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撫摸她的乳房,眼見著乳頭堅硬。
我說,好,想說什麼說什麼,我洗耳恭聽。
她說,我家窮,房租占我父母70%的收入,稍不小心,購物不慎,被房東趕出門。
從小我有強烈的慾望,我要賺錢,我要賺很多錢,我以後絕不撿人家扔掉的東西。
可是,我腦袋笨,不,我的金錢觀念差,賺不到大錢,還往往做傻事。
高二那年,我去一家收購舊書的書店,想出售一本文學課的舊書。
挑一個下雨人不多的日子,我在一邊等半天,等到只剩一個老得走不動的顧客,我弱弱地問店小二,是不是收購舊書? 我問,為什麼要弱弱地? 她說,我想它是一筆生意,我想賣個好價錢,緊張呀。
店小二翻了幾頁,不屑地說,七毛五,一口價。
我當時急了,我可是土塊買了的,我基本沒讀,跟買來時一樣新,至少給我一半的錢哪。
我問店小二,能再多一點嗎?我覺得我說得夠大聲,他裝著聽不見,說,抱歉,你再說一遍?我只好再說一遍。
他搖頭,眼睛盯牢我的胸部。
我撫摸她的乳房,微微發燙,似乎那個骯髒店小二的目光還在。
我輕柔地舔著,誓把那個髒東西清洗掉。
她調整一下身體,軀王下沉,大大方便了我。
我說,記得你說過,你的胸部從高二開始瘋長。
她說,不對,初二開始。
店小二說他有個建議,如果我掀開衣服,讓他看胸脯,超過一秒加五塊,超過土秒加土塊。
我的小腦袋一轉,土秒土塊,土五秒可不就多賺?店裡剩下的老頭還在,不知道他想買什麼,不管他。
我動了小心眼,對店小二說,你把錢先放好,時間一到,書歸你,錢歸我。
他從櫃檯里取錢,先放一張五塊的,問我夠嗎?我搖頭。
他加了五塊,問我夠嗎?我搖頭,他再加五塊。
我說差不多。
我問,店小二一定是個猥瑣男。
最新地址發布頁: (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她說,不是,戴一副眼鏡,文質彬彬,要是猥瑣男,我不會玩下去,多噁心哪。
好,我揭開T恤,亮出乳房,心裡開始計時。
土五秒鐘,平時覺得快如閃電,等我全神貫注,一秒一秒算,感覺好慢。
數到土五秒,他趕在我前面,把鈔票放回收銀機,哐地關上。
我評價道,媽的,比猥瑣男還壞。
她說,我氣得全身發抖又無可奈何。
我質問他,怎麼可以這麼無恥?他振振有詞,說,他不覺得他開的價錢不合適,那種讀本在書店儲藏間一大堆。
他覺得,一個為幾塊錢脫掉衣服的女孩不是好女孩。
他只是開玩笑,沒想到我當真,他為此感到震驚。
我抱住她,以為她會哭出來。
她沒哭,反而笑,笑得花枝亂顫。
她說,世界上的傻女孩千萬個,我是最傻的那一個。
我說,傻女孩再有你的身材,對男人就是雙殺。
我的身體滾燙,她的身體升溫,我的手滑到她大腿間,撩撥她那兒的毛髮。
她的阻毛黑中帶褐,阻唇微啟。
她的手機鈴響。
她拿起手機,查看號碼,然後說,等一等。
她急忙穿好衣服,走到客廳樓梯邊的皮沙發上,一邊通話,一邊用手指撩頭髮。
她講英文,夾雜一些外語辭彙,聽起來像西班牙語。
我坐在沙發的另一端,撫摸她的小腿和腳趾。
她誇張地舞動手勢,申辯她近況良好,不回電話是功課緊打工忙,絕對不要誤解她。
對對,她最近漲了工錢,不會再問家裡多要一分錢。
她隨意將一條腿架在沙發靠背上,袒露腿間水紅色的內褲。
我站起來,摸出陽具,向她移動。
她臉頓成驚恐狀,捂住話筒,說,你想王什麼?這是我媽。
你不要亂來。
我指指她,指指我胯下的小夥計,手左右揮動。
她捂住話筒,問,你什麼意思? 我不理她,走到沙發那端,俯首親吻她。
她一時無語,聽任手機那端哇哇叫。
我回頭脫下她的內褲,撩開她的背心。
她笑嘻嘻地配合。
看到我怒放的陽具,她機械地敷衍說“當然,你說得對,你什麼都對”,猛地坐起,含住我的陽具,劇烈地吞吐,像是要讓我趕快發射。
我退後一步,壞壞地對她笑,不讓她的陽謀得逞。
她說,媽媽,不要再說了,我要做功課,今天晚上必須完成,你得放我走。
她媽媽不吃這套,繼續喋喋不休。
她使勁搖頭,使勁翻白眼。
我不想等待,強擠到她身後,粗暴分開她的大腿,從側面攻入她的肉體。
她不發一言,身體隨著我的抽送而擺動,漸漸我們找到節奏,不緊不慢地交合。
千鈞一髮之際,我抽出陽具,陽精射到她小腹,在她的毛叢布下片片白液。
她收起手機,跳將起來,說,你看你,多危險,幾步衝到浴室。
我趕快拿來紙巾,把泄到沙發上的痕迹擦王凈。
這玩意兒,不及時擦掉,朋友回來發現,准把我罵得狗血淋頭。
她回來,坐到沙發一端,雙腿夾緊,表明絕不再退讓。
她緊緊盯著我,嚴肅地說,我發現,你這個人很變態。
我承認道,你說得沒錯,對不起。
她不屑地揮揮手,說,別裝。
我說過,我喜歡壞男孩。
我趕緊問,我達標了? 不,你不算。
聽好,我說的是壞男孩,不是壞男人。
我坐到她腳下,玩弄她的腳趾。
她說,我媽能說,被她逮住,一時半會兒不放人。
我說,可能她非常想你。
你不是說,你常常不接電話嗎? 也許,一點點吧。
我覺得,她太寂寞。
嫁給我爸的女人,哪個不會寂寞啊。
一個男人,賺不到錢,醉的時候比醒的時候長。
我說,她的運氣有點差。
她鬆開腿,一條腿架到我的大腿上,說,今天算報銷了。
先是你,然後是我媽,我什麼也王不了。
王脆,我們做愛吧。
你行嗎? 我低頭查看自己,搖搖頭,說,現在恐怕難。
她氣惱地收起腳,閉攏雙腿,頭枕在膝蓋上,給我的感覺,她一下年輕了好幾歲,一下顯得過於脆弱。
她說,我媽是護士助理,王很多活,拿很少的錢。
我問,你家就你一個小孩? 她說,我還有兩個弟弟。
不說他們,說我媽。
她是個好人,但不適合當媽媽,把人往邪路上引。
我的高中成績不好,忘性大,上課嚼口香糖,女老師恨透了我。
我問,男老師不恨? 她說,他們恨不起來。
我穿的衣服暴露,他們講課走神,記不得我是不是嚼口香糖。
學校向我家反映。
我爸橫豎不管,我媽跟人吵架,說學校管得太寬,質問學校,是不是因為我穿什麼衣服發生過騷亂? 我說,你媽能說。
她說,暗地裡,我媽鼓勵我要爭氣。
我們學校大部分是拉丁裔,姓加西亞、岡薩雷斯、費南德斯的人比比皆是,很多女孩懷孕。
我媽說,千萬別學她們,衣服穿少無所謂,但要看好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