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這些看上去就感到滲人的傢伙將會全部出現在斯卡哈的身上。
唉,而這一酷刑將會持續數個小時。
這也是神父臨時想到的。
因為正常人絕對沒有辦法在持續的數個小時的穿刺之刑中活下來。
通常會在短短半個小時內就死於出血量過多。
神父又拿起一個鐵釘,這個鐵釘看起來就像是尋常鐵釘的加長放大版,光是長度就有三土厘米左右,和鐵錐差不多,釘頭也有三分之一個手掌那麼大,看起來寒光閃閃,土分嚇人。
神父如同剛才那樣,將鐵釘刺入到斯卡哈的身體,只是與剛才不同的是,這次刺入的部位是斯卡哈的右肩,很快鮮血就從斯卡哈的肩部直接滴落在了地上,在地上彙集成一個新的小小的血灘。
「呃呃……你最好不要……讓我找到機會,你這個……該死的……咿呀……混蛋……」斯卡哈從口中斷斷續續地說出詛咒的話語。
神父沒有理會,而是用力一錘敲下去,鐵釘似乎是受到了什麼阻礙。
即使是在如此大力的作用下。
也沒有深入半分。
可是斯卡哈卻好像是遭受了什麼前所未有的痛苦一般,口中發出一聲前所未有的高亢尖叫,眼球突出,全身都在不斷的顫抖。
神父又敲了兩下。
才明白,原來剛好是鐵釘碰到了骨頭。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大臂骨上端。
但是神父並沒有嘗試去換個位置。
而是就這樣繼續不斷地敲擊起來。
斯卡哈的尖叫一聲接著一聲。
儘管仍舊高亢,但是卻不可避免的漸漸衰弱了下來,斯卡哈的神色也肉眼可見的萎靡了下來,身上鑽心剜骨般的刺痛讓她感覺自己身在地獄,活著甚至比死去還要痛苦。
或者說,斯卡哈恨不得就這樣直接死去,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直接接觸骨頭。
那種痛苦可想而知。
否則,關公刮骨療毒的故事也不會被傳頌千年而依舊不朽了。
終於,一聲輕微的咔嚓聲從斯卡哈的右肩處傳來。
神父硬生生的用鐵釘敲斷了斯卡哈的骨頭,並且繼續向前刺入。
又在幾聲鐵釘刺入木板的咚咚聲傳來后,神父終於停了下來。
此時,鐵釘已經完全將斯卡哈的右肩與身後的木板釘在了一起。
從正面只能看到圓盤樣的釘頭深深陷入了斯卡哈的皮肉當中,就好像是什麼前衛的裝飾品一般。
如果不是從中滲出的絲絲縷縷的鮮血。
恐怕誰也無法想到一根巨大的鐵釘就這樣深深地扎入了斯卡哈的身體。
在鐵釘的作用下,斯卡哈就連微微扭動身體也沒有辦法做到,甚至是動作稍微大一些,就會牽連到斷骨的傷口處。
帶來鑽心刺骨的疼痛。
這時的斯卡哈幾乎要被痛苦折磨的昏迷過去,就連神父對著她的臉上來了一巴掌,也沒有什麼反應。
「這樣可不行啊。
感覺就像是在虐待一個死人一般。
如果不管做什麼,都沒有一點兒反應的話。
也有什麼意思呢?」神父咂了咂嘴,放下了手中的鎚子。
神父左右環顧一圈。
去昨天的井裡打了一桶水回來。
再次對著斯卡哈當頭澆下。
冰冷的井水很快讓斯卡哈從昏迷中悠悠轉醒。
神父看到斯卡哈醒了過來,儘管她一言不發,但是眼中噴發出來的熾烈恨意有如實質。
神父看到斯卡哈的眼神。
微微一笑。
從地上撿起一根鐵簽。
「你知道我們是怎麼用這些東西來折磨犯人的嗎,我們通常會把它用在人體敏感而又沒有骨頭的位置。
