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 斯卡哈的淫虐魔女審判 - 第9節

斯卡哈的心中充滿絕望。
那個該死的神父會怎麼對待自己?那些無知的,愚昧的村民會怎麼對待自己?神父身後的教會究竟曾經對多少少女做過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教會是怎樣殺死她們的?如果御主她們,也遭遇到了與自己同樣的處境該怎麼辦?自己真的會有活著離開這裡的一天?御主她們會找來這裡嗎? 就這樣。
隨著時間的流逝,斯卡哈膀胱處的鼓起越來越大。
為了減輕自己身體所承受的煎熬。
斯卡哈的腦中不由得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一個小時過去。
兩個小時過去。
天色漸漸暗下。
三個小時過去。
四個小時過去。
繁星漸漸點綴了天空,銀月高懸。
經歷了這麼長時間的煎熬。
斯卡哈的大腦也開始漸漸神志不清了起來。
「嗯……粉紅色的糖果巨人……嘉樂迪降臨於高天之上……升空爾似無邊業障……咿……咿唔……牛鞭夜女蕭蕭瑟瑟……姑獲酒吞不壞就位……嗯呀……」又經歷了數個小時的煎熬。
或者說斯卡哈根本就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也許是幾分鐘,也有可能是幾個小時,總不可能是幾天過去。
事實上,斯卡哈早已無暇去思考這些事情。
直到在某個時刻,神父一把掀開了蓋住斯卡哈的黑布,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這時天色才開始蒙蒙發亮。
也不知道神父為何要來的如此之早。
經過了一夜的時間。
原本流淌在腳下的血跡早就已經滲入到了地下的泥土中。
唯一能夠證明他們還曾經存在的痕迹。
只有周圍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和被禁染成深紅色的地面。
然而斯卡哈並沒有意識到這些。
她依舊半閉著雙目,雙眼無神的看向前方。
小嘴無意識的半張著,一絲絲晶瑩的唾液從嘴角滑下。
口中不時低喃出一些混亂的發音,讓人無法理解,也或許就連斯卡哈自己也不知道她究竟在說一些什麼。
斯卡哈的膀胱已經脹大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繃緊的皮膚下一根根青筋可以清楚的看到,猙獰異常,讓人感覺就好像是這個邪惡的魔女,趁著夜色孕育出了不知怎樣殘忍的怪物。
當然,作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神父可不會感到有絲毫恐懼。
「嘖嘖嘖。
已經快傻了嗎?這樣子可不行。
玩弄一句沒有絲毫反應的人偶又有什麼意思呢?而且這樣扭曲的身體看上去也沒有絲毫美感。
幸好我提前半天來到了這裡進行準備。
不然下午該怎麼給父老鄉親們開展活動?」神父一邊說著。
一邊上手將刺進斯卡哈身上的鐵器一根根用力拔出來,扔到一旁。
每拔出一根鐵錐和鐵釘。
就會有一道血箭隨之飈出。
又在短時間之內迅速癒合修復。
神父對此毫不在意。
任由鮮血飈射到自己的身上。
比起浪費大量時間去躲避四濺的鮮血。
神父顯然更加傾向於之后直接扔掉直接已經臟污的神父袍。
畢竟相比於教會的月俸來說,顯然不值幾個錢。
很快。
斯卡哈的身體又恢復了原先的光潔白膩,只是鐵器刺入身體的痛苦雖然強烈,可是只要不亂動的話,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然而,膀胱處源源不斷傳來的酸脹感,卻是一刻不停的在折磨著斯卡哈。
儘管這是刺入斯卡哈身體的鐵器已經全部除去。
但是她卻依舊沒有清醒過來,仍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維當中。
「咿咿……阿爾托莉亞滿門忠烈……衛宮巨俠飛灰煙滅……咿嗯……咕噠咕噠手撕魔神……咿唔……槍呆尺呆巨乳巨乳……」神父試著聽了聽,但是半晌以後也沒有明白這些話的意思,無奈的搖了搖頭,只當這個該死的魔女已經是神志不清,已經是在胡言亂語了。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是神父理解了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也沒有意義。
他又不是一名fgo玩家。
神父回過神來。
小心的從口袋中取出一根細小的金屬管,也不知道這根管子是用什麼材質製成,看上去竟然精美異常,完全不像是這個時代的產物。
神父將管子的一端含入口中。
輕輕的吹了一口氣。
氣體順利的從管子的另外一段噴涌而出。
原來這根管子竟然是一根空心管,在中世紀時,竟然有人可以製作出這樣巧奪天工的物件。
實在是不可思議。
令人難以置信。
神父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不錯。
不愧是主教大人留給我的神奇物件。
雖然已經好久沒有用了。
但是仍然沒有生鏽損壞。
而是完好如新。
難道這是偉大的主賜下的神物嗎?」神父自顧自的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這個天真的想法。
如果隨便一個遇到自己沒有見過的東西,就說是主賜下來的,那不就顯得自己實在是太過見識短淺了嗎? 神父決定不再思考這些過於複雜的問題。
他專門拿出這根空心金屬管來,自然不是毫無用處。
神父定了定神。
根據自己多年以來嚴刑拷打犯人的經驗。
準確判斷出了膀胱的所在位置。
隨即他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已經漲大到了這種程度的膀胱,早就將其他器官不知道擠壓到了哪裡。
哪裡還需要去尋找呢? 神父不在猶豫。
用自己手中的那根空心金屬管輕輕的對著斯卡哈漲大的肚子一紮。
僅僅扎入半寸。
隨即一道細細淡黃色的的水線就從金屬管中射出。
神父這個時候卻連忙避開。
儘管他絲毫不介意鮮血浸濕自己的衣袍。
可是被尿液浸濕卻有是完全另一回事。
要是在大街上被人聞出自己的身上有尿騷味。
可真是再丟臉不過的事情了。
「嗯呀……不普通通第四課……努俺來打戶口本……咿唔……你那鹵了一樣誒呀……娃娃吧巫女好咯……唔唔唔」「呵呵。
是時候讓這個該死的魔女清醒過來了。
不然只有我一個人在這裡自行其事可真是一點意思也沒有。
」神父輕輕按壓著斯卡哈那被脹大的膀胱所撐起的高高聳起的小腹。
有節奏的一下一下,將小腹按下,彈起,再按下,再彈起。
一股遠超之前的酸脹感傳入斯卡哈在腦海中。
讓她混沌的思維中出現了一道久違的清明。
這個時候她才感到一種非常奇異的感覺。
儘管速度非常的緩慢。
甚至有已經緩慢到一種微不可查的程度。
但是已經在無邊無際的尿意中煎熬了土數個小時的斯卡哈。
卻能夠非常清晰地感覺到。
自己的膀胱正在縮小。
其中的液體也在一點點的消失。
艱難的維持著自己的一點理智。
斯卡哈向著自己的身下看去。
只見到一根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管子正插在自己那脹大母豬的肚子上,其中正有一道小小的淡黃色的水線向外飈出。
雖然不太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但是斯卡哈也能夠清楚的認識到,那一道淡黃色的水線,正是折磨了自己大半個夜晚的積聚在自己膀胱中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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