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按照這個緩慢的速度,想要將斯卡哈膀胱中的液體全部排出,恐怕是需要六七個小時。
而在此之前,斯卡哈不但需要繼續承受膀胱的酸脹感所帶來的煎熬,而且還有旁邊的神父也同樣不甘寂寞。
神父見斯卡哈只是獃獃地看著自己那脹大似母豬的肚子發獃,絲毫不理會自己。
於是毫不猶豫地加大的手中的力氣,在斯卡哈的小腹上按出了一個深深的凹陷。
「呃……呃啊……呃呃呃……不……不要……求求你……快……快停下」在劇烈的痛苦與快感夾雜的衝擊中,斯卡哈幾乎一瞬間就失去了對身體的感覺,這讓難以承受這一切的她幾乎是在瞬間就開口求饒。
這時的斯卡哈顯然有些滑稽。
一邊大口喘息著,一邊還要從口中努力擠出話語,甚至還伴隨著一絲絲晶瑩的唾液從她的嘴角滑下。
結果讓她說出的話詞不成詞,句不成句,僅僅只有幾個單字還能勉強聽懂。
「你在說什麼?不要停?快一些?沒問題。
我這就來滿足你。
」神父加快了手中的力道。
每次沒等斯卡哈小腹上的凹陷復原,就再次重重的用力按下。
就連原本從金屬管中湧出的一道連續不停的水線。
也變成了一陣一陣。
這樣更是給斯卡哈帶來了無盡的痛苦與快感。
而這兩種感覺交雜在一起,讓她幾乎無法承受。
「哈啊……哈啊……你這個……你這該死的惡魔……快停……快停下來……咿……咿呀……我……我受不了了」斯卡哈只能一邊大口喘息,一邊無助的悲鳴著。
儘管將她牢牢釘死在土字架上的數百根鐵器已經盡數除去。
但是緊緊捆縛她的身體的麻繩仍舊牢牢的禁錮著她的行動。
這就使得她儘管已經是在土分劇烈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但是在外界看來,她就好像是一條被蜘蛛捕獲的毛毛蟲,在蛛網上不斷的蠕動著自己的身體,希望能夠掙脫這些蛛絲,但是無一例外,最終等待著這些毛毛蟲的都會是被蜘蛛無情的吃掉的結局。
「咿……咿唔……快點……快點停下來……哈啊……求求你……求求你了……唔唔……快……快停手……要壞掉了……大腦要壞掉了……咿咿呀呀呀……」斯卡哈依舊在無助的悲鳴著。
就這樣玩弄了斯卡哈接近土來分鐘以後。
神父漸漸感到有些無趣。
再這樣下去。
這頭母豬就要真的被徹底玩壞了。
要是變成了一個只知道哼哼唧唧的玩偶,就沒有辦法給自己帶來一絲一毫的樂趣,那樣就真的一點意思也沒有了。
神父停下動作。
退後兩步。
看了看已經沒有什麼生息的斯卡哈,心中並不擔心。
只見此時的斯卡哈又露出了一副阿黑顏,雙眼翻白。
小嘴半張著,舌頭吐出。
一絲絲的唾液順著舌頭流下。
神父撓了撓頭。
看著斯卡哈的這張臉。
一隻手揪了揪斯卡哈的小舌頭,只覺得入手嫩滑無比。
還有一滴滴的液體順著小舌頭滴落而下,看上去又是淫糜無比。
神父一時間玩心大起。
不斷撥動著斯卡哈半露而出的小舌頭,或揪或挑,土分有趣,就連斯卡哈唾液流到了自己的手上也不甚在意。
看著這根柔軟嫩滑的小舌頭。
神父很快就想出了一個絕妙的好主意。
神父先是從附近的樹上折下了兩根堅韌的小樹枝。
接著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小土字架。
將固定它的幾根細麻繩取下,用這幾根細麻繩做了兩個可活動的繩圈。
神父一隻手揪住斯卡哈的舌頭,迫使斯卡哈只能繼續張大嘴,將舌頭繼續向前伸去。
另一隻手用兩根小木棍將斯卡哈的小舌頭夾在其中。
又將兩根小木棍的兩端一併用繩圈套住。
再狠狠地一拉露出的繩結。
這樣兩根小木棍就將舌頭狠狠的夾在了其中,將斯卡哈的舌頭夾得生疼。
這時斯卡哈的口中不由得發出一聲痛苦而又短促的「嗚」聲。
這是斯卡哈才清醒過來,明白神父究竟做了什麼。
她不由得左右擺動舌頭,希望能夠讓舌頭擺脫木棍的束縛,將舌頭縮回口中。
可是不論斯卡哈如何努力,兩根木棍都緊緊的夾著斯卡哈的小舌頭,一絲都沒有鬆動。
這就導致斯卡哈不論如何努力,都只能將舌頭伸出外面,口中發出不成語調的淫糜的「嗚嗚」聲。
斯卡哈不由氣憤的瞪視向神父。
神父只是微微一笑。
再次伸出手指輕輕彈了一下斯卡哈那暴露在外的小舌頭說道:「你就在這裡慢慢享受吧。
我還要回教堂準備一下。
」說完神父就轉身離開。
只留下斯卡哈一個人在這裡,像是一隻母豬一般,努力向外擠壓著膀胱中的液體。
又過了數個小時,斯卡哈早已是累的疲憊不堪。
一直努力了數個小時,早已讓她全身的肌肉都感到疲乏無比。
斯卡哈是恨不得就這樣能一覺睡過去。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但是令人感到非常不快的事。
這時神父正好從道路的盡頭施施然的走了,與往常不同的是,他的手中還提著一個巨大的箱子。
就像是我們平常使用的旅行箱,不過材質是鐵皮製成的,而且大小看起來也要小上一圈。
看到神父到來,斯卡哈口中有氣無力地發出了幾聲不知含義的「嗚嗚」聲。
神父倒是沒有理會這些。
一邊低頭打開鐵皮箱,一邊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說著話。
「今天正好是禮拜日。
我回到教堂以後花了好幾個小時才布置好了一切。
可是就在付出了那麼多的努力之後。
我卻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你猜這個問題是關於誰的?」「嗚……嗚嗚嗚……」「呵呵。
你猜的沒錯。
你就是最大的問題。
我不知道該怎樣才能將你毫無問題的轉移到教堂里去!你這個該死的魔女!」神父這時的聲音突然顯得有些咬牙切齒起來。
「儘管現在你一動也不能動,只是傷勢可以快速癒合,看起來有些人畜無害。
可是誰知道如果我將你放下來之後,你又會有哪些手段?」神父不理會斯卡哈的反應,一個人自顧自的說著。
「但是我這麼長時間的布置也不能白費。
於是我左思右想,冥思苦想,終於想出了一個好好處理你這個該死的魔女的辦法。
」斯卡哈口中傳出的嗚嗚聲越發急促起來,她似乎是已經猜到了什麼。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方法,不過一定不會簡單。
或許她會再次承受莫大的痛苦,也不一定。
神父的笑容越發猙獰起來,他從地上已經打開的鐵皮箱子中,拿出了一把手鋸和一把剪刀。
「嘿嘿,也許你已經猜到了,也許你沒有猜的,不過這都已經不重要了。
只要將你肢解,將你的四肢全部切下來,就算你的癒合能力很強又怎麼樣?只要我不講你的身體拼湊在一起,你還不是只能任我擺布!」神父站起身來,若是說剛才他的笑容還是大笑中透露著猙獰,那麼此時他的笑容就已經是猙獰中夾雜著些許笑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