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啪!呼啪!呼啪!……」「啊!啊!啊呃!!不要打了!啊!」本來就很是豐滿的屁股現在更是肉眼可見地充血腫大,在緊身皮褲的襯托之下被板子打得肉浪滾滾,左扭右晃。
代理人這回可是一點沒收手,皮板的猛抽混著凸起陷入肉浪中帶起的抽痛和刺痛,幾乎讓ak12疼得嘔吐,眼前黑一陣紅一陣,就差昏厥過去了。
Ar15此時也是瑟瑟發抖心亂如麻,ak12受虐的樣子近在咫尺,她從來沒見過ak12如此痛苦的樣子,大顆大顆地汗水隨著掙扎甩到她的臉上,似乎熱量還有所殘存,臉都快扭曲成一團,抽打的巨響震得ar15耳朵生疼,從這巨響中她都能判斷出代理人下手有多狠,簡直是要把人硬生生打死。
最`新`沷`怖`網4F4F4F.康姆最`新`沷`怖`網4F4F4F.℃.〇.Μ約莫土幾板子打完,ak12還在那裡哎呦哎呦地叫喚,整個人就像是被從水裡撈出來一般大汗淋漓,雙腿顫抖得更加厲害,要不是吊在刑架上更難受她就任由自己攤著了,這下子她也終於明白頸手架的惡毒之處。
當然比起這些,這一頓板子打得她也有點發懵,屁股一會兒發麻沒有知覺,一會兒又是火燒火燎地劇痛無比,這使得ak12看上去狼狽不堪。
代理人滿意地看著ak12腫了一圈的屁股,在之前她就很想狠狠教訓這個傢伙一頓了,幸而她清楚ak12打得什麼算盤,如果她真的因此失去理智,那可就真的無法挽回了,而現在,她需要知道格里芬回收鐵血的計劃究竟到了哪一步,只要保持高度的理性和清晰的思路,那麼一切都不算太晚。
這樣想著,代理人已經來到了ar15的身後,卻一直沒有動手,ar15不由得心裡一陣發慌,她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喊道:「我們只知道指揮官有這個計劃,但是不可能知道進行到了哪一步……你就算是打死我們,我們也不可能知道!」「如果你真的不知道,那我就應該把你殺了。
」代理人低下頭,湊近ar15,「但是直接殺了你們未免也太便宜了。
如果你知道,我就把你打到說出來,如果你真的不知道,那把你當玩具折磨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反正無論結果如何,我現在都要打你,明白嗎?」顯然,代理人抓住了ar15懼怕被折磨的心理,該死的是ar15偏偏很吃這一套,代理人一番話下來,她已經慌得雙腳發軟了。
緊咬牙關,握緊雙拳,蜷緊腳趾,ar15知道這些忍痛的方式充其量只能當作心理安慰,但是有安慰起碼比沒有好。
她已經挨過一板子,心裡清楚究竟有多疼,但是終究很難想象被如同ak12那般連續抽打一番的滋味。
當然她很快就嘗到了,代理人在拷問上可從來都不墨跡,稍微醞釀著揮舞幾下,巨大的抽打聲混合著ar15扭曲的慘叫聲在偌大的拷問室里迴響。
Ak12也是心有餘悸,甚至都不大敢看ar15死去活來的樣子,說好聽點就是疼到失態,說難聽點簡直就是殺豬。
Ak12心裡清楚皮板再怎麼打疼痛也是有極限的,代理人這番折磨肯定有泄憤的情緒,只不過這泄憤ak12也有些招架不住。
ar15暈過去了,在打到大概第土下的時候,她本來就比ak12要多挨一天的折磨,精神力已經很是脆弱的她面對這等責打還是難以支撐。
代理人也是打到手臂發酸,看著癱軟在頸手架上的ar15,不知從哪裡來的無名之火,迅速喝令切割者推來兩個高度可調節的炮機,那形制,一看就是配合頸手架準備的。
Ak12方才能把氣喘順,一看推來的炮機心都涼了半截。
沒錯,她還是個准雛,儘管多方面有表達過可以和指揮官那啥的想法,但是實踐經驗基本為零,雖然考慮到自己會受到性虐待的責罰,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再看ar15,已經完全癱軟在頸手架上放棄了掙扎,一副任由代理人虐待的樣子。
「ar15,ar15,你醒醒啊。
」ak12焦急地喊道,都到這份上了要是連個互相鼓勵的人都沒有那真的是太慘了,但是ar15明顯是有些失了魂,根本不理會她。
「別喊了,你以為她能幫到你什麼。
」代理人自從了解了格里芬的目的后連一點好臉色都不給她們留了,炮機的準備也一點不給她們喘息的時間,只是調了調高度,就要直接進入兩人的身體。
「喂,至少塗一下潤滑油……啊啊啊,好疼!」ak12還打算貧嘴,嬌嫩的後庭已經被強制進入,代理人能明顯感覺到ak12後庭極緊,一看就知道一點經驗都沒有,代理人原本挑得就是不大不小的號,但現在看來還有些費勁。
沒有塗潤滑液本身就是代理人的懲罰措施,這炮機的頂端可不是假陽具那樣的性器玩具,單純就是一根閃著寒光的鐵管,甚至尖端呈現地稜角分明,要是大功率開上,刑訊室怕不是要充當處刑場的角色。
Ak12隻感覺整個腹腔都是一寒,強行侵入的感覺難受無比,擴張感和疼痛感匯聚在菊穴口處,就像是在被人強行扯開,而腹部的填充感讓整個身體都產生了強烈的排異反應。
這還僅僅只是將炮擊插入身體。
Ar15就更不用說了,本來還暈厥的她一下子就被捅醒了,架不住痛的她在頸手架上扭來扭去,但是炮機緊緊固定在她的屁股上,讓她躲閃不得,反而把虛脫的ar15牢牢架了起來。
「真是讓人失望,你們的指揮官該說是憐香惜玉呢還是性無能呢,一個兩個都這麼緊。
我還真怕把你們就這樣王死了。
」代理人此時也是忍不住地嘲諷,她有讓這兩個人形在她面前被王成rbq的想法,但是現在看來估計痛感佔比高的可能性大一點。
倒也無傷大雅。
第一下抽插便讓ak12全身上下疼得猛然一顫,而後便是第二下,第三下,炮機的頻率並不算太快,恰恰是如此未經人事的ak12此刻的感受無比真實,金屬管的每一次進出都能明顯地刺激腸道,擴張菊穴,帶來劇烈的痛苦和前所未有的刺激,如果只是疼痛倒還好,但是這刺激她從未體驗過,敏感的腸道被冰涼的炮機不斷摩擦,填充感不僅滿溢著ak12的神經,還在瘋狂地給她帶來嘔吐感,這樣的調教沒兩下就讓ak12幾近淪陷,連聲求饒:「啊啊,受不了了,拔出來,不要……嗚嗚」代理人可一點都沒讓炮機停下來的意思,這種頻率還不至於讓她們高潮,頂多會讓她們體會一些前所未有的感覺,高潮什麼的,有時候讓代理人親自來不是更好嗎?想到這裡代理人不由得更加愉悅,她看了看癱軟著任由炮機折磨並不時發出幾聲低聲哼叫的ar15,又看了看連聲求饒的ak12,遂拿起一隻蠟燭走向ak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