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臨淵感受到那根始終精神著的性器再一次挺入穴內,不由得發出短促的操聲,可在情慾的渲染下,再反抗的情緒也化為了桃色。后入的姿勢可以進得更深,為了不讓她失去安全感,他體貼地從身後環抱住她的腰,還順便壞心眼地捏了捏她的小贅肉。
“嗚嗚嗚,你就是在誘惑我,你下賤……”身後男蛇一下一下入得極深,身下顧臨淵哭得也是一個追悔莫及。縛鎩低笑著叼起她的後頸肉,一邊磨一邊在她耳邊吹氣,本就因為毒素而分外敏感的身體受不了這種刺激,她身下痙攣著,彷彿有什麼要湧出。縛鎩便作勢加快了抽插的動作,小腹拍擊在她的臀部發出脆響,實在是不堪入耳,要不是顧臨淵被他幹得沒有一丁點力氣了,她一定會捂住耳朵大呼快停下。
最後等縛鎩射在她體內時,顧臨淵已經完全不想動彈了,接下來的事情自然由神清氣爽的黑蛇來完成:凈塵、換衣,最後再抱著她去山泉附近洗了個小澡。意料之外的是,泉水在經歷了半天的暴雨沖刷后並沒有被血液污染,顧臨淵的腳丫踢著水,一想起縛鎩剛才欺負她的經歷,沒忍住甩了他一臉的水。
魔王的臉沾著水珠,反而比之前還要更加誘人,顧臨淵恨自己沒他那副好皮囊,偏偏又能吸引到長著好皮囊的人。
而後他們從泉水旁回到駐地,縛鎩一面給她繼續輸送了些許修為幫助她運化體內的陽元,一面開始召見各個將領商討接下來的事宜,顧臨淵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本以為會是龐大複雜的會議,沒想到魔王隨便交代了幾句便匆匆結束了,等黑蛇掀開被子擠回她的身邊,她沒忍住悄聲問:“你難道早就安排好了?”
縛鎩笑著攬住她,“不想等你來問我,本來打算今晚全部和你交代清楚,看來現在是我們心有靈犀了。”他玩著她的手指,望著她的目光炯炯如新月清輝,“我並不是一個自詡卑劣的人,但我必須承認,很多事情,我都另有目的。”
“洗耳恭聽。”顧臨淵反手揪住他的手,用小指在他掌心裡撓了撓。
“在我第一次遇到沉初茶時,便刻意引導激發他,使得他能夠在白清延之前拿到母親的手札,從而真正開始質變。他的野心原本要在後期才會發力、促使他開始針對我和魔族,但提前之後,很多事情都變得可控:比如這一次,我知道孟溪東會對白辛仁使用的雪水動手腳,便和夜弼串通,演了一出假死獻書的戲,白辛仁以為自己拿到的是讀心功法,其實是在禁術催化下能讓人說真話的吐真術——為什麼孟溪東會用禁術污染雪水,是因為沉初茶算計了他的死亡,讓他和白辛仁鷸蚌相爭,而他漁翁得利。”
“沉初茶清楚,以孟溪東的實力絕對不可能解決白辛仁,但至少可以造成如今的局面,哪怕沒有我作為推手,他也會找機會讓白辛仁說實話,然後以此作為跳板控制千華宗,再接著是道修界——這便是上一世他的計謀,可惜行至一半便被重振旗鼓的白清延截胡了。”
縛鎩的語氣輕飄飄的,但顧臨淵明白這其中包含了多少辛酸無奈,畢竟他是死過無數次、直到上一次被沉灼槐打破世界規則才陰差陽錯地保留了記憶,當那些往事再度湧上心頭,那種被命運玩弄的絕望感…她不敢想象。
“這些事情…我大都不知道,”因為作者寫書時大部分都是跟著主角的視角行進的,不可能再去過多關心他們這些反派或是龍套角色,白清延在意志消沉后很輕易地就被蘇姣治癒了,兩人互相扶持著成為男女宗主,根本沒有沉初茶什麼戲份,更不要說這樣恐怖的白辛仁了,“我只記得夜弼,他就是死在這樣一個節點上:你中毒,他無力,身邊沒有什麼人跟著,很快就陷入了死局。”
“是的,如果重要的命運節點難以扭轉,我想試著騙過神明。”縛鎩認認真真地說。
“很高興的是,我成功了。不僅夜弼活了下來,秦溫也同意與我聯手,接下來的任務就是解決王都的內亂。”他笑著捧起她的雙手,又輕輕合攏,“——那次在泉寧,若非攝政王出手相助,我還難以金蟬脫殼,”那時他作為人族的皮膚被天雷劈得焦黑,每一片都是毫無生機的、等待新肉長出再脫落,秦溫和母親一樣,用腐蝕的力量將他的死皮生生撕扯下來,彼時的他已經不同兒時,生不如死的痛苦早已無法撼動他的心神,在咬著牙堅持撕乾淨全身的舊皮后,他的毒素確實祛除了一半,“是她暫時收留了我,順便收取了一點小小的代價,那時我便開始和她商討合作的事宜,這是我扭轉局面的關鍵。”
顧臨淵點點頭:“攝政王如果能幫你,那確實會便利很多。”那個女人喜怒無常、鎩伐果斷,雖然很多人怕她恨她,但也有不少追隨者,只是她的想法一直跟縛鎩向左,不然也不會成為小說中縛鎩一路上的巨大絆腳石。
“但其實我並不太明白,為什麼她要這樣和你作對?”她實在不解,畢竟黑鴉應該算縛鎩的姨了,都是一家人,幹嘛這樣搞對立,文中其實也沒有交代原因,難道單憑立場就可以拆散所有親緣嗎?
縛鎩深吸一口氣。
“也許是恨吧,”他低聲道,“畢竟她曾經喝醉后不遠千里趕到我和父親面前和他動手,我差點就死在她手上。”
顧臨淵:我不懂這操作,但我大為震撼——
尚食女官在九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