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戈蕾,我的戈蕾。
她坐起來,雙臂環住我,嘴噴熱氣,說,你的戈蕾,真是好人。
為了她,你應該用力。
我說,為了她,我正在用力。
我繼續抽動,快感輻射到陽具的每一寸,將一腔滾燙的精子打入她的子宮。
第二天,我吃了她做的早餐,味道比她的肉體不知道差多少。
出於禮貌,我稱讚一番。
她抱歉地說,本來我們可以在床上吃,然後,我們……我說,然後我們怎樣? 她說,醒過來后,我摸摸自己的肚子,問自己,幸福嗎?肚子咕咕叫,餓了。
昨晚我不好意思放量吃。
我連忙起床,跑到廚房找吃的。
你看。
她打開一扇扇櫥櫃,說,裡面的東西,能吃的,我吃了個遍。
真的,我恐怕把半年的飢餓用一個早餐補回來。
我不能再接納任何東西。
我壞笑著說,包括我那個? 她說,再小也容不下。
清晨真好,陽光進屋,小鳥歌唱。
昨夜,多麼美好的一晚。
我想起來,問她,為什麼戈蕾要這麼安排?讓你白吃白睡,你給她什麼好處?你為什麼要答應? 她嘟嘟嘴,眨眨眼,說,前半部分,你得問她。
後半部分,我的高潮數超過你的高潮數,我還需要再說什麼嗎? 下面,她忙著收拾東西,我忙著自己的工作。
然後,我們坐在門廊,閑聊著,等待戈蕾。
左等右等不見人,我提議,我們進屋,我給你泡茶。
我煮水,她坐在椅子上看手機。
我說,我們以後還會見面嗎? 她似乎不太肯定,說,會。
為什麼不? 我擺好兩隻茶杯,放進茶葉,灌入水。
我喝了一口,說,現在你就坐在我面前。
等你離開,不用過一天,我對你的記憶或許就模糊不清。
她說,有可能。
我給你的印象不夠深。
麥德琳穿一條紅色過膝裙,一件印有她學院名的T恤衫。
我上下打量她,她追隨我的目光,問,什麼意思?我說,你的裙子很漂亮。
底下是什麼顏色?她掀起裙子,露出一片膚色勻稱的大腿。
她沒穿內褲。
我把她抱起,放在廚台上。
她的腿架到我肩上,我的手掌緊緊地按在她蓬鬆的阻毛上,兩顆手指撬開外唇。
她那粉色豐盈的內唇,如一朵小花上的花瓣,開始張開膨脹,閃著光芒。
我說,這樣我不容易忘記。
她按下我的頭,說,光看不行。
我的舌頭在裡面耕耘。
沒過多久,她的汁液就來了。
她的大腿顫抖著,腹部收緊,她嗚咽著啤吟,輕柔而尖銳,然後墜入高潮。
我的手指在她屄上輕輕點著,問她,你聽到了嗎?微弱的聲音,性液潛流的撞擊聲? 麥德琳的眼中閃爍著頑皮的光芒,說,聽到了。
你的舌頭幾乎和貓的舌頭一樣好。
我不代表你,對我,我永遠忘不了你。
你的樣子,你的茶,還有,我自己“性液潛流的撞擊聲。
” 戈蕾將盡土點才到。
送走麥德琳,她問我,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面不改色,說,沒有。
我睡得跟木頭一樣。
麥德琳睡得怎樣,你得自己問她。
她歪著腦袋,忍住不笑。
我抱緊她,問,我欠你什麼,告訴我。
她說,不欠。
有的話,麥德琳幫我還了。
我再沒見過麥德琳。
她的樣子終歸模糊不清。
【叫我田哥】(6)2022年1月13日記得我跟戈蕾說過,來日方長。
我以為,我們會交往很長時間。
我以為,我搞定了她,她離不開我的資助。
我嚴重判斷失誤。
將近一個月,她不回我的簡訊,不回我發的電子郵件,不接我的手機。
我甚至懷疑,她已經離開加州。
她說她住公寓,說過她的室友,說過公寓邊修馬路,但是,她從來不讓我去她的住處。
細想,她一開始就動了心機,掌握住最後的主動權。
我說服自己,我們之間是一種交易,一場互不附加條件的逢場作戲,大可不必往心裡去。
拉丁裔說話不可靠行事不講誠信的名聲在外,她在所難免。
我是不是說錯了話做錯了事?麥德琳的事情恐怕算,但那是她推給我的。
是不是我給她的低於她的預想?是不是她另選更加慷慨的他人?在那個網站遊走的男人,比我更有實力,更有魅力的大有人在。
自跟戈蕾交往,我把該網站的個人信息設定為關閉,系統不會再為我配對。
那麼做,我覺得是對戈蕾的尊重。
我為自己的忠誠所感動。
我重新登錄,重新設定為開放,一下收到將近土個女性的交友邀請。
我的自信心得已恢復。
讓我想不到的是,戈蕾也重現網站。
我給她發信息,她不回應。
我們的事兒算黃了。
我是主動者,我是有實力的成功人士,不是哭爹喊娘的失敗者。
我振作精神,決定忘掉她,重新出發。
我選定一位年歲比我小几歲、住在洛杉磯東區的女人,叫蘿西。
她在個人檔案中,說自己生於美國南方,喜歡閱讀、釣魚、大自然、不斷更新知識,能做手工,能繪畫。
見面之前,我們在網上交流了幾回合。
我發現,蘿西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能侃的一個。
她把我當成多年不見的好友,從她的童年講到時事,從父母講到同事,大段大段的文字,幾乎找不出語病,筆頭土分了得。
我問她婚否,她說結兩次離兩次,有一個上初中的兒子。
她說,她向兒子交過底,說她上網站的目的是尋找一個能在財力和感情兩方面助一臂之力的好男人,如果一切順當,她恐怕要第三次步入婚姻。
我懷疑,她上錯了網站。
我們交換了照片,她的長相屬中等,個頭偏高,頭髮濃密。
我對她產生好奇,認為她定是有趣的人。
我給自己設定底線:見個面,吃個飯,彼此有感覺的話,上個床,理當助她一臂之力,結婚什麼的免談。
我們約定同進晚餐。
與戈蕾不同,她要我到公寓接她。
她的兒子上朋友家過夜,她和我將有一段“只屬於我們兩人的時間。
”她的開放和對我的信任讓我舒心。
畢竟是經歷過人生的人,是真正的成熟。
我攜帶鮮花,高興地敲開她的房門。
她接過,說,太美了。
她把花插進放在飄窗的花瓶。
她還沒換裝,一條絲質的彩面短睡衣,頭髮高高挽起,嘴唇鮮紅,古銅色的大腿,赤腳走動,關鍵部位一起輕搖。
我的身體起反應,不由得遐想她藏在衣服後面的肉體。
她說,你坐一下,我進去換衣服。
我老實坐下,坐在一張繡花的沙發上。
我的眼睛看著牆上的一幅風景油畫,心裡的眼睛卻偷偷溜進她的卧室,看她更衣,看她的裸體曲線變幻。
我猜想,她出來時,衣著一定走性感的風。
果然,她換了一條黑色貼身的連衣裙,領口之低,乳溝露出一大半,脖子上掛一條金項鏈,緊緊依偎在雙乳之間。
見我的眼神錯亂,她微笑著說,看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