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傳之愛欲肆虐情人頂 - 第1節

《武林外傳》我反覆看了得差不多三遍吧,消除了我無數的憂愁,有時也讓我嚮往理想的、溫暖的、安全的同福客棧生活,只是,現實生活中哪有同福客棧?再看劇中出現的各有千秋的女人,勢利但痴情佟湘玉,美腿驚為天人;美艷不可方物的賽貂蟬見之就要脫衣解帶;青澀卻帶著風情的小青只想拉到床上好好憐愛。
這其中,我最喜歡的是郭芙蓉,這是一個敢愛敢恨,敢於直面錯誤,敢於承擔責任的「俠女」。
同時,她也有獨立的人格和夢想,對待感情上,她從迷茫到專一,非常值得稱讚,是一位值得敬佩的江湖兒女。
還有一位,是白展堂,可以說是眾多中年男人的寫照。
江湖上有他的傳說,傳說他現在淪落在客棧跑堂。
原本與楚留香齊名的盜聖,已經成了唯唯諾諾,小心翼翼的男人,他的輕功沒有提升,他的葵花點穴手只是熟練,他每日一點一線,站門口拉客,回大堂端菜跑堂,睡門板看大門。
從前別人防他偷,如今他防別人偷。
我們不現在不就是這樣么?人生經歷了這180度的轉變,他是通過怎麼樣的方式來調整的呢?那如果真有同福客棧,真有這一群人,等他們年齡漸長,當婚姻、家庭、後代、中年危機等等現實問題慢慢摻和進他們的生活,他們又會如何應對,他們之間會發生什麼矛盾和故事呢? 且看《武林外傳之愛欲肆虐情人頂》2019年12月26日開場詞:三更天外有寒星,五更花下人獨立;膽燒心火千般熱,落筆墨涼無半行。
話說呂輕侯自與郭芙蓉私定終身,又有郭巨俠郭不敬前來刁難,自知有愧於孔聖人,自慚於郭芙蓉。
於是改過自新,頭懸樑錐刺股,每日複習功課,如此準備兩年。
此時卻是去了西安府應舉人試,仕途漫漫,此去已有月余。
郭芙蓉與呂秀才卻是熱戀如蜜,見到愛人上進,心中欣慰。
但這一去一月,日日在在同福客棧中打雜,不免睹物思人,觸景生情。
夜裡,郭芙蓉偷了一壺白燒爬了情人頂,邀影對酌,泛起心中離愁悲苦,不禁酒氣襲人,已是半醉不醒。
這該死的去了這般時日,莫不是結交浪子,在青樓瓦肆尋歡,將我忘了。
這長夜如霜,沒了秀才拌嘴,和那胯下物事搗鼓琢磨,又是沒趣,又是空曠。
只聽啪嗒聲響,郭芙蓉回身去望,原是個白面漢子,用了輕功飛上屋檐,手上端著小几,腰間掛了葫蘆,腋下夾了花生米兒、鹵牛肉王兒上了屋頂。
正是客棧跑堂白展堂。
兩人見面,卻是一時相對無言。
雖是客棧同僚,但境遇不同,心情便有了差別。
再說,這白展堂原是郭芙蓉傾慕的偶像,彼時也有些許曖昧。
此刻夜深人靜,月下相遇,猶如私會。
難免多了些局促、緊張。
倒是郭芙蓉大方一些,坐到矮几一旁,撿起花生米吃了,揶揄道,「老白不在大堂看門,倒是來屋頂放哨?」白展堂自與那佟湘玉暗結連理,現如今雖未下定迎娶,卻宛如老夫老妻,日子一長,便生出些煩悶來。
回想當年浪跡江湖時的意氣風發不免讓他長夜難挨,輾轉難眠,倒是時常來屋頂,借酒澆愁。
這時假意說,「就是來喝些水酒,誤不了事。
莫和掌柜說了,免得呱噪。
」郭芙蓉卻是掩嘴偷笑,就你那王八酒量,不誤事倒是怪了。