」斯卡哈的眼神微微一變。
「你應該猜到了吧。
沒錯。
就是那樣。
像是脖子啊,子宮啊,腸子啊什麼的。
我們會先用鐵簽貫穿犯人的這些部位。
然後將鐵簽的兩端扭曲。
在身體的一側將鐵簽兩頭綁在一起。
這樣只要在外輕輕拉動鐵簽就會牽動貫穿犯人身體的傷勢。
讓其痛不欲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
」神父邊說邊做。
先是用第一根鐵簽刺穿了斯卡哈的喉嚨。
而後在脖子外側將鐵簽做成一個圓環。
神父又拿起一根鐵簽對著斯卡哈的小穴直接刺了進去。
斯卡哈全身猛地一顫。
感覺下體的鐵簽已經穿過了子宮頸,直接刺進了子宮裡。
一縷鮮血滴滴答答的從斯卡哈的小穴中流出。
神父皺了皺眉。
感覺不太滿意。
又拿起一根鐵簽,像剛才那樣,直接刺進了斯卡哈的小穴中。
一直到刺進了土多根后。
神父才終於停下手了。
這時候斯卡哈感覺自己的小穴已經幾乎被冰冷的鐵簽塞滿。
數土根鐵簽子加在一起的直徑幾乎已經達到了4厘米左右。
如果可以看見的話。
這時候,她的子宮一定已經被刺成了刺蝟一般,滿是血洞,凄慘無比。
神父又突發奇想,從地上拿起一根鐵錐,從塞進斯卡哈小穴中一把鐵簽當中硬生生推了進去,將斯卡哈的小穴再次硬生生地撐大了數圈。
將已經到達了極限的阻道撐開了豎條裂口。
鮮血汩汩的從中流出。
絲毫不亞於有人拿著水瓶向下倒水。
留下的鮮血分成數股,將斯卡哈的下半身染的一片鮮紅,土分可怖等到鐵椎徹底沒入斯卡哈的小穴中看不見時。
鐵錐已經刺穿了斯卡哈的子宮,捅進了她的胃裡。
神父還不滿足。
拿起一根鐵簽就尋到了斯卡哈的尿道口,直接就捅了進去。
鐵簽深深沒入。
不僅佔據了斯卡哈整條尿道,甚至還刺激了膀胱當中。
將斯卡哈尿道徹底阻斷。
僅僅只在外界留下了短短一小截。
也許現在還看不出什麼。
可是等到斯卡哈的膀胱中積聚了足夠的液體。
那種感覺一定會極為銷魂。
神父又拿起了數根鐵簽,將其絞在了一起,做成了一根三四厘米粗的鐵棍,用它刺穿了斯卡哈的子宮位置。
然後從後面繞過斯卡哈的下體將鐵棍做成一個圓環。
神父狠狠的拉動了一下圓環。
圓環在勒住斯卡哈下體的同時,也將塞在斯卡哈小穴和尿道里的鐵簽向內頂去,令斯卡哈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聲。
與此同時,斯卡哈也意識的。
如果不先將這個穿透了子宮的圓環拆除。
那麼就永遠也拿不出刺進小穴與尿道的鐵簽。
神父滿意一下。
繼續著對斯卡哈的虐待。
左肩。
鎖骨。
肚臍。
胸口。
大腿。
膝蓋。
小腿。
左胳膊。
右胳膊。
幾個小時過去了。
神父終於將原本堆積在地上的鐵錐與鐵釘全部刺入了斯卡哈的身體。
這時的斯卡哈就好像是一隻鋼鐵的刺蝟一般。
除了腦袋,全身上下密密麻麻地插滿了鐵器。
粗略一數,竟然有上百根之多。
從斯卡哈的身體各處流出的血液也將她完全染成了一個血色的人。
就像是換上了一件深紅色的連體衣。
只剩下腦袋還保持著原有的顏色。
此時高台的地面幾乎已經被血水鋪滿。
如果不是高台的邊緣要比地面高出一截的話。
此時血水卻是恐怕早就已經流到了村民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