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親什麼德行徐姣早就見識過了,如果連這都要傷心難過地話,她早就要崩潰了。
“是媽媽。”
徐晚意柔聲說道,她將徐姣長長滑滑的烏髮往後攏在手心裡,然後鬆手,那頭髮便像瀑布一般散落在徐姣後背上,絲絲繞繞,纏纏綿綿,徐晚意不禁將手插進她的發叢中,細細感受那一份柔滑。
“嗯,我聽到她的聲音了。”
徐姣像四肢脫線的玩偶似的,軟軟癱在她姐身上。
坐擁的姿勢讓體內,平坦柔軟的小腹凸顯了按摩棒的形狀,徐晚意伸手去摸,薄薄的肚皮不再柔軟,而是有硬物輕頂,感覺有些奇妙。
她輕輕往下按,懷裡的寶貝便發出一聲長長的”嗯”聲。
眉眼流轉間皆是比水還要柔的笑意,徐晚意牽了徐姣的手,放在了自己也被同一根按摩棒頂起的小腹上。
“寶,你在我身體裡面。”
“你累了,接下來讓姐姐來動,你就乖乖地做姐姐的枕頭公主。”
徐晚意輕聲笑著,寵溺地咬了咬徐姣的鼻尖。
接下來便是持續不斷地抽搐,持續不斷地高潮,不同於徐姣的溫吞,徐晚意在強有力的腰腹力量支持下,讓徐姣猛地衝上雲端。
最後徐姣聲音都有些啞了,她覺得很累,但同時又覺得很放鬆,如果要形容的話,就是馬拉松愛好者在跑完長跑之後的酣暢淋漓。
吻,持續不斷地落在臉、頸部,雙手也不斷地在皮膚上進行撫摸,在高潮過後的餘韻中互相給予肌膚的撫慰。
“要是媽知道了我們這樣,肯定會打斷我的腿的。”
徐姣的聲音有事後特有的沙啞與慵懶,她眯著眼,目光巡視著愈發昏暗的客廳,有些物體只有大概的輪廓,她得認真回想才能想起來那原先擺放的究竟是個什麼物件。
“怎麼說?”
徐晚意落在天花板上的目光包含著深遠的思慮。
徐姣嘆了口氣說道。
“她肯定會說我把你毀了的,說我是掃把星,早知道就不該生我巴啦啦的,她那套說法我都能背出來了。”
頭髮黏在汗濕的後背上,徐姣又懶得動手,於是便很是有些難受地動了動肩,將頭髮蹭下來一點。
倒是徐晚意將她又長又直的頭髮攏到一側,“那你怎麼看待我們現在的關係呢。”
“嗯....”
徐姣很認真地想了想,大概半分鐘后她才開口。
“如果就我們兩個人知道的話,就沒有什麼,可一旦被別人發現了,可能就真的很有什麼了,我們不僅是同性戀,還是亂倫的關係,被發現了,一定會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你害怕嗎?我們現在這樣違背所謂世俗的關係。”
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一圈,徐姣想了想說道。
“現在還好,其實只要我們小心一點,不太容易被發現的,因為女孩子的關係本來就會親密很多,更何況我們是親姐妹呢,即使在外面做一些親昵的舉動也比男同要方便很多。”
“是的,不過我有些話想要跟你說,如果將來要承擔什麼,一定是姐姐來背負所有,”
“你...”
徐姣直起身來,瞳孔微微放大。
徐晚意將一根食指輕輕搭在她唇上,“任何人都不能傷害你,即使是媽媽也不可以,姐姐會盡自己的一切來保護你。”
“那我呢,什麼都不做嗎?”
徐姣有些迷茫地攤了攤手。
“你當然要做,你要陪在姐姐身邊,做姐姐最堅實的依靠呀。”
徐晚意笑著圈住徐姣的手腕,將她拉下來,髮絲飛舞。
“會不會因為害怕而逃跑?”
緊緊摟住徐晚意的脖子,徐姣宣誓似地說道,“我永遠愛你。”
深色的瞳孔震顫,徐晚意狠狠壓下自己的激動,但微顫的尾音還是暴露了她的不淡定,但內心同樣不平靜的徐姣沒有聽出來。
指尖摸索著觸碰徐姣的手指,然後鄭重地將手指插入她的指縫。
“既然我們在一起過,那麼誰都不許臨陣逃脫。”
含了一小縷姐姐的頭髮,唇齒細細磨碾著,徐姣收攏了手指,堅定地和姐姐十指交扣。
“嗯,我要永遠和姐姐在一起。”
徐晚意臉上佯裝的鎮定終於徹底破碎,像海面上浮著的碎冰,碎裂、分離,最後露出洶湧的汪海。
“好,好,姣姣你要記住今天說的話,神靈在聽著,我在記著,不能反悔,不準反悔。”
姐姐抱得很緊,緊到徐姣都快透不過來氣了,但在這瀕臨窒息的逼仄中,徐姣感受到一股從所未有的力量與勇氣噴涌般湧上來。
“我不會反悔的。”
“嗯,我聽到了。”
“我聽到了。”
徐晚意重複道,好似這樣便訂立了永遠不可反悔的約定。
作者菌有話說:
一般到了這種時候,就要搞事情了
所以,不會再像之前那樣甜甜甜dododo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