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者時間,我腦中以前看過的黃文劇情在瘋狂閃回。
有哭包攻一邊哭唧唧一邊狠操受的,有受被攻口交就覺得自己達成反攻的,有弱攻被榨精榨到尿都出來的…………
所以我哭了是很正常的吧,因為又爽又疼,而且失禁真的很羞恥。
總之我已經無法用平常心去看待晏書了,他真是………稍微回想一下我人都麻了,我真是無法形容我的心情,感覺沒那麼怕他了,連對他的怨念都消散了很多。
我一定是腦子裡長滿了精蟲才會這麼不記仇。
因為太混亂了,我心不在焉地等晏書洗完澡後去洗澡,然後晏書進了浴室,我根本沒辦法阻止他。
然後我的下面從oo變成了Oo,我該慶幸沒有變成OO嗎?
“停停停!”
被不斷深入的感覺很恐怖,我的指甲在晏書的背上狂抓,晏書一聲不吭,但動作確實停了下來。
“就到這裡,行嗎?”
感覺很脹,準確來說是脹過頭了,我都不敢往下看,總之還好不疼,不然我就要掄起旁邊架子上的沐浴露砸人腦袋了。
等等,為什麼我會這麼自然地產生這種想法,太暴力了不好吧,然後我看了眼浴缸里被裂開的傷口染成粉色的水,呃,他自己都不愛惜身體,我還擔心什麼。
“嗯”
晏書悶悶地應了聲,小幅度地開始抽插,我並不感覺舒服,但也不算難受,就是脹,本能想把異物擠出去。
“她會這樣耐心嗎?”
晏書冷不丁來了句,我沒反應過來。
“啊?”
晏書不說話了,繼續規律地進行活塞運動,過了一會,我才意識到他居然還在跟喻明澤較勁。
然而我和喻明澤並不是那種關係啊,我怎麼知道她……等等,我好像知道,因為我見過她和別人做。
就很無語。
不過對我有利。
總之接下來空氣一直保持著詭異的安靜,只有水聲在不斷響起,然後晏書把他的性器抽了出來,一股有力的水流打在我的腹部,我低頭看去,受到了驚嚇。
怎麼塞進去的,太粗了吧,而且這個射精時間是不是太長了量太多了,等等我好像也是這樣,因為是alpha嘛。
我再次很快地恢復了麻木平靜的狀態,畢竟我的下限已經被刷新了很多次了,這種程度不算什麼。
然而陰道口再次被抵住的時候,我的平靜被打破了。
“還來?!”
“她會只做一次嗎?”
晏書輕鬆抵開了我努力夾緊的肌肉,繼續跟喻明澤較勁。
“…………”
要不我還是解釋一下吧,剛這樣想著,幾滴血點濺在了浴缸邊緣,我頓時改變了注意。
讓這個混蛋失血過多算了。
於是我沒再阻止,反正不疼,而且也沒有被內射,我覺得我不怎麼動肯定能耗的過一個一直在動還在不斷失血的傢伙,然而我沒料到我雖然不會太累,但是我會困。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總之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男人懷裡,我受到了很大的驚嚇並拚命掙扎,然後被下身傳來的酸脹感雷得不輕。
我以為只有在肉文里才能看到這種下面塞了一夜的情節,怎麼做得到一整夜不翻身不掉出來的?
艹啊,這樣不會導致陰道鬆弛嗎,我一瞬間又想到了很多黃文里的粗口羞辱,我又沒有亂搞居然還鬆了,太過分了,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握緊拳頭就………
被抓住了。
下面也再次被堵住,我完全掙扎不動,晏書醒得很快,等我氣喘吁吁地停止掙扎了,才問了一句:
“可以射在裡面嗎?”
“不可以!”
我非常堅定地拒絕了,但並沒有意識到這相當於變相默認了晨起運動,等到被射了一身的精液才反應過來。
“怎麼還有這麼多啊!”
