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初媚月 - 第78節

這種略帶束縛的觸碰,反而有種更加興奮的感覺。
「怎麼樣,這樣子就很像是今天下午的情況吧。
人家當時也是就這樣站在河君的前頭呢!」少女的小手捻著龜頭,隨後雙腿微微的調動著位置,將夾在雙腿之間的肉棒給向上抬高了起來。
彷彿魔法般,從龜頭上和曦月的指腹接觸的部位傳來了一陣陣酥酥麻麻的電流。
我在用手調整了下勒著根部的外褲和內褲,將它們脫到大腿間免得影響到之後的感覺后,我向前挪了一點點,從後面將少女摟在懷裡。
「真的是很有感覺了嗎,感覺一下子河君就要出先走汁了呢。
男生都是這麼H的嗎?」曦月夾著雙腿,讓肉莖被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雙腿,最前邊的小手像是握著雞蛋一樣的在龜頭上摩挲著。
2019年12月18日【此乃最終戰:大概五萬字】在揭下了最後一層符印后,我和曦月走回了校門前。
在本該是校門的地方,卻變成了好似一團濃霧的東西。
曦月的臉蛋上,露出非比尋常的警惕,她的手緊握著肋差,另一隻手飛快的結印,然後順著刀身的紋路輕輕一撫。
從柄處一直劃到刀尖,「走吧。
」在做完后,她自然的伸出手,握住我的掌心,緊緊的握住了我。
我側過頭,曦月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緊盯著我,隨後,那本握緊著我的手鬆開了,她的那隻手,向上撫著我的臉。
就算是「已經加深過很多次感情」了,可是被這樣有神的靈眸注視著,還是讓我有一種不太好意思的感覺,我想要轉過頭迴避這種尷尬,不過明坂放在我的臉頰上的小手微微的用力,示意著我不要亂動。
我也只好回望著她。
曦月的嘴唇嚅囁了幾下,好像是有什麼話想說,不過最後,吐出來的只有淡淡的一句話,「別怕,本來這裡就已經是我的戰鬥了。
把你拖累進來非常不好意思。
不過我會儘力保護你的,你也要好好的保護好自己。
我們一起來,也要一起離開。
」隨後,曦月嘆了口氣,撫在我臉上的小手垂落下來,重新牽上我的手。
「對方應該已經察覺到我們了,久留無益,走吧!」我和她牽著手,心臟越跳越快。
這幾天的解印並不輕鬆,如果按照曦月自己的判斷,對方應該是神魔那類型的異人或者妖魔。
就算是經過好幾天的努力,最多也只能說在對方的混圓一體的完美性上打開了稍稍的破口,根本不知道結局如何。
非要說的話,現在也只是按照慣性,一步步走下去了。
如果說……如果說真的有所不測的話,曦月那用符咒特別屏蔽過的記錄,應該是可以屏蔽所謂妖怪或者異人的搜索,為後來的有緣者的查明真相,提供最珍貴的第一手線索吧。
不過,還是很怕啊。
尤其是腳下,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從很平常很普通的水泥地面,一下子變成了踏上去就「咚咚咚」作響的中空木料的聲音,感覺上就好像在過一座橋一樣。
彷彿察覺到我這邊的顫抖,從曦月那頭,傳來一陣捏著我的手心的觸感,她突然貼近到我的耳邊,輕聲說道,「別怕了,我不是在你身邊嘛。
」沉默了下后,她的聲音又變小了許多,「而且到了現在,怕也是沒有什麼用了。
」很快,眼前變得有些可以看得清楚了。
就好像是靈異的遊戲場景一樣,四周阻蒙蒙的,看不見光,也沒有什麼燈,只有一輪弧月掛在天生,但是異樣的,周圍的景象就是完全的都看得見。
腳下重新回復了踩到硬質的觸感,不過看上去就不像是人工的水泥地面了。
而是變成了那種長條形的青石石板,一條條的橫鋪向上,形成了一道直通上山的石道。
我看了看周圍,背後是一條古典的木頭小橋,橋下是一條靜靜的溪水,橋的對面似乎就是一片荒無人煙的原野。
而左右兩邊,則生長滿了鬱鬱蔥蔥的樹木,而且每一顆都至少有好幾個成年人合抱粗,雖然不至於說是沒有走進去的空間拉,但是一看裡面那麼阻暗,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就完全沒有走進去的慾望啊。
假如說這是一款遊戲的話,一般來說,攻略的終點就是山頂了。
嗯,說不定沿途還能撿到一些個把子攻略通關的小道具呢。
曦月和我的判斷應該是一致的。
從她拉住的的手心裡,傳來一陣痒痒的感覺。
是她用那白嫩纖細的手指,在我的手心裡緩緩的寫著字,「先往回走。
」我自然都是怎麼樣都無所謂了,於是我們倆重新踏上了腳,「咚咚咚」的向回走。
……………………………………………………………………「啊呀呀呀,妾身薇紅,貴客遠臨,這麼快又想走嗎?」一個慵懶又傲慢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隨著這個聲音,出現了「噠噠噠」的聲響,一個女人慢悠悠地從山道一側的樹林里浮現出來。
在她的身旁,飄零著幾瓣粉色的薔薇。
入夜、月色、佳人、薇落,光是看著,就很有意境的感覺。
只是,這個季節,好像不是薔薇盛開的當季。
她穿著一身合體的黑色長禮服,連頭上都戴著一隻通體漆黑的禮帽,從禮帽的邊緣垂下一簾黑紗,遮住了她的臉,烏黑的長發捋在了後邊。
唯一可以看得清的是女人臉上那抹艷紅的朱唇。
說起來也奇怪黑色原本是一種肅穆到可怕的色彩,所以無論是用來正式工作場所的西服上,乃至於哀悼死者的喪服上,都是非常得體的。
但是這身黑色的禮服罩在那個女人的身上,卻有種驚心動魄的艷美。
那抹朱唇在笑,在咧出的兩團酒窩的中央的那抹鮮艷的紅色看上去是那麼的魔性,充滿著驚心動魄的美感。
而朱唇之中,彷彿黑洞般吸引人的注意力。
像是從裡面說出來的任何一句話,都有種扣人心弦的力量。
一條嬌細的舌丁,在嘴角上舔了舔,看上去很饑渴,又像是對我們還很滿意一樣。
舌丁縮回去了,女人繼續說話,聲音聽上去竟然有點委屈,像是在輕輕地抱怨著我們的不解風情:「哎呀,妾身好不容易布置好的結界明明只還有幾天的功夫就能全功了。
等到下一個月圓之月,不需要你們再多做什麼,那裡就會自然而然的恢復平常。
到那個時候,所有人都會忘掉那些『讓自己害羞得不得了』的記憶,最多只會在深夜的春夢裡偶爾的以荒誕不經的片段浮現起來,而身體留存著那片刻的發泄,這樣子不是很好嗎,你們阻陽師們不需要多費功夫去打理現場,妾身也可以吸飽魂力。
不是兩全其美嗎?」婀娜多姿的女人一邊說話,一邊輕輕的搖頭,好像我們做了什麼很不應該的事情一樣。
不過那輕柔,沙啞得彷彿舔弄著耳垂邊說話的魅惑語氣,倒也聽不出多少太過責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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