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熾烈的吻裹挾著靈巧的舌覆蓋上來,肆意纂取她胸腔中的空氣,兩條舌的交纏宛如蛇類交媾,不知羞恥地發出漬漬水聲,少年的手捧上她的臉,又進一步加深這個吻。
“姐姐姐姐”他喚著她的名字,手臂環上她的肩拉近距離,以至於顧臨淵都能數清他濃密的睫毛,接吻的聲音在耳邊如驚雷般轟擊她的心神,著實令人臉紅心跳,又難免會想外面的人能不能聽到。
“你現在太小了,”待他結束這個吻,顧臨淵橫起眉擺出拒絕的姿態,“況且,我明天一早還要溜回去……”
針不戳,她已經想好了回去的對策:等一大早白清延起來收結界,她就立刻從屋頂上翻進房間里,但願不會嚇到黃娥…
她簡述了一下事情經過,伏湛一抬眉,被情慾沾染的五官就連最簡單的動作都充溢色氣。他壓低聲音,幽紫色的雙眼極富誘惑力,深深吸住她的目光,“姐姐,我有一計”
…我糙,不愧是伏湛。
顧臨淵聽畢很難不點贊。不過這項計劃還涉及另一個人,她的目光投向門外,卻被支起身體的伏湛擋住視線,少年垂下眉眼,軟著嗓音道:“我給你出主意,可不是讓你來分神的。”
“不做就不做,”他本身也沒有這個想法,這具身體太虛弱,他不能徒添所有人的負擔,“姐姐幫幫我就好。”
幫、幫啥…?
雖然早已猜到他的目的,可等到他真的說出這句話時,顧臨淵還是難免紅起臉,有一說一她真的好奇伏湛的牛子,總要比縛鎩小吧,可惜她沒能看到縛鎩的牛子,只能看看伏湛的然後加以豐富的想象——
她的手向下伸去,隔著他的褲子,輕輕揉了揉隆起的那處。
“嗯…”伏湛的喉嚨里溢出一聲輕哼,像極了貓咪被擼得很舒服時會發出咕嚕咕嚕聲的模樣,顧臨淵的手便轉了個方向,手掌徑直貼上他的褲襠,描摹那根完全勃起的性器的形狀。少年挪了挪身體方便她動作,將唇附在她臉側耳鬢廝磨:“其實我不應該在這裡我知道。”
“遇見你的那一天,我記得我應該是在一個懸崖底部”他像是自言自語,可她在認真傾聽著,於是他的故事不再孤單,“母親把我丟下去,這是第幾次我記不清了,她說我要在這裡待上一百天,然後才能出去找我的父親嗯唔,再用點力”
顧臨淵的手已經伸進他的褻褲內,把玩著那根摸起來比較人畜無害的物什——至少,對比縛鎩的那一根還是好一些。柱狀體的表面被頂端溢出的水液潤濕,變得光滑無比,她的手圈住它、上下套弄的動作頓時變得輕鬆起來。
聞言她加重了些許力道,果不其然聽到他曖昧的喘息。
“那裡沒有光、漆黑一片還有很多,可能是人也不是人,他們想要吃掉我,我必須活下去,就得鎩掉他們”他的身體明顯地戰慄了一瞬,然後被她輕輕摟住。顧臨淵知道他對過去沒什麼值得留戀的回憶,如今他脫離了那個環境,如今這份記憶會滯留在他的腦海中,直至他的身體再度回到成熟,縛鎩會替他記得,這對於他和縛鎩而言,可能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啊我只是普通人我一直這樣以為的,可母親說我是魔族最強者與人族最強者的結晶,我是真正擁有滅世之力的人可我為什麼要滅世呢?”他哽了哽,將鼻尖埋進她的頸間輕嗅著,“我不想、也許唔,原本也是想的吧,父親不要我,母親我畏懼她,所有人都把我當作怪物,有時候懸崖底下那些怪物反倒更單純可愛,畢竟他們只知道吃我——”
“還好你來了。”他低低地說。
他的吐息微溫,輕輕扑打在她的肩窩上,醞釀出曖昧恍惚的空氣,哪怕吸入分毫都足以令人沉醉。顧臨淵加快手上的動作,感受到他弓起的脊背,宛如一頭蓄勢待發的年輕獵豹。
“姐姐姐姐”他無意識的呼喚浸濕了她的腿間,就在她不由自主地摩擦時,他的手指精準地摸到了那一塊秘地,指腹按壓上敏感的唇部,“姐姐、解開”他幽深的眼眸溫柔地注視著她。
他們的身體在稻草堆上交纏,彷彿料到了如今這一地步,伏湛早已將披風墊在他們身下,因而動作愈發肆無忌憚、愈發在這叢林深處散發最純真的野性,他們互相用手指取悅對方的身體,像是要確認什麼確切存在般盡情交頸纏綿。伏湛斷斷續續地講述著他的故事,每提到鎩人她便輕輕吻上他的唇,像是在安撫當初那個被恐懼支配手腳的少年。
“我的魔血尚未覺醒,”最後的頂點,他閉上眼感受著體內流動的快感,一面喃喃低語,“但姐姐,我必須保護好你他也是。”
顧臨淵累得不行,修為透支和高潮帶來的疲勞同時湧上她的大腦,聽聞他的話也不過迷迷糊糊地點一下頭。伏湛低頭笑著,又扶住她的頭親了又親,終是輕聲道:
“晚安,姐姐。”
——
作者嘚吧嘚:首✛發:pо18s𝐅。cᴏm(ω𝕆𝕆1⒏ νi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