汗從額角滑下,宋箏想一舉挺入,奈何沉嬈下面攪得太緊,讓她動彈不得,眼底的黑黢黢的烏雲壓得越來越多,越來越厚。
她吻了吻沉嬈的頸,聲音壓得極低極沉。
“好,放鬆一點,你咬得太緊了,小處女。”
在和秦時然在一起的時候,沉嬈就已經被開發得差不多了,更別提後面又跟了宋箏四年,早已經不是不諳性事的女孩了。
那幾個字眼簡直讓她臊得慌,臉一下就熟透了,白皙的胴體也像煮熟了蝦般浮著緋紅。
“別這麼說。”
見她害臊,羞答答避開視線的模樣簡直不要太誘人,宋箏起了逗弄的心思,”小處女小處女”地叫了好多遍。
性器被咬得更緊了,宋箏悶哼了一聲,單手支撐著身體,另一隻手悄無聲息地滑到了沉嬈腿間,驟然捏住了那略微腫脹的陰蒂。
“啊——”
沉嬈被刺激得小聲叫了一聲,眼前起了霧,雨也下得更大了些。
陰蒂被極富有技巧地揉弄著,無數神經末梢向大腦傳遞了它的快樂,周身的毛孔都站立了起來,向外散發著熱氣與汗水,姣好的胴體不停地發出戰慄。
沉嬈紅著眼呻吟著,攪緊的穴壁放鬆了下來。
宋箏神色一頓,抓緊了時機,沉腰猛然將自己挺了進去,極長的頂端一下頂到了宮頸,酥爽地長吐一口氣。
“啊啊啊啊啊啊啊——”
沉嬈尖叫著,纖細的上半身瘋狂扭動著,下半身則像被釘在了十字架般僵著,不敢亂動。
攀在宋箏後背的雙手也亮了爪,在她光潔的背上留下了細細的紅痕,大概只破了點皮,沒有多少破壞力,無非是增添了幾分狎昵的曖昧。
她被頂得那樣深,狹窄的甬道被撐得滿極了,每一處穴肉都緊緊貼著入侵的器具,穴壁被摩擦得火熱,極爽的同時也因過載的長度和粗度撐得發慌。
“疼,你壞!”
薄薄的眼皮泛著紅,顫巍巍地掀起來,似控訴又似撒嬌,喝了酒的沉嬈格外嬌,宋箏尾骨瞬間酥麻,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寶貝兒——”
宋箏稍稍抽出一點,隨後又頂了回去,輕輕撞擊著宮頸口,頂端打著旋地磨著。
盆腔有節奏地震顫著,穴口收縮得厲害,穴壁被用力地摩擦著,沉嬈無端升出一種自己要被玩壞的不安。
手指蜷縮,握緊了的拳抵在宋箏肩上推著,擰著眉,臉上一副既歡愉又痛苦的神情。
“都叫你別了....”
她拉長了尾音,呼出的氣息中透著酒氣。
“得讓我肏一會兒呀,脹得好難受。”
宋箏牽著沉嬈的手,撫過她緊繃發硬的下腹,最後來到硬得跟鐵一樣的粗大,沉嬈下了一跳,抽了手要躲,卻被宋箏拉住。
她弓著腰讓性器也退出了些,帶著沉嬈一寸寸摸過沾了蜜液的性器,目光如火一般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