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站在水池中央,四周沒有任何支撐物,溫容扶著抓在胸上的手臂,兩腳打著哆嗦,穴肉提不起勁拒絕他,喘得厲害:“酸好酸,受不住了真不行了”
季明夷不為所動,挺著跨不斷向上頂,腰上人魚線因為收復的動作越發明顯,蓄著千金力、綳得像開弓弦。
她搖著頭,感覺自己要被桶穿了,不斷有溫水灌入腹中,肚子發脹很是難受,肉棒進出時帶來嚴重的失禁感。
“嗯你先,你先放我啊真的不行了”
“哪裡不行了?”他說著話,在乳肉上重重一捏,留下一道紅印子,扣著她的腰將屁股摁在性器上:“你下面的嘴兒,似乎還想要。”
性器不斷在濕媚的穴肉中翻弄,小幅度抽動,不斷磨著深處的小口,紅腫的陰蒂擦過性器根部,強烈的的快感將溫容推上浪尖。
她發出嗚鳴聲不斷搖著頭,指甲嵌進他古銅色的肌膚,一會浪叫一會低吟,才整理好的頭髮,這會亂不成張像盤蛇蜷曲遊走在身上各處,襯得雪膚更加白皙。
生前他終日忙于軍務,即便是打了勝仗也不敢有絲毫懈怠,故而未曾與那群酒酣耳熱的將士們討論用什麼姿勢“乾死”哪個軍妓銷魂快活,關於那些葷段子他自始至終止於聽聞,未曾實際體會過,連睡覺他都必須時時吊著心眼,免得睡太沉被刺客襲擊,飲酒也是淺嚐輒止,更別提女人。
現在倒有那些閒情逸緻來與溫容“討教”,做得淋漓盡致,似乎想把往日的份一次補上。
季明夷覺得自己是想乾死她,最好操得她直不起腰,只能趴在床沿上討饒。
池水泡久了,整個人暈暈乎乎,季明夷便將人橫抱起,抽出性器時她抖了一下,發出聲驚呼,叫聲又嬌又媚,勾得人破壞慾不斷騷動,季明夷差點把持不住將性器頂回去,恨不能再來個幾十幾百回。
溫容以為季明夷打算放過她,鬆了口氣,一個失重的飛躍感,讓她收回吐出去的那口氣,她抓著身下白虎皮,感覺膀胱快要炸裂,她現在急需去趟茅廁,但季明夷的樣子顯然是不打算讓她離開,她夾著腿同時不斷往床角移:“你你先讓我我去趟茅廁。”
“嗯。”季明夷只是應了聲,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逕自爬上床,抓住她的腳踝,將縮在角落的人給拉出來。
溫容輕得很,抱到懷中小小一隻,特別惹人憐愛,在她罵罵咧咧下,搬開兩條腿,性器對準洞口慢慢放下,她不斷撐著膝蓋想逃,卻讓季明夷摁著肩膀往下按,嬌聲千迴百轉最終化為哭腔,威脅道:“嗯啊你要不讓我去茅茅廁,我就就要尿在你身上了。”
溫容移動時乳尖擦過季明夷,小小兩粒不斷在胸膛上搔刮著,一對白乳晃蕩,季明夷發出聲滿意嘆息,他背靠床板,撫摸著溫容后腰嵴椎兩側的腰窩,不斷向下,抓著渾圓的后臀壓向性器:“女人爽時,便會禁不住尿意,洩一大灘淫水,讓我確認一下有沒有把你乾爽,嗯?”
“聽他們說那叫潮吹,只有干到點,才會噴出來,淫水沖刷過陽物的感覺爽得能升天。”季明夷拉過溫容,讓她靠著自己,軟綿綿兩團乳肉貼身,世間最為柔軟之物莫過於她的乳兒,乳兒一手難以掌握,腰卻如此纖細,做得興緻高昂時,乳肉亂顫,此情此景,大約是將士口中相傳的“天生尤物”。
“讓我看看有沒有爽到。”季明夷舒口氣,然後微微聳腰,將性器埋得更深:“乖孩子,再吞進來些,好緊,你咬得好舒服,差點射出來了。”
將士們的葷話非空穴來風,譬如女上位,果然極品。
溫容臉頰陣陣發燙紅到耳根子,雪膚上也泛曾緋紅,抖著腿不斷忍住那即將洩出的水,季明夷用醇酒般渾厚的嗓子,凈說些煳塗話,什麼爽不爽、潮吹、乖孩子,但奈何不住他的撩撥,每一句都在挑弄她的精神觀感。
頭抵著他的肩膀,不敢抬起。
整根沒入,女上位的姿勢讓性器進入更深,拓開小口,歸稜被逆肉螫著:“嗯喜歡嗎?”
溫容忍不住洩了一些,溫潤液體從縫中流出,溫容趕緊夾起,強忍洩慾,憋出幾滴淚:“你嗯啊我想去茅廁,放我下去,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季明夷依舊掐著她的腰不讓人跑,他挪著身往下躺,最終是躺在床上,眼底有晦暗不清的慾望狂潮,喉結滾動:“你動幾下,我若舒服了,便讓你下去,如何?”
溫容撐著季明夷的胸膛僵持不下,緊閉眼,不敢看他,實在太臊人,一睜眼都是他色氣滿溢的身軀,耳邊充斥著不曉得從哪個窯子學來的話,他倒是說得得心應手毫無違和感,唯一不適應的就是溫容。
溫容咬著下唇,撐著身體動幾下。
“嘶嗯對,就是這樣,乖孩子。”
耳邊環繞他享受沉吟聲,像得到甜頭,溫容動作更放開些,動了幾下,似乎是忍不住她的慢動作,季明夷動著腰猛得往上頂,連連好幾下,顛得她只能胡亂叫喊著。
“不啊”
突然溫容眼前一白,觸電般的快感直衝天靈蓋,她仰著身子,蜷曲著腳趾,全身上下緊繃著,再接著淫水失禁般噴出來,夾雜著泉水、淫液、少許精液,噴得太猛,浸溼兩人的恥毛,淫穴痙攣著,死死咬住穴里巨物,一邊絞一邊洩水。
“嗯”他爽得悶哼,他皺著眉,強忍射精得慾望,直到溫容噴完水,他深吸一口氣,翻過身,將人摁在床上,打樁一搬動著腰,瘋狂衝刺,最終將濃精盡數灌入。
溫容癱倒在床上,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說話得力氣自然也沒有,她只能像隻炸毛的小獸惡狠狠瞪著季明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