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標,是我,晚意。”
“喲,知道是你,稀客,竟然會打電話給我,約你也不出來,不跟你妹你儂我儂了?”
聽筒傳來一口弔兒郎當的京腔。
“嗯,有點事想麻煩你。”
剃著寸頭的男子挑了挑英氣硬朗的濃眉,眼裡的戲謔淡去了。
“什麼事兒我晚姐解決不了的?你儘管吩咐,我能幫你的肯定幫。”
“首都富商曾家你知道么,現在是曾城掌權的那家。”
“哦——有印象,咋啦。”
“你出個面,幫我約一下,到時候給我一起去見一下曾先生。”
男子一下便明白了徐晚意的用意,深邃的眼眸里沁出一抹淺淡的笑意。
“怎麼,想拿軍銜壓人吶。”
徐晚意輕輕嗯了一聲。
賀標爺爺是大軍區司令員,父親從商,而他從小在爺爺身邊長大,自然也隨了爺爺走軍委這條路,徐晚意機緣巧合下”救”過他,兩人也投緣,後來一直都有聯繫。
穿著軍服,深目高鼻的男人挑了挑眉,露出些稀奇古怪的神色,最後他說出自己的疑惑。
“不會是為了你妹妹吧。”
徐晚意又輕輕”嗯”了一聲。
“嘖。”
“我晚姐要我幫忙肯定沒問題啦。”
“謝了阿標。”
“還用跟我說這些,是不是久了沒見就生疏了?”
硬底軍靴往茶几上一搭,兩條長腿結實筆直。
“說到哪兒去了。”
徐晚意冰冷的眼底終於浮現出一層淺薄的笑意,“掛了。”
被叫阿標的年輕男人把最新款的手機隨意往床上一丟,寬厚有力的大手蓋住眼睛,嘴角自嘲地撇了撇。
他愛上自己的親哥哥,徐晚意愛上自己的親妹妹,兩人都是變態。
只不過他永遠不可能跟他哥哥在一起。
徐姣情況一直穩定,但徐晚意不敢有絲毫鬆懈,及時發現了徐姣後半夜突然高燒。
肺炎雖遲但到,就連值夜班的醫生都說徐晚意真是有心,發現地及時才沒有大礙,否則真要燒糊塗了。
徐晚意笑笑,目光沒從徐姣臉上移開過,她摸了摸徐姣額頭上的退燒貼說道。
“看著長大的孩子,總要比留心許多,也能預想到一些。”
看著憔悴疲倦但目光仍無限溫柔的徐晚意,將手插在白大褂衣兜里的醫生感慨姐妹兩感情太好。
徐姣在醫院待了四天,磨她姐磨了好久,徐晚意又反覆跟醫生確認過之後才終於出院。
在醫院期間她一直不敢照鏡子,雖然她嘴上不在意,可心底卻不是這樣的,她偷偷躲在浴室里照鏡子。
紅印子已經消去了,還留有幾道王萌指甲刮出來痕迹,都已經結痂了,仔細看還可以看到裡面已經長了肉粉色的嫩肉。
清麗的面龐顯出些愁容,徐姣端詳著自己臉上的疤,幽幽地嘆了口氣。
徐晚意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就站在徐姣身後,將柔軟的嬌軀圈住,用自己的氣息將徐姣包裹住,吻了吻她的唇,離開時還舔了舔那紅潤飽滿的唇瓣,讓那好親的唇變得亮晶晶的。
微弱的喘息充斥在浴室,氣氛稍稍變得曖昧了起來,徐晚意抱住依賴地往她懷裡倒的徐姣。
“放心,不會留疤的。”
低著頭的徐姣咬著嘴唇,語氣自然帶了些撒嬌、埋怨的意味。
“那我變得醜醜的了。”
落在徐姣腰側的手掌無意間觸碰到了那柔軟酥胸,徐晚意眨了眨眼,白凈修長的手不帶情慾地在那團美好上揉了揉,攏了攏。
臉皮薄的徐姣臉已經紅了,她目光飄忽著,最終不經意間落到了鏡子上,像是有磁力般的,兩人接觸的目光一下便黏上了,抽不開了。
目光在鏡中對視,徐晚意用炙熱火辣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她,猩紅的舌尖探出,富含情色意味地舔了舔那白嫩的小巧耳垂。
聲音低沉性感,“沒有,你是最漂亮的寶貝。”
徐晚意的聲音極具挑逗性,徐姣耳根一軟,心尖猛地一顫,接著身體傳來一陣酥麻,她怔怔地看著鏡中的徐晚意,胸膛起伏得厲害,而且她又開始喘了起來。
她纏綿的喘息和徐晚意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很是曖昧。
“你是我的春藥,看到你,我就濕了...”
徐姣的臉徹底紅透了,徐晚意的手在她身上的敏感處遊走,內褲變得黏黏的。
她暈乎乎地被她姐抱起來,小屁股坐在大理石的盥洗檯面上,被脫了長褲,兩條勻稱修長的腿被架到徐晚意肩上。
她害羞,但又想要她姐弄她,浴室便用手臂擋住眼睛,身體往後仰,纖細的嬌軀顫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