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怎麼……」ar15這才發覺哪裡不太對勁,脹痛感不止來自於下體,還有她的……乳頭?明明那裡還沒有被代理人碰過,但是麻癢和脹痛感卻越發的清晰。
這是什麼,好難受……ar15嚶嚀一聲,隨著乳頭的麻癢感而來的是一種劇烈的渴望,之前的焦躁感似乎化為了一種燥熱,比疼痛更加明顯而又強烈,催動著ar15的身體不安地晃動。
胸上,胸上……受不了……下體暫且是被麻痹地有些失去知覺,但是胸部的渴望感卻是更加真實,ar15異樣地想要去挑弄自己的乳頭,緩解這種麻癢的燥熱感,但是自己是被束縛被懸吊的狀態,身體最多只能在有限的範圍內扭動。
這讓ar15苦不堪言,沒有做愛過的她當然缺乏忍受性慾的經驗,更何況烈性媚葯的效果是能讓ar15陷入被輪姦都不滿足的狀態,那種情慾可想而知,ar15很快就忍受不住了,一邊嫵媚地嬌叫一邊扭動著身體,雙腿下意識地用力搓動,連她自己都不理解為什麼自己要這麼做,明明之前還被這繩子折磨地死去活來,現在居然開始依賴這繩子,只要能被這繩子刺激,她似乎就可以滿足。
然而隨著一時被辣椒水刺激的灼燒感從峰值消退,下體也開始產生強烈的渴求感,繩子的摩擦讓她欲求不滿,原始的性慾告訴她,必須要進去才可以,至於原因她當然不理解,快被情慾摧毀大腦的她也註定是越發不理解。
她開始產生幻覺,內心最渴求的人影逐漸在她眼前浮現,她知道自己需要一個人來幫助她,深入自己的小穴,滿足她的渴望,一直以來她最依賴的人,也是最依賴她的人。
那個影影綽綽的身影,果然是她……「m4,快救救我……m4……」墨綠色的少女身影,出現在ar15的眼前,似乎面對著這種發情狀態的ar15,m4也很羞澀,遲遲不動手。
「快點,m4!那裡,用手……」ar15急切地呼喊著,燥熱感讓她全身上下的皮膚都泛著異樣的潮紅,幾乎變成和紅腫的下體一樣的顏色,此時的她甚至有些歇斯底里,似乎m4不給她做愛她就要掐死m4一樣,這霸道的喊叫反而讓m4嚇了一跳,猶猶豫豫地把手伸向ar15被麻繩勒著的下體,撥開繩子,輕輕撫摸著阻唇,涼絲絲的感覺稍微緩解了ar15的一些痛苦,但是還不夠,她還要更多。
「進去,m4,進去,快一點……」「什麼快一點,快一點王你嗎?沒想到你內心最渴望的人居然是那個m4,你們人形都喜歡姐妹蓋飯嗎?」ar15微微一怔,幻覺消失,她終於看清楚自己眼前的人,什麼m4,她怎麼可能在這裡,站在她眼前撫摸她的下體的分明是那個代理人。
ar15瞬間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或者咬舌自盡,她何曾受過這般屈辱,被鐵血的人形玩弄的發情……但是此刻她根本沒有自殺的心思,性慾還在一步一步蠶食她的理智,讓她近乎發狂。
「可惡……好難受……鐵血的渣滓,為什麼我沒有斬草除根……啊啊啊……」「還嘴硬,不想讓我王你嗎?非得是m4,我可比那個丫頭專業很多。
」代理人嗤笑道,「還是說必須是男人?可惜這裡沒有男人,拷問用的炮機倒是不少,你想試試嗎?」她現在的心裡可謂是暢快淋漓,ar15是她的心腹大患,她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她會把ar15吊在自己面前調教到發情,但是還不夠,她還有很多手段,她要把ar15毒打到跪在自己面前求饒……如果不是要用ar15做籌碼她早就把ar15削成人棍了。
ar15不知道什麼是炮機,只要是能讓她舒爽的東西,她現在一定都能照單全收,但是就算她被情慾折磨死,她也不可能對著代理人服軟,這已經是她能堅持的底線了。
