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叄個字時她急急眨了眨眼,恨不得湊到他跟前明示,這下夜弼瞭然了,他狐疑地打量著她,半晌起身,背對著她從納戒里取出了一枚藥丸,連同一包香囊塞進她手心裡。
“香囊助眠,若是半夜胸痛複發可以再來這個營帳找我。”他的語氣很是平和,但目光卻隱隱挾著幾分威脅的意味,顧臨淵知道他記掛縛鎩的安危,便沒把他的態度放在心上。
走出營帳時,縛鎩正在同獠牙交談,見她緩步走向自己,他伸出手牽住她,“之前忘了和你介紹,這位是獠牙。”
“我知道呀,”顧臨淵沖他身旁的黑衣人眨眨眼,“你派他暗中保護我的,對吧?”
黑衣人順勢躬身行了個禮,也算是默認了她的意思。
縛鎩忍俊不禁:“瞞不過你。”見她掌心裡捏了個香囊,不由得蹙起眉:“這不像是止痛的藥物。”
“啊…是的,”顧臨淵低頭解開一點香囊的口子深深嗅了嗅,又俏皮地遞到他鼻翼下,“這是助眠的,你要試著聞一聞嗎?”
不過這些小把戲對他而言肯定沒什麼影響,她很清楚,最終肯定還是要靠那顆藥丸來解決問題。
“對了…”趁縛鎩低頭嗅香囊的空隙,她突然摟住他的脖頸,像是要接吻般湊上他的唇,可還沒挨上,她就頓住了動作,緩緩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老婆,我也有一件私密的事情要和你說。”她瞥了眼他身旁站得筆直的獠牙,意思很明確了。
獠牙聞言,沖她點了點頭:“我目前暫時聽命於王后,有什麼需要吩咐便是。”話罷,他便如一陣風般消失在原地。
“好了,”顧臨淵捧著他的臉,不顧周圍巡邏士兵曖昧的眼色,臉上的笑意更是擴大幾分,“走,我們回房說。”
一進營帳里,縛鎩就被她的撲倒給打了個措手不及。少女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他胸膛上,舌尖在唇瓣上打著轉兒,手掌卻不安分地順著肌肉線條向下撫摸,很快便伸進下方的褻褲內,不輕不重地揉著他沉睡的性器。都說龍性本淫,蛇族作為繼承上古龍之血脈的種族,按理來說應該也會重欲,但顧臨淵只在縛鎩身上看到了他吸引人縱慾的地方,而他本人和重欲二字壓根不沾邊。
就好像她現在玩弄著他的陽具,和他接吻、纏綿,手指四處煽風點火,也只見他面色潮紅,連眼尾都似哭泣般染上緋紅色,卻並未有逾矩的舉動,任她左右擺弄,完全不似小說中餓虎撲食的情節般刺激。
說不行吧,他又硬得很快,支棱著抵著她的小腹,伴隨著她扒開褲子的動作而彈動,上方受到刺激而流出清液,說他行吧,半天都是一副被上的表情,搞得她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算了,她破罐子破摔:“我想要了。”
縛鎩瞳孔微微顫動,本如小白兔般可憐的眼睛頓時有了些許細微的變化。“明日大戰在即,我怕你受不住…”“少廢話,”顧臨淵狠狠堵住他的唇,一隻手還保持著愛撫的狀態,另一隻手則伸進自己的穴內開始攪動,“快點,我現在滿腦子都是性愛。”
這話說出來她自己都害臊得要命,可惜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要的不是一個清醒冷靜的縛鎩,他現在的狀態顯然就是隨著她的性子,一旦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他很快就能反應過來壓制住她。
果然,一點黃暴無腦的話就讓純情小黑蛇紅了臉,但他也會因此警覺起來,一把攥緊她放在陽具上的手,喘息著問道:“為什麼這麼…突然?”
這就是考驗她本子閱讀量的時候了。顧臨淵突然撩開衣袍,露出白花花的胸乳,眼神裝成迷離不清的模樣,小心翼翼地輕聲道:“我…我的胸痛,可能是,缺少你的觸碰…所以——”
同時,她翹起屁股,對著他碩大的陽具便是一頓亂蹭,之前被摳挖弄出來的水汁剛好淋在他的龜頭上,給人一種前戲做足完全可以進入的錯覺。
縛鎩的眉頭還未擰上,她已握著他的手腕強行令其覆蓋到了自己的胸部上。
“一想到明天要真正和他們對抗,我心裡實在不安…伏湛,你好好看著我,今晚,就一次,可以嗎?”
抒情這方面,她的演技著實拿捏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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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嘚吧嘚:首-發: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