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樣子啊?主人,好脹……喔。
人家要忍不住了?」在龍也的猛插下,神宮同學用手捂著臉,一面高聲淫叫,哆嗦的雙腿繃緊著,夾著龍也不放。
「要說「小淫女懇求主人大人讓我高潮」啊,身為千金大小姐難道連這種禮儀也不懂么?」龍也大聲地呵斥著,不過那語氣與其說是不滿的訓斥,更接近在大家面前享受崇拜的得意洋洋。
「是……是的,小淫女要受不了了?主人快讓我高潮啊!」在這樣撐了幾分鐘后,伴隨著一聲滿是滿足感的嘆息,禮奈同學身體一陣抽搐,龍也順勢抽出雞雞。
然後從禮奈的胯間大量的淫液爆了出來,一下子連地面都打濕了。
哇,這就是潮吹么? 只有在AV里才見過的場景,居然在我們這種小地方親眼看到了……真的是奇景啊! 有這個想法的恐怕不止我一個,周圍圍觀的同學也是交頭接耳的,嘖嘖稱奇。
「怎麼樣,我可是贏了啊!虧得你天天參加部活,看來練出來的那身肌肉也全是假的啦。
」龍也大咧咧地把腳擱在座椅上,對著隼人邪笑道。
「嗯,我輸了。
」隼人的樣子還是不失以往的沉穩,也不爭辯。
在拔出肉棒后,還掏出紙巾在小清水同學的密縫上溫柔地擦拭起來。
小清水同學低著頭,好像是在對隼人同學說些什麼。
因為隔了好幾層人,實在聽不清,只能看到隼人同學寬厚地搖搖頭,似乎是勸她不要在意。
在分出勝負,當事雙方都穿回衣服后,圍觀的人群也漸漸散開了。
從大家的討論里,我大概也明白是什麼情況了。
本來嘛,作為在前排的優等生隼人同學和在後面的鬼頭龍也應該是互相不搭界,井水不犯河水的關係。
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也許是行事風格不對路還是其他的事情,兩個人時不時會發生爭執。
這一次的事由,是鬼頭同學在教室里竟然大膽的拿出了細繩和鞭子,想當眾的捆綁神宮同學玩SM。
本來作為「加深感情」,肌膚相親本來是合情合理的。
不過使用道具這種事情,總感覺是在班上公然地掏出手機來大剌剌地玩耍一樣的任性呢。
雖說在這個時代,大家或多或少都比以前來更加見多識廣了。
但是終究是公開場合,必要的做法無可避免也就罷了,可是要在大家面前使用道具,雖然好像沒有什麼規定來特地制裁,可是未免對於其他人來說太刺激了。
於是,無論是作為個人的道德觀,還是作為副班長的責任心,隼人站出來了。
然後作為不良學生的鬼頭在反覆阻止后,悻悻然地將道具收回后,不甘示弱地開了嘲諷炮,並且說了很多侮辱性的話語。
兩個人一來二去的,最後就以「加深感情」的能力作為主題,進行了一輪比試。
不過這次的對決,很顯然是隼人的失利而告終了。
這種事情光是看著神宮同學位置下的那一大攤的淫液就能輕鬆地看得出來了。
畢竟,「加深感情」的這種事情,是兩廂情願的,以雙方的快樂為基準,龍也肏得爽到噴精,反覆阻道中出,和神宮同學渾身痙攣得潮湧噴水,已經是最好的例證了。
像是被這樣的比試帶起了氣氛,教室裡面的男生女生們的卿卿我我變得更加激烈起來了。
好幾個男同學對於女伴的動作都像是在模仿著鬼頭龍也一樣,是用相當粗魯的手法扭揪著女生們敏感細嫩的秘處和乳頭,不過可能是對於像是禮奈同學的那種爽到渾身打抖、撒尿的極致官能快樂產生了莫名的期待,那幾個女孩子居然是羞羞著臉忍耐著,任由著男孩們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為。
教室里滿是各種各樣的半裸、乃至全裸的鬧騰著的交合人形。
本來,如果是在幾天前,雖然我也會不自覺的勃起,不過當時總覺得心裡有種淡淡的,卻始終揮之不去的疏離感,所以就算是其他人玩得在開心,我也沒有要加入的意思。
不過現在,大概是心裡產生了一個破口。
總感覺,好羨慕啊! 我也覺得開始很想要了……不過,我也沒有起身加入到旁邊的幾個湊在一起,胡亂的互相抽插的小團隊里的意思。
不光光是覺得自己參加不進去,更重要的是……我看了眼曦月——作為一個男人,我覺得有了她,剛開始了一段故事,也就很夠了。
據說有所謂的鳳凰非梧桐不居,非甘泉不飲的說法,雖然咱的身份是遠遠不能和那樣的神物相提並論,不過我想,本質大抵是相似的。
那就是感受到了更美好的東西后,對其他的下位的女性,實在是變得沒什麼感覺了吧。
不過在前排的曦月的狀況看上去和趴在課桌上的我一樣,也是一副格格不入的樣子,那可愛的小臉蛋都羞得紅了一片,看上去像是顆可愛的小蘋果。
教室里的激情場景一直到上課鈴響,才勉勉強強地暫告一段。
下午的課,就又是沉悶而平淡起來。
數學和地理的老師們,完全不像是國文課的老太太那麼的有發散性,也聯繫不到什麼故事。
在按部就班的講完后,時間的計量就變得只以鈴響來宣告每堂課的始終。
在窗外的太陽從下午的高懸正掛,變得越來越垂暮泛紅后,在最後一個老師抱著講義走出門后,教室里又是變得一片喧鬧。
身為不參加社團活動,無所事事的回家部成員,我自然是安靜地坐著,等著各個班級在下課鈴響後洶湧的第一波人潮走完后,再去天台上和明坂同學匯合。
經過了這麼幾天的交流,當明坂站起身,收拾好書包后,我和她很有默契的先後起身,分著時間段的陸續走到天台上。
等我到達天台上后,明坂已經是站在入口處等我了。
她的表情有些凝重,在關好背後的大門后,就又是對著我深深地鞠了一躬,合著雙手歉意的說道:「抱歉了,河同學。
不得不讓你以身犯險了。
」如果是昨天或者前天的話,這樣子太有禮貌的言辭,只會讓人覺得這是大小姐對於庶民故作矜持的禮貌,是那種看上去很謙遜,但是無形的用謙和的語氣來分割出距離感的儀式性動作。
是無論怎麼都挑不出岔子的完美姿態來掩飾內里的高傲。
不過,在今天中午,曦月同學斜靠在我的懷裡被撫弄得嬌喘連連,還不斷地感謝我的情況來看,搞不好這並不是什麼刻意地用標準禮儀來故作姿態,而只是純粹的良好的家教下養成的習慣而已。
不過現代社會,有禮貌很常見,但是無時無刻、而且不管對誰都很客氣的情況,能這樣一直保持下來,看來明坂真的是出身於很保守的家庭里吧。
我當然是再度重申了自己願意竭力配合的立場,在得到應允后,明坂又是一陣的對我表達著道歉和感謝,搞得我還有點不太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