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蘭從小錦衣玉食,奉行絕對不虧待自己的政策,她斂了這麼久的公主薪俸,以及封邑地的產出收成,要她完全放棄,那以後萬一落到更悲慘的處境怎麼辦?還有對春歸她們四個,她也是要帶走的,絕對g不出來自己跑了留下頭人背禍這種破事。
逢生撫額,他發現哪怕變了x別、地位、身份,柔蘭在他心目中的形像沒有絲毫褪色,還是那個喜歡滿嘴胡唚,心大得不得了,脾氣更大的小混球。
他在心裡,始終是惦著她、想著她的,她消失了快兩年,他託了不少人去打聽柔蘭帝姬身邊的小太監,得到的情況都不太樂觀。
據說也就是她失聯那段時間,皇帝突然對公主嚴加管教起來,公主身邊的人被斥責看護不力,沒有好好勸導公主,罰的罰,貶的貶,都落到不知道什麼陰損灰暗的地方去了。
打聽了許久,也沒聽說有一個叫小蘭的太監的去處。
有人提醒他說,公主名諱中有蘭字,太監豈敢和她重名,哪怕本來有這個人,也早已被迫著改了名字,連名字都不知道,又能去哪打探去處?
此時失而復得,哪怕受到驚嚇,逢生也高興。
可他頭腦還沒燒壞:“你要高清楚,哪怕你要我豁出身家性命去幫你,我也未必能和當今天子對上,若事情敗露,你會b今日還不如。”
“那不然呢,我就一直白被他高?”柔蘭和逢生快兩年沒見,可這份熟悉感,還有逢生對她毫不保留的關心始終未變,對著逢生,柔蘭從來就不是肯吃虧的主,連著對方裔的怨恨她皆毫無保留地表露無遺:“我也不想坑你,但我實在找不著人可以幫我了,逢生,我不瞞你,這兩年我很想你,如果那王八蛋肯讓我開府搬出宮去,哪怕我不能招你當駙馬,我也是要把你納為頭號面首的!”
逢生瞠目結舌,以前以為柔蘭是個太監,他自然不會有什麼顧忌,什麼腥的騷的葷的全然不忌,聊起來眉飛色舞,生怕不能將人帶歪一般。
此時柔蘭變成了美麗的小少女,哪怕芯子沒換,這麼一通大膽的言論下來,逢生也是有些招架不住。
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教這小混球面首言論的。
還頭號面首!
她還想養多少個男人?
“你還想養幾個面首?”
“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時間有限,我們趕緊商量一下,看怎麼才能替我運出宮中的財寶,以及我的四個丫鬟!”
“這怎麼就不重要了?我冒著身家性命不要,把你救出去,你拿著錢帶著丫鬟跑了,還要養幾個面首?這事一定得弄清楚……”
柔蘭被逢生拉著扯著弄得極不耐煩,這逢生這兩年不知道吃什麼吃出一身腱子肉,力氣賊大,手一壓,她本來想抬腿踢他都被識破了,壓制了下來,還不停叨b叨讓她必須說清楚面首什麼的鬼話。
實在煩不過了,柔蘭撐起身,“叭”地在逢生臉頰那香了一個響吻。
哎喲喂,這下不得了了!
逢生立刻也不擒著柔蘭了,手回護壓在自己剛被親出老大聲響的臉上,一臉震驚,活像被調戲了扒了衣服的大姑娘,滿目都是控訴。
“你、你你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柔蘭剛才也是一時衝動,可看到逢生這副小媳婦的模樣,她就樂了,心裡的滿足感成倍地膨脹,這是從他倆初初相識到後來逢生一個勁地說帶她見識時就落下的一個念頭,終有一天,她得大大地嚇這個瞧不起人的大兄弟一把。
現在,果然做到了,柔蘭十分得意,大爺似地給自己倒了杯酒,一喝,又嫌辣舌頭“呸呸呸”吐掉了。
這和她在宮裡常喝的果酒不一樣,辣。
然後又覺得自己這樣太沒氣勢了,重新端出個臭不要臉的小流氓樣子,洋洋得意地問逢生:“我哪樣啊?”
逢生臉上熱氣直涌,懷疑自己被這小混球給鬧得臉紅了,想罵,可一看她b春花還嬌艷美麗的臉,氣勢就一泄如洪,根本罵下不嘴。
只得待臉上熱氣散了些后,放下手,十分無奈地問她:“說說你的打算,別鬧了,不是時間緊嗎。”
柔蘭其實也沒什麼打算,她就是像守財奴一樣,咬定不能丟東西也不能丟掉她的人。
逢生嘆氣是一嘆再嘆,這怎麼高,現在說的是要從深宮之中偷渡一個公主加她的財物和僕人,這個公主,還被皇帝盯得像眼珠一樣緊。
他苦思冥想,愁容滿臉,心裡唯有一點堅持,不管再怎麼難,這次重新見到這小混球,知道她處境艱難,受了這樣的苦楚,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扔下她不管了。
“你這樣盲頭蒼蠅一樣,根本就是一點想法都沒有啊,妹子!”逢生思來想去,落了一肚子憂愁,他自覺是個粗人,動腦子這種事實在不適合他:“要不然,找一天你偷偷開了宮門,我去請一群亡命之徒,衝進去劫了你?”
柔蘭用一種看大傻子的眼光看他:“這是皇宮,你當是酒樓客棧呢?數千御林軍是看著玩的嗎?”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逢生兩手一攤:“那你想怎麼g,你說,我陪。”
在皇宮裡劫人肯定是不行的,但若是在別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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