黏黏糊糊的噴在身上好噁心,我有些崩潰地擦掉濺在臉上的那些,鼻尖充斥的精臭味好討厭,我飛快地下床直奔浴室,衝掉身上的精液才意識到沒有拿換的衣服。
後知後覺地感到腿根酸軟,我想象了一下我的腿間可能已經被撐出了一個明顯的洞,頓時綳不住了。
好想哭,我不想老了以後因為陰道鬆弛生殖腔下垂啊,說不定前面還會掛著一個尿袋,要是肛門也多被搞幾次,糞袋也不遠了,想想就很恐怖,都是些什麼混蛋啊,做的時候只顧自己開心,根本不會去想我的身體會不會留下後遺症。
而且我還沒法開無雙把他們狗頭都打爆,越想越難過,越想越傷心,我悲從中來,忍不住哭了,要不是浴室門不能反鎖,我甚至想躲在浴室里不出去了。
過了一會,晏書再次闖入浴室,好在沒發生什麼,他問我為什麼哭,我一邊打嗝一邊控訴他的行為,於是得到了他的保證。
然後我就被哄好了,不然還能怎麼辦,再和他大吵一架然後再被折磨兩天嗎,而且他今天早上還沒吃藥。
接下來的兩個月,晏書給我進行了一段時間的短期特訓,內容包括不限於:在沙漠里求生,在熱帶雨林里求生,在無人荒島上求生………總之都是些對冒險家有用的乾貨,然而我只想生活在水泥叢林里。
“又要去哪?”
再次回到晏書的臨時住所,他讓我十分鐘內收拾好東西,我身心疲憊地問了句。
“回母星見我的父母”
原來是母星求生………嗯?
身體按慣性拉開行李箱,我突然抬頭,震驚地看向晏書。
晏書頭一次避開了我的目光,他似乎想說些什麼,然而他選擇打開藥瓶吞下致死量,繼續面無表情地催促我。
我覺得他這樣濫用藥物遲早要完,不可避免地感到擔心並想要勸阻,但我忍住了。這段時間他帶我去各種惡劣的環境里求生,逼我不得不習慣性地依從他,我沒辦法只能按他的想法改變自己。
可我不會一直生活在必須依靠他才能生存的環境里。
覆蓋一段戀情的方法就是開始另一段戀情,等和他分開我就去找新歡舊愛,我暗暗下定了決心。
然後我跟晏書去見了他的父母,晏書的父母都是beta,看到我還挺開心的,直到晏書告訴他們我也是個alpha。
然後我和晏書就被他的父母掃地出門了,這結果似曾相識。
不過也還好,這次晏書才是挨罵挨打的那個,而且他和凌金彩都不是我的一生摯愛。
原來的世界賣腐一度成為了流量密碼,我覺得同性戀很正常,然而在這個世界,被迫成為同性戀的我親身體驗一番,才意識到這個世界對同性戀的歧視還挺嚴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AA戀OO戀的文學影視作品能盛行起來。
被掃地出門后,晏書打電話給喻明澤,把我交給她,我在旁邊聽得一臉懵逼,然後晏書告訴我,他接到新的任命,要離開很長時間。
“你父母要是知道剛剛是見你的最後一面,他們會很後悔的”
我冥思苦想了好長時間,終於憋出一句話。
晏書看了我一眼,居然沒反駁,我盯著他,希望他給我一個解釋,然而晏書仍然選擇避開我的視線。
我只是隨便試探一下啊,他居然真的做好了一去不回的準備嗎?
過了一會,喻明澤發了地址給晏書,晏書把我送到了一家酒店門口,他甚至沒有再看我一眼,我愣愣地看著那輛車消失在我的視野中。
心情好複雜,我想喝奶茶了。
喻明澤找到我的時候我還在奶茶店門口等奶茶,她四處張望了一下,說了句:
“晏書走了?”
“嗯“
我面無表情地全神貫注地喝奶茶,店員把剩下的幾杯奶茶打包好給我,我拎起奶茶,回過頭髮現喻明澤嘬了口我喝過的奶茶。
“好甜”
她皺了皺眉。
我手裡這麼多奶茶,為什麼不跟我要一杯新的啊,我有點可惜剩下的奶茶,反正我是不會喝了,不過當著喻明澤的面把那杯奶茶扔了也不太好,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和她回了酒店。
路上喻明澤為了活躍氣氛,和我講了件趣事,她之前閑得無聊給分手很多年的前男友打了電話,當晚對方就千里送穴,多年不見前男友的身體浪得一碰就出水,而且對方還是個男beta。
我大受震撼,這是可以隨便說的嗎,而且為什麼喻明澤還問我怎麼不笑啊,哪裡好笑了。
我有些生理性的不適,但轉念一想,我在原來的世界也聽說過有的男生會和朋友分享和女生上床的體驗,甚至還有缺德的拍視頻分享,所以喻明澤這樣是………正常的?不不不,我還是無法認同。
我腦子有些混亂,特別是喻明澤還披著個成熟有魅力的女性外表,干著花心渣男的事,對我又只是口花花沒有真的性騷擾,甚至她還幫了我很多,我感覺好錯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