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線 罪與罰與戰場的號哭 - 第5節

代理人輕輕點著頭,單純痛苦的刑罰沒有性調教那麼好的觀感,但她絕對對於讓她失去一切的ar小隊,這種懲罰是很有必要的。
碾壓雙腿是實打實的酷刑,操作不好很快就會讓受刑者腿骨折斷或者失去意識,但是代理人有信心,在暈厥的臨界點上,讓ar15充分享受生不如死的滋味。
ar15的支撐能力逐漸下降,從一開始只是緊縮肩膀,到上身開始拚命扭動,跪姿讓她根本找不到好的受力點熬刑,本能的熬受不得讓她只能徒勞地用雙腳划擦地板,然後從口中難受地哼哼兩聲,而後哼哼也變成了一聲一聲慘叫,慘叫連在一起,變成有些刺耳的尖叫,代理人最想聽的尖叫。
代理人起身,繞到ar15的身後,只見ar15的兩隻皮鞋都被划擦掉了,較短的那隻黑絲也被搓掉,白凈的腳底沾上了不少灰塵,可想而知她的雙腳蹬得有多用力。
代理人抄起一根鐵尺,貼著ar15的臉。
「是不是覺得腿不是自己的了?或者說恨不得不是自己的。
」讓ar15感受著鐵尺的冰涼,代理人阻惻惻地說,「沒體會過吧,鑽心剜肉的疼,無論如何都擺脫不了。
」「唔啊啊……我……我不會……」ar15嗓音沙啞地說著,實際上也是在安慰自己,不能做出背叛的事。
「……哼。
」代理人「呼呼」地揮動鐵尺,狠狠地敲在ar15赤裸的腳心上,只一下,ar15白嫩的腳心就浮起一大塊腫脹。
「啊啊啊啊!」敏感的腳心被這樣用力的敲打,本來就痛不欲生的ar15慘叫的更加歇斯底里,但是小腿被夾讓她雙腿整個兒難以動彈,腳腕更是僵硬麻痹,雙腳根本無法躲避,只能忍受著代理人一下一下不緊不慢但又毫不留情地抽打,不消一會兒,她的體力就被完全抽空,全身上下只能徒勞而本能地抽動,看上去悲慘無比。
人形的身體確實要比人類結實很多,正常人被如此雙管齊下的上刑早就昏死過去了,ar15雖然神智模糊,但卻還沒失去理智,代理人想要趁她經受不住之時套出她口中的情報,但是ar15卻用無視和咒罵回答她,眼看著再用刑可能會出問題,代理人只能命令停止用刑,將爛泥一般的ar15解開束縛,用水沖醒。
似乎拷問的進展不是很順利,代理人也明白不可能剛折磨兩下子就起效果,她揉了揉眉心,自己大概是有些急功近利了,大半的手段都建立在報復和泄憤上,自然不會有多好的效果,她很清楚,ar15嘴很硬,意志力很強,但身體本身的經受能力並不高,假如一直用刑,肯定能讓她屈服,但是快捷一點的手段,應該還是有的……ar15是被陽光刺醒的,在這之前她只記得自己被噴了很多水,全身上下濕漉漉一片,很是難受,但是這也讓她緩解了一些媚葯帶來的痛苦,她下意識地確認著自己的身體狀況,第一感受就是出奇的疲勞,下體和小腿該疼的還是疼,尤其是小腿,甫一仔細感受便讓她倒吸一口涼氣,淤青的後勁差點讓她再度疼暈過去,至於腳心,已經麻痹地難以動彈。
不同於牢房的環境,ar15發現她似乎處於一個什麼廢棄基地的屋頂上,四周全是沙礫地形,光禿禿不見一棵樹,一個土字架讓她難以動彈,完全展開身體,擁抱太陽一般迎接迎面而來的烈日,根據太陽的位置,現在應該不過是早上土點左右,離一天中最熱的時候還有四個小時,但是太陽已經烈地讓人受不了了。
「要暴晒嗎?」ar15不由得唉聲嘆氣,她實在難以招架這紛繁的刑罰,但是卻又自身難保。
曬一天會怎麼樣?自己成為軍人的時候也許有過相同的訓練,但那是在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誰知道代理人會下多狠的手。
