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著急了,他靠著溫容語氣近若哀求,卑微到塵埃:“溫姐姐你不喜歡我也沒關係,就讓我待在這,我不會打擾你,好嗎?”
“何方...”
何方害怕溫容拒絕攢著她的手往自己胸口摁:“溫姐姐我不是孩子了,我已經不是孩子了,所以...給我個證明自己機會好嗎...拜託...拜託,別這麼快拒絕我。”
何方越說越激動聲音一度哽咽到差點哭出來,說得又急又忙好不可憐,
溫容拍拍何方的後背以示安撫:“你先冷靜點...我們好好談一下。”
何方大抵知道溫容又想談些戀母情結、情感錯亂之類的胡話,這要談下去,溫容更不可能接受自己,看著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東西不斷闖入他的“家”,又見不斷向自己遠去的溫容,每一次他都只能看著她的背影,什麼都不能做。
妒忌悶燒在心中,他哪裡不如他們?
也是,是溫姐姐俗務纏身不知道自己的本事,誤以為還是當年那個受人欺凌需要保護的小瞎子。
是他沒向溫容展現自己,她一定會喜歡自己的變化的。
從某個時候開始,他不再向溫容撒嬌,學著大人故作矜持,以為那樣就可以成為大人,卻不然,他多方面分析,溫容不喜歡、不接受自己的理由很多,其中一項是年齡,再者是身分,他是溫容扶養長大的孩子,在世俗中,理應喊她一聲“娘”。
他無法接受,從溫容救下他的那刻,欽慕之心暗中發酵,曾經溫容抱著何方半開玩笑要他喊自己一聲“娘”聽聽,何方不肯,還生了好多天悶氣。
何方彎腰靠著溫容的胸口,學著小時候那般撒嬌:“溫姐姐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瞧這給溫容拿捏住了。
她遲疑問道:“你...想要什麼機會?”
“溫姐姐先答應我,我再表演給你看。”
只怪何方太黏人,騙得溫容糊裡糊塗說了聲好字。
何方笑起來似春風和煦,他咧起嘴秀了舌頭上圓潤的銀珠,跳躍的燭火印在銀珠熠熠生輝,透著幾分妖冶。
然後何方俯身含住溫容的唇瓣,舌頭潛入她的嘴裡,勾著粉舌玩了會,又頂起舌頭上的銀珠滑過上顎處的崎嶇,一下下癢得撓人心脾,他的精氣濃醇香甜,讓人止不住品嘗更多。
兩人終於分開,溫容微微喘氣,雙頰陀紅有幾分醉意。
何方雖然看不見場面是如何艷麗,但憑著她輕聲喘息以及上升的體溫,能判斷出她是動情了。
纖長眼睫似蒲扇,緩緩睜開眼,雖雙目無神,卻給人一種他“正在看自己”的錯覺,他笑道:“從西域老僧那不僅學了琵琶,還學了蠱術,不過溫姐姐放心,這蠱我種在自己身上,不會害你,不過是助興的春情蠱罷了。”
“還有這個,你上次也摸過。”何方性器抵著溫容,何方帶著溫容的手握上性器,隔了層布料還是能感受到那崎嶇不平的紋路,他忍不住喘了聲:“溫姐姐好奇心這般旺盛,怎麼不好奇我這個東西是怎麼來得?又是如何放進去的?”
說不好奇是假的,可問了她會尷尬而死。
何方帶著溫容轉弄埋在皮囊下的珠子,一粒粒小指甲蓋大小的珠子在皮囊下移動著。
“皇宮中房中秘術無奇不有,有機會我帶溫姐姐去皇宮取一趟經,你定然會喜歡。”
“這入珠便是其中一項,在陰莖皮囊下植入玉珠子,做愛的時候能輕易抵到敏感點,我入的是活珠子,每日都要花些時間轉一下,免得沾黏住,剛開始疼得難受,但想到會讓溫姐姐陷入極樂,便也忍了下去。”
“除了這些,我還學了很多東西,說多了沒意思,不如我演示一番。”
何方成功證明自己了,至少那個曾經青澀天真的何方死在她的回憶中,溫容大腦還沒接受現況,何方救將溫容放倒在榻上,鑽著裙底吻到那花心,嚇得溫容夾起腿想推開。
溫容中空的習慣沒有改,導致兩辦花唇沒有任何防備給何方偷襲了。
“何方!”一聲驚呼又轉為哀鳴,刺激感如煙花炸裂,舌尖上的銀珠滑過花珠刺得溫容抬起腰后重重放下,扭著腰想逃,兩條大腿卻被何方攬住,一個后拉,陰阜與臉貼得更近。
他虔誠親吻著兩瓣外陰,爾後用牙齒與珠子反覆研磨著花蒂,何方善於彈奏樂器,吹簫用的“氣、指、唇、舌”四字口決用在此處毫無違和,也算是學以致用。
花穴動情吐出好些淫液,裙底空氣越來越稀薄悶熱,何方卻樂此不疲,只因為她那聲聲愉悅的嬌吟聲,語無倫次喊著自己的名字。
“何...何方...嗯哈...不行了...”溫容按著何方的後腦勺欲拒還迎。
舌頭比性器還柔韌靈巧,三兩下就能勾到淺處的敏感點,巧舌鑽入花穴中挑著銀珠來回抖動,手指也沒閑著,拇指揉搓那米粒大小的花蒂,另手扣住大腿根不斷往外掰,方便自己更侵入花穴中,舌頭越陷越深,模彷著性器來回抽動,最後猛得一吸。
雙重夾擊下,溫容縱情呻吟攀登上情慾巔峰大腦一片空白,任憑溫熱液體噴出,何方沒有躲含住了所有,末了結束,他離開裙底,臉上夾雜著情慾與缺氧的潮紅,掛在臉上的晶瑩不知是汗水還是淫水順著下顎骨滑了幾滴,他喉頭滾動,抹了臉上,舔了指尖再嘗嘗味道,他道:“溫姐姐味道真好。”
刺激過大溫容高潮過緩了好一陣子理智才逐漸回神,她看何方正脫衣,身形不四少年時羸弱,大抵是迎合溫容的喜好,身上也長了些肌肉,紋理分明特別好看,這副身體搭上那俊美容貌,給人一種雌雄莫辨的驚艷。
他將脫完的衣服摺好放好,跪著身挺著他那脹紅的性器禮貌問道:“溫姐姐我能繼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