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是生機盎然的肉體,純粹的陽氣還有那甜膩誘人的血液,每一樣都撓得溫容心尖發癢,塗了蜜被蟻蟲啃咬那般難耐。
“容容的手,好涼。”拉著手繞過厚實的胸膛、經絡分明的頸、來至下顎,他側過頭貼著溫容的手:“真舒服,這樣摸著我,很是舒服。”
一陣陰風吹過,靜謐空氣中從遠方傳來烏鴉啼叫,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聲響,讓夜晚顯得格外詭譎,此情此景下莫說情趣,普通人沒嚇破膽就不錯了,
奈何陸謹行有那能耐讓這煞風景轉為旖旎,聲音輕輕的跳躍在心尖,如愛人低喃般、似邪神低語般:“你若真嫌棄我,應當在一開始時,將我避之門外,更不該趁人之危,讓我惦記起你,事到如今,又何必糾結呢?總歸你是回不去,不管你願意與否,往後不論天涯海角,纏定你了,誰叫你如此可人。”
“凡事有一就有二,我們已經有了兩回,再有第叄回也無妨,還是我一人滿足不了你?你還想要誰?”陸謹行吸吮著溫容的手指,嚐起來又軟又糯,讓人忍不住想一口咬下去,齒間摸索著她一節節指骨,就像猶豫吃魚要從頭部還是尾端開始,他正思考著從哪節咬下去好。
陸謹行最終還是作罷,因為他知道真咬下去,溫容肯定會惱自己,可是他真的好想咬一口,嚐嚐到底是什麼味,是跟她聞起來一樣甜膩的糖味嗎?
陸謹行好想知道,只能反覆吸吮著手指,發出嘖嘖水聲,眯著眼,全是關於溫容的想像。
他衣裳半褪,抱著細腰往下挪些,性器昂揚抵著她的腹部,透著布料仍能感受到性器熱度。
帶著她套著弄著陽物,本想讓她恣意妄為些,但見她還是抗拒的模樣,摟著位置對調,她枕在道袍上,而他像捕食獵物的野獸蓄勢待發,青絲墜下,掃在她蒼白臉頰上。
“容容不說,就當你默認了。”
溫容意志力可以說是出奇的差,否則她就不會任由落英與何方那樣擺弄自己,陸謹行雖是瘋子,但耐不住他有副好皮相,舉止間處處透著撩人色氣。
若想逃,也沒處逃,他是瘋狗,亦是訓練得當的獵狗,無論再遠,循著味都能找到目標物。
他解下褲子后俯身親吻溫容,同時撩開那層紅衣,是對豐腴飽滿的乳,點綴著茱萸,這次輪到陸謹行探索溫容,手滑在如玉的肌膚上,粗糲劍繭彷彿能刮下淺淺紅痕,細膩柔軟的觸感令人上癮,怎麼摸都覺得不夠。
陸謹行握住那對酥乳,俯身咬上,嚐嚐味道如何,興許是妄想,陸謹行恍惚間聞到微甜的乳香味,但嚐起來又是另種感覺,情不自禁咬得更重些。
她扭著身子想躲,喊著疼,又胡言亂語罵自己。
一簇靈火幽幽升起,乳兒上,有圈齒痕,好不可憐,陸謹行描繪著齒痕,聽不出半點愧疚:“是我不好,不知道容容身子竟是如此嬌弱。”食指滑到茱萸,彈了下:“不過,這還得怪容容穿得如此淫穢,裸著身子,只穿件紅衣,小褲不穿,撩起裙擺,便能一響貪歡,肚兜也不穿,是不是只要從那衣領處鑽入,就能抓到乳兒?”
“如此這般,與裸身披件被子出門有何不同呢?”他俯下身在溫容耳邊總結了一句:“都是勾人的妖精。”
然後粗大性器進入流蜜的花穴內,順著通道,有些阻礙,但也是好好的吞下,大概是被那樹精內丹擾得心神不寧,她的牴觸也沒那麼拒絕,只是哼著聲,意思意思推了幾下。
好像這樣做就能讓她心裡平衡些。
明明是浪蕩不羈的妖精,卻還要裝成一副聖人模樣,陸謹行沾了滿溢出的汁水,笑看指尖碾弄出的銀絲,著實有趣。
陸謹行進了一半,又退出來,看著她又氣又惱,苦於情慾折磨卻不敢開口。
這會反倒是陸謹行變成聖人君子的模樣,嘴角勾起淺淺笑意,聽著有些為難:“罷了,容容若不喜歡,繼續強迫,反倒讓我顯得咄咄逼人。”
若是早些時候,溫容肯定會以為他突然轉性了,只是現在等到開弓時,硬著性器,突然間說出這些話一點說服力都沒有,更像一肚子惡水來找碴的。
陸謹行的手指在她腹上遊盪著,移至肚臍下方,內丹不斷躲避著陸謹行的接觸,直至卡到底再無可退之路,內丹奮力的想鑽入小孔。
指尖隔著肚皮敲了幾下,陸謹行笑著稱讚道:“真聰明,就是這兒。”
直至方才溫容都是咬著下唇不答話,這會內丹抵住宮口劇烈震盪著,觸電般的刺痛感席捲而來,還有那陌生且恐怖的快感,讓她憋不住聲:“陸...陸謹行,求...嗯啊...求求你,拿出去,快點拿出去!”
陸謹行怎麼放過到手的樂趣,明知故問道:“這會才學會喊人,怎麼不叫『瘋子』、『瘋狗』、『混蛋』?”
陸謹行食指依舊抵著珠子,眼底有暗潮湧動:“這怎麼行,拿出去就沒辦法拓寬這裡。”
陸謹行稍稍收手,內丹得了喘息時間自然是平靜些,沒有什麼是比慾望即將到達頂點戛然而止更讓人難受的事情,溫容拱起腰肢又重重落下,眼眶含淚有些崩潰:“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想干你,看不出來嗎?”陸謹行歪著頭,覺得溫容問這問題很奇怪。
有大手一攤的氣勢,管他什麼主線任務還是瘋批男主,她現在只想解決這折磨人的慾望:“做就做,廢話別這麼多!”
靈火閃爍不明彷佛下秒要熄滅,亦如其主令人琢磨不清,他揉捏著溫容,有幾分惡劣道:“現下不是我做不做的問題,是容容能否把持自己?你想不想要呢?”又問了遍:“容容你需不需要我?”
溫容實在痛苦,不想繼續跟他僵持,咬著下唇不甘道:“要、要、要。”
“啊...容容是需要我的...”陸謹行黑暗中嘴角再度勾起,內心久違的被填滿,他扶著性器緩緩進入:“被需要的感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