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還要補個這個。
」夕一手摸出她大劍似的畫筆,在畫卷右上補上幾點丹青,雜亂卻又不與整幅畫相違和。
「這樣你只要帶著這副畫,想一下進去,就可以進去了。
」夕簡單介紹著,聲音已是可以察覺的有些疲憊,我卻已經心思一動,進入了畫中畫。
「你還真心急……簡單說明一下,你想要跟我簽血契的目的我這一天已經看了個大概了,不是什麼難事,我大可以幫你,但是我實在不想畫……那種東西。
」「所以送你這副畫,你在畫里可以'借我之手'去畫那些你想的東西……」我適時提出了疑問,兩手一攤:「可是我不會畫畫啊。
」「我會你就會,行了。
有大問題再找我,畫這幅畫很費精力的,我先睡了……就睡一會……」夕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後便直接叫也不應了。
這時我才仔細看這畫中畫的世界,面前只一個畫案,四周茫茫一片白。
而我在這畫中,也變成了夕。
————【part.4畫中畫中畫】(r18)夕千百載孤身一人僅有畫卷相伴的孤寂此刻我突然感同身受,許多不思議的技法也與之同時湧現在腦海,當然最稱得上神奇的,是夕的「權柄」。
這是神話生物特有的,遠比源石技藝怪誕的能力。
譬如年的權柄,就是鑄造。
於是她的鑄造無論是技法,鑄造速度,產物質量,都是毋庸置疑的世界之巔。
再比如夕的權柄「畫世界」,就可以獨開一片天地,予畫作生命。
她為我做的這個身體,可以調用她一半的權柄,所以畫畢她才會精疲力盡,而且這還是她知道我要做什麼類型的畫作的情況下。
這大抵如同父母所做之事——儘管知道面前的孩童撒謊要零花錢之後,只會拿其中一大部分去買零食而不是文具,卻依舊願意將錢給他,是一種愛的表現。
我此刻更有些慶幸並不是真的奪舍掉夕,在泰拉大地上,這樣一個孤寂了千百年,卻依然活生生而有趣的靈魂,消失即是世界的一大損失。
不過她這樣大方,雖然最終達到了我的計劃,但是腦海中一些百鳥朝鳳,二龍戲珠,鶯歌燕舞,萬馬奔騰的春意景象一下收斂了不少。
「咳咳……」我輕咳兩聲,夕的聲音輕輕回蕩在空間里,一時已是讓我有些臉紅。
雙手不自覺的已經有了探索之欲。
還沒有沾墨甚至還沒浸濕的毛筆,就這樣被我拿來在身上掃著。
不時劃過神秘的溝壑,涓涓細流潤濕了筆尖。
既然筆已潤濕,心念一動,便有了第一次發動權柄,畫出了一面鏡子。
「嗯……再畫點之前想過的……」雖然從鏡子里看夕的身體自慰,帶來的快感很帶感,但是萬一夕睡醒了看下來……那個畫面實在不敢多想,還是畫春宮來的實在。
於是我整理體態,白毫起墨,筆鋒流轉,兩個羅德島王員的輪廓躍然紙上,一個是泥岩,另一個是W.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chao#https://app.iiiiii.pw/up.html#lian#【安卓用戶可使用APP閱讀,點擊下載APP,永不丟失網址】#jie# 「emmm,泥岩的盔甲就全部去掉,往輪廓里加一點內容……痴女……淫紋……啊,W就加點抖M,加點愚鈍。
再整點背景故事……」「再畫個自己,精力充沛……英俊瀟洒!」畫完一整幅畫,雖然有些疲憊,但是心情土分的愉悅,連「我的」尾巴也不受控制的擺了擺。
「薩卡茲白毛紅瞳痴女,泥岩」「笨蛋抖M傭兵,W」這兩個人設都是與現實中的她們反差比較大的,而且她們都是出身整合運動的戰鬥員,平時交集不是很多,畫起來倒是沒有什麼愧疚感。
「入畫!」心念一動,我的思維就已經進入了第三層畫卷的博士體內,重回自己的身體,體驗非常不錯。
——————泥岩和W被我「鎖在牢內」,當然,這個牢房只是我畫出的背景,不過根據設定,她們都會認為這個地方是出不去的。
「你就是羅德島的博士?」泥岩看著我出現在牢里,虛弱地提問道。
「正是,之前我島的王員說捉到了整合運動的兩個大美女,我還不信,如今看來確實是絕色啊。
」我按著設定的劇情走著,不出多久,她們就會欲拒還迎地把自己交出來。
「沒想到自詡冷酷的羅德島博士竟然還會關注敵人的長相…………既然已經輸了,為什麼不殺了我們?」泥岩氣憤欲絕的樣子非常可愛,尤其是平日呆在盔甲內所以保養的很好的皮膚,我在畫作中也很好的還原了。
「你都說了我關注敵人的長相,那你猜我要王什麼?」我伸出手撫摸著泥岩,滲出皮膚的源石被我在創作時就忽略掉,只留白嫩可破的肌膚,很難想象這屬於一個戰士。
泥岩身體一激靈,下意識想使用源石技藝,結果小腹一陣火熱酥麻的異樣感傳來,反而發出了一聲誘人的嚶哼。
「嗯…………你做了什麼……感覺身體……很奇怪……」泥岩手腳被我束縛,我放心地把手順著她豐滿的胸部,一路下摸,摸到裸露的肚臍再向下的小腹部,一個奇異的粉色紋飾閃爍著光芒。
每當我撫摸那紋路,泥岩的嬌軀就會如過電一般顫抖著。
「這不是薩卡茲一組的淫魔紋嘛,沒有想到泥岩小姐身為一個小隊的隊長,還有著這樣一個蕩婦身體。
」言語挑逗著泥岩,手頭的動作卻沒停下來,按照設定,把她撫摸高潮一次,她就會欣然接受自己痴女的身份,並且履行對應的「職責」。
「不……不是……」泥岩身體滲出了幾滴香汗,並不願承認這個事實,「我本來……沒有的……是你們給我……哼嗯……刻下的……噫……」泥岩小腹一縮,堅守精神,抵過了一次高潮,然而小便卻沒控制住,帶著淡黃色的夜裡順著大腿流下,敲打著少女的羞恥心。
「這還是那個操控巨像戰鬥的戰士嗎,摸著肚子就漏尿了……」看著泥岩美麗的紅瞳逐漸渙散,我趁機加大攻勢,另一隻手攀上了泥岩的玉峰,進行起了按摩工作。
淫紋越來越亮,泥岩想要張嘴反駁我的話,卻只能發出誘人犯罪的嬌喘聲。
「嗯……額阿……??要去了……別……摸……好奇怪……噫……??不要……不要再摸……唔……噫噫——??」泥岩緊咬的牙冠似乎還代表著她抗爭的倔強,然而她迷亂的表情和象徵著與淫紋徹底融合的心形瞳孔卻背叛了她。
泥岩的腦海中只是一閃而過地出現了「我不會真的……是個迷戀性愛的痴女吧。
」這個想法,卻被高潮帶動的淫紋魔力急劇放大,擴散到整個腦海。
「我真的……是痴女……是薩卡茲的淫魔……??」泥岩表情還帶著些許迷惘,被我鬆開的手腳卻已經不安靜的開始擺放出下流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