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姣起床坐起來的時候,睡衣摩擦的胸前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她下意識擰著眉頭,臉上的表情有瞬間的猙獰,發出一聲痛苦難耐的”嘶”聲。
她迫不得已地弓著腰,將胸前的睡衣往前拽,避免因為再次觸碰而導致雪上加霜。
醒后不久還發軟的手指弄了好久,才把紐扣一顆顆系開。
敞開的衣襟下,即使在沒拉開窗帘,沒打開燈的昏暗光線下,也能看到胸前泛著紅的挺立兩點。
微涼的指尖觸上了其中一個乳頭,像燒得滾燙的小石頭。
她又”嘶”了一聲,趕緊將手放下。
遲鈍的大腦思考了片刻,計算著上個月生理期的時間,秀麗的眉毛擰得更緊了,離這個月生理期還有小半個月,而且就算是因為生理期,也不可能紅腫刺痛到這種程度。
難道是發炎了?
她趕忙從床上爬下來,開了燈,低頭仔細檢查。
情況比她想象的還要糟糕,原本顏色淡淡的乳頭現在是像櫻桃一般的熟紅,而且能夠看出那層皮已經很薄很薄了,快要破皮的程度。
就像,就像被誰大力吮吸過一樣
她心下一驚,連忙搖搖頭,並為自己的想法感到荒謬不已。
鏡子裡頭發凌亂衣襟大開的徐姣冒了個大紅臉。
她忍著不適穿上了最柔軟的內衣,減少了摩擦,情況好些了,她決定觀察一兩天,如果情況更糟糕了,再決定去醫院看一下。
冰箱門前的徐姣拿了酸奶,轉身正要前往客廳,卻和從拐角處走來的徐晚意迎面撞上。
不堪一擊的胸脯再次發出尖銳的疼痛,那柔軟的地方就像被千萬根細細的銀針一齊戳刺著,疼到她太陽穴”突突”地彈跳著,冷汗”唰”地一下便冒出來了。
徐姣發出一聲痛呼,她往後退了一大步,弓下腰,手掩飾性地捂著小腹,發出”嘶嘶”的喘息聲。
“是不是很疼?”
秀麗的眉頭顰蹙著,徐晚意的聲音染上了濃濃的擔心,她彎下腰,撩起徐姣擋著臉的長發,看到的是一張蒼白到完全失了血色的臉。
徐晚意溫柔內斂的臉色也凝重了起來,顏色稍淺的棕褐色瞳孔瞬間緊縮。
“還好,沒有很疼。”
徐姣額頭已經疼得冒出了冷汗,聲音像從牙縫裡擠出來似地說道,壓抑又沉重。
她的回答卻令徐晚意的眉頭皺成了個”川”字,唇角緊緊抿著,平而直的模樣像一把剛出鞘的鋒利的劍。
手背往徐姣額頭上一擦,濡濕一片,徐晚意聲音嚴肅且不容抗拒。
“你都疼出冷汗了,讓姐姐看看。”
“不”
徐姣拍開她姐的手,直起身子,忍著疼痛,打算繞過她姐,回自己房間。
“姣姣。”
徐晚意沉下聲音喊道,聲線冷得像寒冰,一向溫柔無害的眼眸竟也沾染了些怒。
徐姣的身體瞬間僵直,她一動不敢動,嘴唇嚅囁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怔怔地看著她姐,臉上露出些恐懼的神色。
正是她的恐懼,讓徐晚意因為著急而沾染上的怒徹底消失了,她臉上的表情瞬間鬆弛,恢復成溫和的模樣。
她牽過徐姣的手,摸了摸她涼涼的小臉,用哄慣了語氣說道。
“姐姐擔心你,給姐姐看看好不好,嚴重的話要去醫院的。”
徐姣像個木偶似的,臉上的表情是僵硬的,只是輕輕點點頭。
轉過身去的徐晚意嚴重閃過懊悔,上齒深深陷入下唇。
她把她捧在手心裡的寶貝嚇著了,再怎麼著急,也不能吼她啊,真是
聽到動靜的張麗從房間里小跑出來,她在打掃衛生,出來得太急,吸塵機還沒有關,正發出”嗡嗡嗡”的機械聲響。
“怎麼了?怎麼了?姣姣怎麼臉色這麼白?”
“我剛才撞到她了,可以幫我拿一下藥箱嗎?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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