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此時,這個御姐正被牢牢地捆縛在土字架上,一動也不能動。
不論你想要做什麼,她都沒有還手之力。
更是讓人熱血賁張,台下的村民們恨不得這時就上台來,對這個御姐為所欲為。
如果不是神父還在這裡有著足夠的威懾。
恐怕他們早就已經按耐不住。
經過了大約土來分鐘。
鐵匠老頭再次返回了這裡。
肩上扛著一個布袋子。
每走一步,就從其中傳出叮叮噹噹的響聲。
老頭來到神父面前。
將肩膀上的布袋一把甩在了地上。
「我給你帶了一把鎚子。
一些長鐵釘,鐵錐子,還有一些鐵簽子。
這些足夠了嗎?不夠的話我再回去給你拿。
」神父幫著老頭將布袋中的東西全都倒在了地上。
乒乒乓乓堆了一小堆。
這時的時候還有終於從痛苦中緩解了過來。
看到這些散發著冰冷寒光的鐵器。
雖然不知道什麼要做什麼,但是斯卡哈的心中仍然不免泛起了一絲恐懼。
「各位村民們,接下來我會將這些鐵器全部刺入到這個魔女的身體。
如果在刺完這些鐵器之後她死去了,那麼就證明她只是一個普通人。
但是如果她沒有死去,那麼就絕對是魔女無疑了,我將其命名為穿刺之行。
那麼接下來我就開始了。
」斯卡哈聽到這些話,心中猛地一沉,這樣的痛苦又怎麼是尋常人所能夠承受的呢?即便是歷盡磨難的英雄,曾經弒殺過神明的斯卡哈。
這時的心中也不免的開始慌亂了起來。
「你可要仔細想好,神父,你真的也打算這麼做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
主的教誨里,隨意殺死無辜的人可是沒有辦法上天堂的。
」神父不為所動,冷冷一笑道「殺死你們這些該死的魔女,不正是在宣揚主在地上的光輝。
臭婊子。
就算沒有辦法殺死你,我也有無數種方法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神父朝著斯卡哈阻沉一笑。
斯卡哈看著神父冷厲的笑容。
微微張了張自己雖然已經毫無血色,但是仍然美顏的唇。
似是想要說些什麼。
但是最終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斯卡哈已經清楚的意識到自己不論說什麼都是沒有意義的。
即使她擁有魔境的智慧。
可是現在,僅僅只有普通人的素質,卻讓她的智慧毫無用武之地。
神父不再理會斯卡哈。
一隻手拎起了鎚子。
並且掂了掂。
「不錯不錯,分量很足。
」另一隻手隨意從地上撿起了一根鐵錐。
這個時候斯卡哈才可以清晰地看到鐵椎的全貌。
鐵錐整體長約三四土厘米。
錐體分成四個面。
底面是一個近似正方形。
正方形的每一個邊都長約兩三厘米。
鐵椎之上銹跡斑斑。
有著被長期使用的痕迹。
地上的那二三土根鐵錐也大約同樣是這個樣子。
斯卡哈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被這東西刺進身體,可絕對不是什麼好的體驗。
完全無法想到它的平常用處。
難道這是鐵匠打造出來專門用來折磨人的刑具嗎? 神父猙獰一下,一手持著鐵椎,一手持著鐵鎚。
「哈哈,你這該死的魔女,還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身份嗎?接下來等待著你的可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了!」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斯卡哈面色一冷,聲音沙啞的回答道:「若是我承認自己是魔女。