她大口大口喘息著,怒視著代理人,迷離的眼神里還有著最後一絲堅持。
代理人輕搖著頭,從刑架上挑出一根鞭子,橡膠的,又細又長——一鞭子狠狠地抽在ar15挺起的臀部。
「唔啊啊!」以ar15現在的狀態,哪裡還撐得住鞭打,隨著屁股上隆起腫脹粗長的鞕痕,ar15慘叫一聲,屁股猛地一縮。
「啪!」鞭子越到ar15的身前,在她挺出的阻戶上猛地一鞭,腫脹的小穴上雪上加霜的又多了一道鞕痕,ar15又是忍不住慘叫一聲,但是這一次,這慘叫里有種釋放般的爽感。
面對著情慾的刺激折磨,疼痛反而成為了調劑。
ar15理解這種調劑有多丟人,但是面對難熬的情慾,她下意識地又挺起下體,期待著代理人的鞭打。
「真是有夠丟人的,格里芬的母豬,發情起來還要求主人鞭笞嗎?」代理人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向這樣狠狠抽ar15一頓是她等待了很多年的機會,她倒是樂得自在,反正橫豎都是折磨ar15,何不讓自己爽一爽。
「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混蛋,鐵血的……啊啊啊啊——」「格里芬!人形!ar小隊!還不是落在我手裡了!叫啊,接著叫啊!原來精英人形也怕疼嗎!」一邊是有些瘋狂的鞭打,一邊是被吊著不斷扭動掙扎和慘叫的人形,一時間在鐵血這幽暗的牢房裡顯得如此殘忍,如人間地獄……這是ar15睡得最為痛苦的一覺,因為媚葯的緣故,半夢半醒間她似乎又看到了m4身影,她不斷地呼喚著,追趕著m4,但是體力耗盡的她始終追趕不上,最後只能徒勞地倒在地上,一邊掙扎一邊摩擦著雙腿,緩解著無盡的情慾。
然而現實是,代理人用鎖鏈捆住ar15的雙手,將她隨意丟在地板上,一邊滿意地看著她掙扎自慰一邊用相機錄入,雖然這對她來說沒什麼實際意義,但就像是戰利品一般,值得紀念。
這樣的狀況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即使是摩擦雙腿,也讓ar15泄了數次,淫水在掙扎中糊了ar15一身,代理人也快要厭倦了這遊戲,索性ar15終於幽幽的醒轉過來,一看到相機,她立刻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掙扎著要站起身,卻被代理人踩著頭跪在地板上。
「爽嗎?足足自慰了將近兩個小時,不愧是特殊人形。
」代理人滿滿的嘲諷。
「……事已至此,隨便你怎麼想,但無論如何,你都別想從我這裡進一步得到什麼。
」ar15一邊用力地想要從代理人腳下抬起頭,一邊有些咬牙切齒地說。
她想要保持平靜,但是代理人的拷打加侮辱讓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心平氣和地和代理人交談。
「你根本沒那個本事,ar15,剛剛的股繩無非只是開胃菜,你要不回憶一下自己有多狼狽。
」代理人低下頭,湊近ar15,眼中射出威脅的精芒,「接下來我會用棍子夾你的小腿,把你的腿骨夾碎,讓你再也走不了路,你覺得你還能這麼輕鬆嗎?」ar15咬牙切齒地看著代理人,兩個切割者把一對冰冰涼涼的鐵棍狀刑具套在她渾圓緊緻的小腿上,她怒視著代理人,卻絲毫不敢回頭看跪著的小腿,她不太敢想被上夾棍的滋味是怎樣的痛苦。
代理人輕笑一下,向後靠在椅背上,手輕輕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