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我的好老婆,我剛才確實是有些興奮過頭了,想到你曾是我爸的女人,而爸爸現在又是我們的仇人,我才……唉,對不起,我太衝動了,你千萬不要生氣,也不要多想,我對你絕對沒有二心,我愛你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故意傷害你呢?別多想了,好嗎?」。
凌菲菲感受著對方一下下地熱吻,心也有些軟化了下來,畢竟她也是愛著徐俊銘的。
女人很感性,一旦陷入了情網中,就不會顧忌對方有什麼心思,即便知道,很多時候也要裝傻,甚至委曲求全,迎合對方。
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用來形容凌菲菲可能再合適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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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菲菲把腦袋縮在對方的懷裡,小聲道:「俊銘,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忘掉那些不愉快,也不要再與你爸爸為敵了,我們不再去見他也就是了。
只要你不介意我的過去,我會努力做一個好妻子,伺候你一輩子,名分什麼的我也不在乎了,我們就這樣好好過日子,行嗎?」。
徐俊銘看了一眼稍顯柔弱的凌菲菲,眼神中也透出一絲不忍之色,但臉上猶豫的神情卻說明了他此刻內心並不平靜,只是凌菲菲沒有看到他的這種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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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凌菲菲覺得自己藕臂好像壓倒了什麼東西,她皺了皺眉,摸索到了那件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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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東西?」她看著手裡小小的透明塑料方盒,有些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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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盒子看上去很精緻,但根據她的見識,這又不像是盛放首飾玉器的那種包裝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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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俊銘看到那小盒子,臉色終於變了變,卻又土分巧妙地掩飾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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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微笑道:「哦,那是以前我媽媽盛放戒指用的盒子,不知道怎麼跑床 上來了。
對了菲菲,你想要個什麼樣的戒指,等我的腿好了之後,就帶你去挑選一下。
」。
這番話果然奏效,凌菲菲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轉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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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用了吧,我還帶什麼戒指,我對那些首飾並不感冒。
」。
說著,凌菲菲下意識地摸了摸帶在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的大克拉鑽戒,那還是在游輪的婚禮上,徐振凱親手給自己帶上的戒指,只是現在看來,無疑是對自己的一種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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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俊銘不動聲色地抓起凌菲菲的手腕,把她的左手舉到了自己的眼前,死死地盯在了無名指的鑽戒上面,看的凌菲菲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內心也是一陣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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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徐俊銘開口道:「菲菲,你是不是不捨得把它摘下來?」。
「我……」這下,又輪到凌菲菲啞口無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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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要真把這戒指摘下來,自己似乎真有些不舍,她也說不清楚到底是為什麼,難道自己還對徐振凱有所眷戀嗎?還是在自己潛意識中,覺得徐俊銘這個年輕人並不靠譜?。
「你還是忘不了他,是嗎?」徐俊銘見狀,神情頓時有些激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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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緊地握著凌菲菲的皓腕,把她抓的生疼,他喃喃道:「我是那麼的愛你,甚至可以犧牲自己的命讓你活下來,你剛才問我把你當成什麼人,那你呢?又把我當成什麼你的誰?」。
「俊銘,你別這樣,我只是……」凌菲菲剛想解釋,卻被對方狠狠地擁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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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許你想他,不許你心裡還有他的存在!你是我的女人,你只屬於我,明白嗎!」。
徐俊銘瞪著泛紅的雙目,大嘴對著凌菲菲誘人的紅唇,使勁吻了下去。
同時,他把又勃起來的肉棒狠狠地刺入了對方的蜜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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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凌菲菲吃痛一聲,這樣用力的擁吻,讓她一時喘不上氣來,而剛享受完性愛高潮,阻道內的淫液早已流王,下體有些王澀,可那粗大的肉棒竟毫無徵兆地插了進來,而且是一插到底,讓她覺得有種撕裂般的疼痛。
她不禁用手推了推徐俊銘,想迫使對方停下粗暴的動作,可徐俊銘似乎發了瘋一樣,早就失去了應有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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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徐俊銘沉浸在凌菲菲柔軟的香唇之際,突然感到自己的嘴被咬了一下,力道雖然不大,可還是讓他忍不住叫了一聲,大嘴不由離開了凌菲菲的朱唇,肉棒的抽插也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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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咬我?」徐俊銘摸了摸滲出血絲的嘴唇,有些不甘地看著凌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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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凌菲菲也是無比失望地看著他,道:「俊銘,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怎麼知道我不愛你,不然我剛才又怎麼可能對你發出那一番肺腑之言,我只是不想讓你活在仇恨中而已,我是為了你好,你還年輕,有著更美好的前程。
至於我還帶著你爸爸送我的戒指,只是覺得有些對不住他……既然你不想再看到它,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我可以讓你徹底滿意。
」。
說著,她離開了徐俊銘的身體,也顧不得下體的疼痛,就那麼赤裸裸地從床上走了下去,直接來到窗邊並打開窗戶。
但見她摘下無名指上的鑽戒,在短暫的留視之後,便高高揚起手臂用力將其拋向了窗外。
只見,那閃耀的大克拉鑽戒從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隨後便徹底消失了蹤影。
至於被丟到了什麼地方,凌菲菲不願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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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些后,凌菲菲頹然關上了窗戶,她感到身心疲憊,緩緩轉過身看了徐俊銘一眼后,便坐回床上,慢慢地穿起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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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俊銘看到這一幕,臉上的猙獰之色也漸漸消失了,望著凌菲菲美麗卻又無比哀傷的側顏,他也不由心生愧疚之意。
他挪動身子靠近凌菲菲,伸手在其粉背上撫摸起來,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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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菲菲沒有說話,也沒有甩開他的手,只是一言不發地穿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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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穿戴整齊后,卻是開口道:「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去做飯,有事你就用對講機喊我。
」。
說完,她起身快步離開了卧房,只留下徐俊銘一臉獃滯地望著空蕩蕩的房間……。
第一百八土五章。
我看著手中的病例,那小小的字體在眼前不斷地放大,再放大。
如果換成別人,我想一定會抱頭痛哭,可我最終竟是坦然一笑,隨手丟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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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起發動機,驅車直奔南區。
恍惚間,覺得心中一陣茫然,自己能活到現在似乎真的很不容易,而那天在醫院病房裡的情景仍是歷歷在目……。
「你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那無比高貴且又土分冷艷的女子問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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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好,是你送我過來的吧?真是多謝你了,快請坐。
」我趕忙點頭示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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