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了那白翦?!”
桃弶今日被折磨得慘,尾巴都禿了幾塊,她本已聲嘶力竭,一聽她這話又忍不住扯著嗓子揪她耳朵。伏姬實在敵不過她幾條尾巴齊上陣的攻勢,一邊連連後退一邊解釋道:“哎、我只是覺得他挺好玩的你認識他?”
桃弶沒好氣地扯了扯嘴角:“當然認識,嫖過我的那些道修經常提起他,什麼年少成名天賦異稟,是千華宗默認的宗主繼承人,至純雷靈根的天才反正別跟他挨邊就是了,你總不想被牽扯到那些道修宗派的鬥爭中去吧?”
伏姬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一旁的秦溫跟著附和,桃弶又給人挨個敲了一個爆栗:“得了!別在這閑著,既然他們已經找過這裡,估計以後也不會再來了,咱們把日子好好過下去,等攢夠了錢,就把自己給贖了吧。”
伏姬驚訝地眨眨眼:“你不想…”她瞥了一眼旁邊的秦溫。
“我——”桃弶欲言又止,最後狠狠嘆了一口氣,“你就當我回心轉意了吧!”
伏姬知道這事肯定有蹊蹺,但如果對方是桃弶的話,不可能背地裡謀划著對秦溫不利的事情,因此她便不再深入探究下去。本想著就此繼續生活下去,然而第二日,她又見到了那個熟悉的男人。
“昨日那種感覺”白翦緩緩道,“很微妙,我還想再嘗試一次。”
伏姬眨眨眼,沒說話。
男人的性器格外硬挺,似乎也和他天才的身份相匹配,在緩緩插入體內后便化作兇猛的野獸,撕咬啃噬她的理智來創造更多的快感,微微翹挺的形狀衝擊著她穴內的軟肉,而他不疾不徐的態度更是將她的快感刺激無限拉長,嬌吟此起彼伏。
他做愛時很少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地在她身上喘著,嗓音意外地溫軟起來,耳朵浸潤在這種世界里,便會格外酥麻柔軟。
“太、太大了嗚”伏姬忍不住顫抖著身子泄了一次,然而身上的男人立馬困惑地停住動作:“什麼太大了?”
“就是”伏姬咬著下唇,“是客官的,陽物”
“可我沒辦法縮小它,這是生來如此的。”白翦嚴肅道。
伏姬又好氣又好笑,狠狠捶了他胸口一拳,那雙漂亮的蓮灰色眼睛眨呀眨,晶瑩剔透的,盛著水光。白翦悶哼一聲,握住她的手,捏在掌心裡摩挲幾下又放開:“怎麼恁的軟?我都不敢用力。”
“女孩子的手都是軟的,您未來的娘子也會如此。”伏姬也沒覺得他用多大力,把手翻來覆去地瞧。
白翦擰著眉沉思片刻,“道修不該有世俗情節,我們只會有道侶,他們的手不軟,握劍,所以很硬。”除卻手以外,全身都是硬的,有些個女修引導他去擺弄腰肢,那看似不足盈盈一握的腰實則充斥著因修鍊而愈發僵硬的肉,說得不好聽點,像乾癟的屍體。
伏姬的身子骨很軟,像真正的蛇一樣靈活,他把她抱在懷裡都怕磕著碰著,正如師兄口中那“嬌滴滴”的美人一般。
伏姬倒是另有所想:他明明在千華宗那般萬眾矚目,有的是女人可以嫖,怎的還要到這等地方來找她?難不成這樣一個正氣凜然的天才真就無心插柳柳成蔭地擁有了嫖魔族的怪癖?
那樣的話,萬一讓他師父知道了,豈不是會從山上殺過來滅了她?
她的快感又跌落下去,白翦重整旗鼓,再次發狠挺入她身體中,相比於昨日,他的技術已然好了許多,那陽物也不再胡亂戳動,而是找准了讓她痙攣的點磨來磨去,偶爾還特意拔出來用龜頭摩挲她的花蒂,很少有抱著洩慾目的來嫖的客人有這等心思,伏姬抿了抿唇,小心問道:“客官您是不是,自學成才呀?”
不料白翦卻誤會了她的意思,他抬起頭瞥了她一眼,似乎在疑惑她為什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但她的穴口隨之無意顫抖了幾下,縮進的穴道擠壓著性器給予他莫大的快感。白翦哼哼唧唧幾聲,終於開口道:“我是孤兒,被師父、也就是宗主收養長大的,那時候因為發色與常人不同,時常被認為是魔族,能學到的東西很少,還好後來的靈根檢測向世人證明了我的血統,便正式加入師父麾下,並非自學,但勝似自學:師父從不教授功法,只傳習雙修之術,我私自潛入萬書閣,這才有機會習得更多功法,也算是半分自學罷。”
伏姬定睛一看,他的發色確實比自己的要淺幾分,但髮絲少時很難辨個明白,橫豎是深色,只不過她是深黑而他是深灰罷了。
——可這根本不是她想問的呀!