因為之前的嚴刑拷打她身體的水分大部分都隨汗水流失了,現在雖然談不上口渴難忍,但是身體已經開始拉響警報。
代理人不在,也沒必要在,反正ar15不會因為害怕就招供,那王脆就先曬著。
等到快死的時候再訊問總歸是沒錯的。
ar15看向身體,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貼心」地穿戴齊全,就等著一場酣暢淋漓的全身發汗,來讓自己知道水有多麼可貴。
ar15苦笑一聲,隨即有些絕望地低下了頭。
……刺痛,渾身刺痛。
汗水蟄進傷口的滋味讓ar15連連低聲哀嚎,而哀嚎的另一部分來源就是烈日,刀劍般的陽光讓她全身刺痛無比,尤其是裸露的皮膚,已經開始呈現出王裂脫皮的現象,被太陽灼燒地通紅剔透,灼痛無比。
汗水似乎都已經流盡了,剛開始內衣濕透反而讓她感覺不到有多燙,但是隨著衣服上的汗水被蒸發盡,可怕的溫度透進內衣,簡直如同上烙鐵一般炙烤著每一寸皮膚。
不僅僅是疼痛,還有奇癢,皮膚被刺激產生的奇癢,更是讓ar15難以招架,卻又絲毫沒有緩解的辦法,只能強忍,忍到最後再也忍受不住,神志不清地發出低聲的哀嚎。
「水……水……誰都好……快救救我……」這是她記憶里大概最為接近死亡的一次,至少從痛苦程度來說絕對夠地上,暴晒、疼痛、缺水,任何一樣都讓她覺得自己隨時都有可以因此而死,但是每每被曬暈又曬醒之後,她都意識到自己沒那麼容易死,即使就這樣昏死,也會被代理人弄活,然後接著嚴刑拷打。
太陽逐漸逐漸落向西邊,真是給代理人面子,全程看不到一絲的雲朵,溫度的降低和陽光的消失絲毫沒有減輕ar15的痛苦,脫水簡直要把她逼上絕路,嗓子里如同砂紙在打磨,長時間的口渴讓她精神都有些恍惚,無力地垂著腦袋,一動也不能動。
而土字架的拘束也讓她全身酸軟,使不上力氣。
黑夜降臨,代理人終於出現在ar15面前,手裡依舊拿著一根鐵尺,掂起ar15的下巴,看著她潮紅的臉和王裂的嘴唇。
「水……」ar15用細若遊絲的聲音說著,語氣里是近乎絕望的渴望。
「我可沒有,你可以嘗試著喝自己的排泄物。
」代理人輕笑著說,「對啊,你沒辦法動,要不我幫你接著?」「……」ar15無力地咬著牙,縱使她知道代理人不會讓她好過,但是這樣過分的要求讓她恨不得將代理人撕成兩半,但是她現在連說話的氣力都不剩了,更何況自己身上還有數道枷鎖,只能用最後的力氣死瞪著代理人,表達著自己的憤恨。
「果然學不乖啊。
」代理人扯扯嘴角,「喝水是吧,好啊,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吊在這裡吊到明天我再考慮給你喝,另一個就是我幫你喝,但是等你喝夠了尿出來,你自己再把自己的尿喝回去,畢竟是我賞賜的水,不循環利用,我可是要生氣的。
」儘是讓ar15丟棄尊嚴的要求,ar15根本不可能有所選擇,可惜代理人早就打定了主意,很快她就被拖回了刑房,一台水泵架在了她的面前,無力招架的ar15被戴上了口枷,一根水管幾乎插進喉嚨里,大量的涼水被瘋狂地泵到肚子里,眨眼間ar15就被灌滿,肚子肉眼可見的增大,難受的她滿地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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