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人攥緊夾棍兩邊的繩索,她並不是很喜歡這種持續費力的刑具,但是這一次她很想親自動手。
精英人形那遠超普通鐵血士兵的力氣被夾棍悉數反應到ak12的腳腕上,ak12的面部表情轉瞬間就綳不住了,一口銀牙咬到了極限,滿頭細汗肉眼可見地滲出,打濕了額際的幾綹碎發,軟軟地粘在ak12的額頭上。
夾棍隔著靴子狠狠地咬在ak12的腳腕上,不斷增加的力道簡直要把ak12的雙腳硬生生咬掉,雖然有靴子的保護暫時不用擔心皮肉被磨壞,但是代理人施加的力道一點不少地反饋在腳腕上,哪怕是ak12也難熬地要死。
「疼……疼死我了……哎喲……要命啊……」話雖聽著不正經,但是事實確實如此,代理人的手法太過認真,隨著勻速加力越來越小,夾棍的力道也恰好鎖定在一個短時間內不會讓ak12雙腿麻痹又能夠讓ak12熬受地很辛苦的力道上,ak12漸漸意識到這個代理人比自己想得要冷靜太多,哪怕因為格里芬的緣故家破人亡,代理人也沒有報復性地高強度用刑,而是一點點消耗她的體力和意志。
不愧是鐵血的中心人物之一。
「我可不會要你的命,我只要你口中的情報,順便我對摺磨你很有興趣,你可別抱著能輕鬆熬過去的希望。
」代理人面色有些平靜地說著,「你的雙腳還需要一段時間才會麻痹,但是你的腳踝會充血,紅腫,腳腕會淤青,用刑後會難以走路,但是雙腳不會變形,換言之,我還有很多方法折磨你的一雙腿腳,讓你再也沒有辦法逃跑。
」Ak12哪裡會不懂得這個道理,但是事實上她的雙腿連掙扎都做不到,一方面雙腳因為巨疼直挺挺地緊繃,連ak12自己都懷疑絲襪會不會被自己的腳趾摳破,另一方面她可還被上著老虎凳,這雙管齊下讓她沒多久就痛叫連連。
「嘶——,嗚啊!斷了,要斷了……」代理人輕笑一聲,放開夾棍,然後迅速抬起ak12的小腿,墊上了第三塊轉。
「啊!!!」Ak12剛剛擺脫夾棍的持續性折磨,氣都沒喘勻,哪還想到代理人會繼續給她上老虎凳,膝蓋猝不及防的疼痛讓她終於是尖叫出來,雖然很快就咬著牙忍住,但是劇痛如開閘之水,讓她越發痛苦,而雙腳的反射性掙扎又觸動了腳腕的傷,差點又尖叫出來。
然而很快,代理人讓她的差點變成了現實,因為在墊上磚之後,代理人一刻不停地又拉住夾棍的繩子,這幾乎相當於二次傷害的折磨讓ak12再次尖叫出聲,慘呼如決堤一般伴隨著ak12痛苦地掙扎而發出,但是受限於身上的拘束,ak12的掙扎只能告訴代理人自己很痛苦。
Ar15看著這情狀心急如焚,她知道ak12的熬刑能力比自己要強很多,但是就是這樣的ak12也在代理人的折磨下如此輕易地敗下陣來,這讓她很是擔心ak12的身體情況,同時也更加擔心自己接下來要面對的考驗。
「啊啊啊啊!我投降,我投降,我告訴你,放開我!」Ar15一怔,這就要招了嗎?那自己受罪到底有什麼意義。
代理人皺了皺眉頭,顯然沒想到ak12會說這種話,但她還是鬆開了夾棍,看著ak12大口大口地喘息,靜靜等待著她的招供,順便,給ak12打了個預防針。
「如果你敢欺騙我,我就讓你哀嚎三天三夜。
」「不敢,不敢,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
」都這會兒了,ak12還在打哈哈。
「快說!!!」代理人一個振聲讓ar15都被嚇了一跳,顯然她其實並不是表面上看那麼淡然。
「那份被傳輸出去的文件……」ak12長長地出了口氣,笑道,「很簡單,就是,鐵血的數據。
」「鐵血的數據?」「是的,鐵血的,或者說是你們自己的數據,很簡單吧。
」ak12說著,略微掙扎了一下,畢竟三塊磚還在她的腳踝下墊著,她坐得並不舒服。
代理人還是留了一手,她可以猜到,假如自己一言不發或者不回答問題,接下來她會被折磨地站都站不起來。
代理人先是微微一怔,而後,肉眼可見的憤怒氣息在她的臉上緩緩蔓延,她緊緊攥住雙手,眼神在狂亂中夾雜了無限的冰冷。
「格里芬……居然敢!」代理人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格里芬還會去那些廢棄的據點,為什麼她們還會在意鐵血的狀況,數據,得到數據能做什麼,代理人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看起來很驚訝啊,代理人,你以為指揮官為什麼還會在意鐵血的死活,你應該感到高興,至少我們給你們留下了條活路。
」ak12靜靜地說著,事已至此她並不打算隱瞞,也沒有什麼好隱瞞,她只需要給代理人一個選擇,如果代理人選擇合作,那皆大歡喜,如果代理人選擇繼續與格里芬對抗,那她們只需要再熬一段時間,等到指揮官來,結果都一樣。
代理人選擇了第二種。
開始的時候她顯然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憤怒,ak12都在等待著她把憤怒宣洩在自己身上,但是代理人還是忍住了,她長出一口氣,毫無感情地說:「把這個賤人解下來,支起兩個頸手架。
拷問繼續。
」Ak12被從老虎凳上解下來時幾乎已經是站不住的狀態,雙膝和腳腕鑽心地疼,但是代理人完全不理會她的慘狀,直接將她拖到了審訊室中央,和一起被拖過來的ar15並排跪著,身上的拘束被完全解下,在她們面前,兩個頸手架被現場釘起來,根據她們兩人的身高安排好了高度,然後二話不說就把她們鎖了進去,頸手架剛好和她們的腰部齊平,讓她們只能保持著腰部幾乎彎到九土度的姿勢,雙手和頭部鎖在一條線上,屁股向後挺起。
Ar15有些痛苦地看了ak12一眼,ak12輕笑著,向她比劃了一下手勢示意不要過於緊張。
儘管她的雙腿也是顫抖的,因為傷痛的緣故。
怎麼可能不緊張啊,都鎖在刑架上了……ar15輕嘆一口氣。
代理人抽出一張皮板,板子大概有半米長,上寬下細,上部的尖銳突起看起來分外嚇人,雖然那突起是軟的,但是一旦用於抽打可想而知有多狠毒。
Ar15幾乎是一瞬間神經就繃緊了,目光完全鎖定在那被代理人揮舞地呼呼作響的皮板上,直到代理人消失在刑架後面,不多時,一道劇痛讓ar15慘呼出聲。
「啪!」「啊啊啊!」皮板堅實的力道加上軟刺的二次傷害,一瞬間的劇痛簡直讓ar15懷疑人生,屁股火燒火燎地疼,和這抽打相比昨天的鞭子就是小巫見大巫。
Ar15被打得屁股不住抽動,而ak12此時也結結實實挨了一板,果不其然也是難以忍受地痛叫出聲。
「我只有一個問題,告訴我你們格里芬對鐵血的研究到了哪個程度了,不說的話,我把你們的屁股抽爛!」Ar15此時被打得發懵,居然是一臉糾結地看著ak12,後者只是苦笑著看著她,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