那一瞬間伏姬失去了表情管理,而這點端倪被白翦捕捉,他盯著她,驀地停了動作,良久,緩緩紅了耳根:“我,我去偷學了師兄們的畫本子。”
伏姬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她逐漸理解一切。
不愧是道修的天才。
然後是第叄天、第四天、第五天。
伏姬被壓男人壓在床頭,后入的姿勢進得又深又多,性器如搗米般鑿進她的身體,又不知疲倦地抽出,在小腹上頂出一絲痕迹,伏姬摸著自己的腹部,突發奇想用尾尖兒捲起他的手指摸向那處凸起,白翦又停了動作,對著她柔軟的小腹摸了又摸,力度很輕。
“柔軟的。”他又一次評價道。
伏姬主動坐上男人的性器,嬌滴滴地吃著他的肉棒,一面發出那種爛熟於心的呻吟,白翦依言握住她的雙手向上頂胯,可那嬌吟怎麼聽怎麼假,他空不開手來捂住她的嘴,只能支起身體吻住她,單純地堵住了她的口。
“柔軟的”他紅著臉將她翻過來,再次從后頂入。
伏姬舔舐著他的性器,舌尖沿著鈴口繞了一圈,又順著青筋的輪廓向下延伸,蛇的唾液沾滿了整個性器,使得它充斥著她的氣息,白翦忍不住摳住她的後腦勺,喘息著對上她嬌媚如絲的眼,唇瓣抵上她的眼皮。
“你好軟、好軟”他微微擰起眉,“這是魔族的特徵嗎?”
伏姬愣了愣:“我以為你殺過”
“我殺過,”他低下頭,感受到含著性器的嘴一頓,“很多,數不清楚,但師父說它們是污穢的,所以我沒有碰。”
那麼,她居然陰差陽錯成為了他第一個觸碰的魔族嗎?這種彷彿榮譽感的施捨,她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從一個殺魔無數的道修身上。
鬼使神差般,一種奇妙的念想驅使她繼續問了下去:“那女人呢?你碰過多少女人?”教訓告訴她一定要問得直白又清楚,否則男人一定會錯意。
“也有很多、數不清楚,”白翦的視線漸漸放空,他沒有因為她的突然停下而有所遷怒或者敦促她繼續,他只是緩緩低下頭,虛無縹緲的目光也許在某一處正和她對視著,“他們很硬,像屍體,而我從中獲得力量,沒有更多。”
“為什麼要力量?”伏姬不明白,如果僅僅如此的話,他的交合還真是一種受罪,那幹嘛還要去做?
“因為當我成為天才,就不會有人再糾結於我的發色。”白翦認真地答道。
伏姬的腦袋裡只裝得下一個空空的紅燈館,其餘的什麼都不知道,她絞盡腦汁思考著他的回答,直到他捏捏她的臉蛋,換了一種更容易理解的方式:“如果你有了力量,就可以想做什麼做什麼。”
“可以離開紅燈館?可以做任何事?”她的眼睛放出光芒,那是白翦從未見過的、充滿希冀的光。
雖然不明白力量的限度究竟在何處,但他還是點點頭:“只要你足夠強。”
強大的人,她不是沒有見過的,他們通常是權力的強大、財富的強大,而單純力量的強大很少見,白翦也許就是其中之一。那些有權有錢的人曾提出要包養桃弶,也就是讓她被籠罩在強大之下,可桃弶拒絕了。她並不明白其中道理。
“那”她絞著袖子里的手帕想了想,“如果我變得足夠強大,然後來包養你呢?”那樣他也不用被笑話啊,因為有她在,就不會有人欺負他了。
白翦笑了,她的話聽起來稀鬆平常,可她並未意識到放之於人間,這是多麼驚世駭俗的角度:女人包養男人,哪有這樣的事情存在!正因為它荒誕不經,所以才會成為笑話。
“不可以。”他搖搖頭,“被你包養,你就像紅燈館的牆,我是牆上的爬山虎,牆倒了,我也死了,而你不夠高,我也難夠天。”
“一定要拉得那——么開嗎?”伏姬比了一個和自己手臂等長的寬度。
“可以依賴,比如我吃不到它,我需要依賴你。”白翦原本指著自己挺立的陽物,可又突然俯下身,他的鼻尖對著她下面的兩瓣唇,一吐一息都噴在被操到敏感的肌膚上,然後緊接著是舌頭、他的舌頭撥開陰唇,舔咬著陰蒂,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而你此刻可以依賴我。”
直到伏姬尖叫著泄了身子,他才摸了摸鼻尖的濕液直起身來,那些未完的話似乎成為了他實踐的目的,可舒服的快感是實實在在回蕩在她腦海中的,不滅的一部分記憶。
“並不是依靠。因為當你依靠我,你就失去了你自己,可伏姬只有成為伏姬時才有意義。”他鄭重其事道。
伏姬香汗淋漓地靠著床頭,一個勁兒地顫抖著,那種滅頂般的快感令她心潮澎湃,同時他的話被她一字不漏地記了下來,像是珍貴的禮物般反覆回憶。“我”她想說什麼,可話一出口又成了自己的本行,“客官的口活竟如此之好,實在是”
“我叫白翦,道號懷月。”男人一字一頓道。
“白、白”白翦白翦,懷月、懷月,好美麗的名字,和他英俊的面龐那麼相配,強大的人、美麗的名字和天才的榮譽,他像是天之驕子一樣出現在她面前,彷彿是註定要帶來什麼的。伏姬叫著他的名字,又被一次次送上高潮,她的尾尖無意識地勾緊他的腳踝,像是抓住稻草的溺水者一般,死死虯住了他。
“我也可以變得強大嗎?”
恍惚之中,她顫抖著問道。
“嗯。”白翦握住她的手腕,吻了吻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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