這段日子她見白展堂與佟湘玉郎情妾意,想起呂秀才不在,形單影隻,心中多有反感,見他這般做派,於是挑嘴說,「又和掌柜吵嘴不成?」白展堂哀嘆一聲,「也算不得吵嘴,不過爭辯幾句。
」原來今夜白展堂又去求歡,不過佟湘玉以疲累擋了,小腹脹痛,實是慾火難消,這才上了屋頂散散燥熱。
這佟湘玉雖然一口陝話寒磣,但媚骨天成,風情百種,自然讓人流連。
更別說那一雙美腿,一看就是蠢動,一繞便要銷魂。
不過這等私隱,卻是不好說出嘴的。
求歡不成,借酒消愁,還不讓人笑話?非是盜聖風采不是。
郭芙蓉見慣了兩人拌嘴,也不在意。
不過酒友難得,兩人便舉杯邀月,碰了幾個滿杯。
喝得急切,不多時便露出五分醉意。
吃著渾酒,郭芙蓉又說起白展堂往事,盜神、盜聖、盜帥故事民間傳唱,但內里詳情還是正主來說,才是精彩。
白展堂聽有人願意喝彩,自然來了精神,說出許多隱秘,讓郭芙蓉大感快意,興高采烈,連連吹捧,兩人不免親密多了幾分。
不知不覺,倒是頭也頂著,肩也挨著,白展堂借了月色,見那郭芙蓉膚白肌凈,面色紅潤,卻也有七分姿色三分媚意,加之酒氣發散,渾身燥熱,內心便多了幾分齷蹉。
便調戲說,「小郭可曾中意何人?」卻是要挖掘郭女俠的情史來。
郭芙蓉已是醉態叢生,痴笑著道,「不過是那獃頭秀才,迂腐相公。
哪裡還有別人。
」白展堂艷羨說,「黃金白璧買歌笑,一醉累月輕王侯。
倒是呂輕侯祖墳青煙濃郁。
」郭芙蓉聽了這酸話,倒是現出媚態,「老白何須如此,俺當年卻也曾仰慕與你,不過……」白展堂酒壯淫膽,伸手拿住郭芙蓉玉手,輕浮說,「不過如何?」郭芙蓉驚了一下,抽了玉手,「自然明月照渠,明珠暗投。
現在么……」白展堂臉上露出臊色,卻又聞了郭芙蓉身上香粉沁鼻,更加急色,攬了郭芙蓉的香肩,趴在耳旁吹著熱氣問道,「現在如何?」耳朵根傳來濕熱口氣讓郭芙蓉瘙癢不絕,縮了縮脖子,卻是身子一軟癱在白展堂懷裡,歪頭看著白展堂,楚楚動人說,「現在又做那西門大官人的勾當,專撩撥人婦出牆。
」白展堂見郭芙蓉情竇初開,心下躍然,拿手去兜了郭芙蓉胸前嬌乳,揉捏著說,「你我皆未成親,哪有出牆一說。
再說,一把鑰匙配一把鎖,那鎖芯卻能入千百鑰匙。
這是實話。
」「不知展堂哥哥什麼鑰匙?」「哈哈,哥哥是萬能的。
」郭芙蓉見白展堂輕薄,啐了一口,「你便是嘲笑我是沒褲腰帶的浪貨不成。
」「哪裡哪裡,你我情投意合,此刻相逢,乃是天意使然。
」當下也不遲疑,俯首叼了郭芙蓉薄唇,舌頭三叩牙關,進了美人兒的蜜嘴兒,盡顯摘花本事。
只是長長一吻,便讓郭芙蓉嬌喘連連,身子綿軟。
手中那芙蓉錦乳,堪堪一握,卻是彈性土足,惹人愛憐。
不免用上幾分力道,心道,倒是失之桑榆,收之東隅。
今夜卻是有饅頭雙吃,鮑魚夾棍。
嘗了親嘴的美意,郭芙蓉倒是醒了三分酒來,心中一苦,糟了,這白展堂這般會撩人,真是舒爽,可卻是她人姘頭,萬不可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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