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這個東西不算陌生,但真正將它用在這方面還是第一次。魔族崇尚最原始的動物,他們的一切行事也像先祖靠攏,他曾無數次目睹魔族內的歡好,不限時間、不限地點,激情相擁的肉體與四處飛濺的體液,橙色的喘息、紅色的肉體,將冷色的四周都暈染成暖色。
不止是魔族,道修之間也是。他們為其冠以“雙修”之名,然後肆意開啟單方面的索取,一開始女修還會感受到修為的迅速增長,然後便毫無顧忌地踏入這場騙局中,將自己所有的修為在無盡的歡愉中雙手奉上。正因為深入了解過這背後的黑暗,他看到那身道貌岸然的白袍只覺得噁心。
他的手指顫抖著,終是輕輕握上那根半勃的陽具。握實的感覺如同一道電流擊中他的背脊,他的身體頓時僵硬起來,連帶不知所措的手掌一同頓住。父親告訴他,這時應該上下套弄,可他感受著皮膚般的觸感和紅色的溫度,卻遲遲不敢動作。
體內力量奔涌的痛苦和指腹摩挲的細微快感迭加在一起,竟令他驟然升起一股陌生的歡愉,挺直的背脊漸漸地彎折、低下去,變得因快感而弓起,他的掌心摩擦著那根稱得上漂亮的陽具,節奏越來越快,像是要從那一個小口將毒性盡數逼出。他的表情算不上快樂,這種感覺讓他無端升出要被那些道修同化的痛苦,可他還是順從了他內心的毒蛇,將薄唇張開,讓慾望溢出。
做這種事情總是要遐想連篇的,可他沒有什麼參照物,魔族女人、宗門女修,無數張他見過又淡忘的面孔從眼前一張張劃過,他又去想自己目睹過的性愛,那些翻滾的抖動的肉體...他手上的動作一頓。
那是一個黑夜,不算太暗,街市上的燈火通明映亮了小女孩的側臉,柔化了他的眉眼,她那樣歲月靜好地凝眸於他,像是要把他的模樣烙印在記憶最深處,反覆去品味去回憶。光影太過曖昧、星空又實在寧靜,他躺在她的側面,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驟然加速的心跳。
哪怕她因葯變小,心中的那個形象卻始終沒有變過,反而增添了一分可愛。
那是伏湛的一廂情願,是他再難面對的美好時光,那時誰都不會知曉對方心中的利益糾纏,有的只是單純的付出與回報。
他是如此專心於此,竟沒有注意到結界早已破碎消失,於是顧臨淵聞聲推門時,看到的便是青年盤腿在床上自瀆的模樣。
他的喘息聲雖然不大,但修鍊后的顧臨淵聽力也有所上升,再加上僅僅一牆之隔,實在很難叫人不生出好奇心。微啞的聲音彷彿帶著繾綣的溫度,每一個音節都在透紅的舌尖反覆碾轉,再從唇角輕飄飄地飛出來,她的幻肢直接聽硬了。
好想干他好想干他好想干他。
聽到門板的動靜,縛殺的動作猛地停下來,熱感很快告訴他對方的身份,他的喉結上下滾動,片刻方道:“...顧姑娘...”
顧臨淵自知打擾了人家的好事,她摸了摸鼻子,歉疚地低下頭:“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手沖...祝你和你的牛子長長久久!……”
艱難累積的快感在她出現的一瞬間崩塌,他並未注意自己擰起又舒展的眉頭,“不、沒關係,你先出…嗯…”他的嗓音溢滿情慾,又帶著屬於魔王的強硬姿態。
面前倨傲冷酷的青年面色潮紅,深紫色的眼底翻湧著暗潮,表情卻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樣,他回身時尾巴忍不住從半扯開的褲頭裡伸出來遮住胯部,白色道袍被散開,半掩的腹肌輪廓清晰,實在是又A又色。
顧臨淵覺得自己如果有唧唧那可能已經硬爆了。
“好哦。”她的視線悄悄掠過那被尾巴遮得嚴嚴實實的地方,抿起的唇角悄悄上翹了幾度。
雖然關於魔王的牛子她有許多好奇的地方,但出於維護在文中據說是處男的魔王的尊嚴的考量,她選擇表面很平靜背地姨母笑地拉上了門。
縛殺的尾巴抖了抖,尾尖離開了圓潤的龜頭,在半空中輕輕捲成一個圈,這才緩緩抽回體內。他低下頭望著手裡被圈住的陽具,抿了抿唇。方才少女並非注意到自己迅速升溫的臉頰和耳垂,可他的熱感知道。
這份害羞不似那些人對於性愛的欲拒還迎,更像是孩子對於新鮮事物的求索。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裡面全是溫存的笑意,難道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嗎?
他低下頭,失去了繼續進行的慾望,毒性卻被他心中莫名騰起的愉悅給沖淡,她說不好意思,她說祝他和…牛子,長長久久...
他的唇角抿起、拉長,終是忍不住輕輕笑起來。
——
顧臨淵關上門的一瞬間便軟下身體,緊貼著牆緩緩坐到地上。她的手摸索著撫摸上心口,胸口並不因為這點微不足道的壓力而停止起伏。
縛殺...縛殺...你好蠱一男的,她恨不得直接喊老婆。
大腦一旦開始思考一點色氣的事情就如同脫韁野馬,她忍不住一遍一遍回想剛才的一幕幕,糾出那些色飛了的細節放在腦海里一點點放大,忍不住咬緊下唇,腳趾也跟著摳起無辜的鞋底。
她想起他的身材、他的面龐,還有他半解的衣衫下伸出的長尾,如同一根細毛皮鞭撓著她的心窩,她承認她真的硬了,雖然現實里的她未經人事。
冷靜良久,她的大腦漸漸冷卻下來,手掌胡亂撐著地爬起來,她拍拍手上的塵土,不料抬起頭便迎上門口青年幽紫色的雙眼。
我操...這b在這裡多久了??
她一時驚訝,直接把內心的吐槽脫口而出。縛殺淡淡地移開視線,手在她目不所及的位置緊握成拳,“沒有多久…”是他的熱感率先發現的異常,她的體溫不同於常人的升高,就像一根倒刺抵著他的手指,時刻撓一下他的指腹,因而他沒有花過多的時間在無效的運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