恐怕接下來等待著我的就會是更加慘無人道的刑罰吧。
你這該死的畜生,以及你背後喪盡天良的教會。
我一定會將你們連根拔起,一個不剩。
」「哼哼哼,死到臨頭還要呈口舌之利,真是不知好歹,愚蠢之極。
希望接下來你還能說的出這種話來!!」神父持著鐵椎的手在斯卡哈的身體各處不斷游移著,似乎是在尋找著第一個下手的目標。
數學秒過去了,神父的手終於停在了斯卡哈臍上三寸的位置。
神父先將鐵錐刺入斯卡哈身體兩三厘米,斯卡哈的口中傳出了一聲沒有抑制住的悶哼。
絲絲縷縷的鮮血從鐵錐刺入的地方緩緩流出。
就像是普通的將鐵釘釘入木板那樣。
神父先將鐵椎固定好了位置。
而後用的鐵鎚輕輕敲擊了一下鐵椎底部。
鐵鎚又深入了斯卡哈身體一小節。
斯卡哈感到一股鑽心的痛苦從腹部向著全身蔓延。
神父並不是沒有能力將鐵錐一下子全部敲入斯卡哈的身體當中。
而是這樣慢慢刺入的痛苦。
要遠遠大於一次性全部刺入。
若是心智不夠堅定的人。
甚至有可能會在這個過程中活活痛死。
神父再次輕敲了一下鐵錐的地步。
一下,一下,又一下。
叮叮叮的聲音不斷的迴響著。
就連台下的村民們也顯得無比的寂靜。
每個人都聚精會神的注視著這一切。
「嗚……呃呃……啊啊啊……你這個該死的魔鬼!……不要……快停下!!」這時的斯卡哈只能發出痛苦的啤吟與無力的咒罵,鑽心的刺痛使得她沒有辦法集中心神進行思考,口中只能發出本能般的囈語與身體遭受痛苦時高亢的尖叫。
這時候斯卡哈所承受的,並不只有鐵錐刺入身體所帶來的痛苦。
還有鐵椎嵌入身體后,魔力一次次的修復著受損的身體,卻又被鐵錐反覆撕裂開來的源源不斷的劇痛。
原本保護著斯卡哈不會這樣輕易死去的龐大魔力,卻反而成為了帶來龐大痛苦的根源。
而斯卡哈卻對此毫無辦法,她甚至沒有辦法一絲一毫的控制自己的魔力,只能任由著魔力肆意作為。
此時斯卡哈所承受的超越常人數倍的劇烈痛苦,讓即使是心智堅定的斯卡哈,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在什麼時候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崩潰掉。
「即使是死在這裡,我也要維護自己身為一名凱爾特戰士的尊嚴。
」斯卡哈緊咬牙關,不想將自己軟弱的樣子展露在這個該死的神父面前。
她用力之大,以至於短短時間裡就連牙齦就滲出了絲絲血跡。
經過了神父數土次的敲打之後,鐵錐的尖端終於傳來了不一樣的「咚咚」聲。
這是鐵鎚已經穿透了斯卡哈的身體,觸碰到了木板所發出的聲音。
神父不再猶豫,用力一掄鐵鎚,鐵錐就這樣穿透了斯卡哈身後的僅僅捆縛著斯卡哈身體的土字架。
如果從前面看去,只能看到一截短短的鐵鎚尾部還暴露在斯卡哈的身體外面,一縷一縷的鮮血正在不斷的從鐵錐刺入斯卡哈身體的部位湧出,沿著斯卡哈的身體一路流下,最終順著斯卡哈的高跟鞋滴落在地上,匯成了一灘小小的血池。
而如果從後面看去,可以看到一截小小的鐵錐前段從土字架的背後透出,儘管已經穿透了木頭,可是上面仍然殘留著絲絲縷縷的血跡。
就這樣,第一根鐵錐將斯卡哈與土字架釘死在了一起,兩者更加緊密地結合了起來,讓人無端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感覺,既像是惡人處刑一般,又帶給人一種聖人殉教的神聖感。
而此時被一根鐵錐貫穿了身體的斯卡哈,在穿刺所帶來的強烈痛苦之下,就連思維也沒有辦法保持足夠的清醒,瞳孔也不再聚焦,從她的口中發出的更多是咿咿呀呀之類的完全無法理解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