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當年說要殺你一樣,我還不是照樣單槍匹馬去了嗎?只是沒能殺了你這個王八蛋,至今心有不甘。
要不是看在你還有用的份上,以我們之間的仇恨,你早就死一千遍了!」。
「我……我這就打電話。
」徐振凱看著對方殺人的目光,不由打了一個寒顫,急忙哆哆嗦嗦地撥通了號碼,照著紙條上的地址,讓自己的親信儘快把藏好的資料發到指定的地方。
。
男人點了點頭,又從懷裡掏出一個微型攝像機,丟給徐振凱道:「現在,你可以老老實實地把以前的所作所為全部交代出來了,你不用說這些事情都是自己做的,你就說是這一切都是江家在背後搗的鬼,把所有的罪名都推給江家,而你自己只是一時誤入歧途,現在終於醒悟了過來。
等到塵埃落定后,你需要親自站出來作證,這樣你也可以保住你的位置。
」。
徐振凱急忙點頭道:「好,我……我明白了。
我這就交代,全部交代……」。
待結束錄像后,男人丟下了一句:晚上零點我便送你離開。
便轉身離開了囚禁室……。
而遠在內陸的酈源市市郊,偌大的莊園內,一男一女正卧在床上,他們互相摟抱著,靜靜地享受著性愛后的餘韻。
雖然兩人都是汗流浹背,但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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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俊銘伸直了脖頸,吻了一下凌菲菲顫抖著的嘴唇,道:「老婆,這一次……舒服吧?」。
凌菲菲微微點頭道:「很好,很好……俊銘,我沒想到你還真的是第一次。
」。
徐俊銘撫摸著對方的乳房,笑道:「我怎麼可能騙你呢?我都說了,我的第一次是要留給我最心愛的女人。
菲菲,我真的很愛很愛你,你如果不信可以摸摸我的心臟……」。
說著,他把住凌菲菲的手腕,把那隻玉手貼在了自己濕漉漉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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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感受到它在跳動了吧?」徐俊銘微笑道,「都是為你跳動的。
」。
凌菲菲雖然年輕,但她早已不是那種單純沒有心機的女孩了,她自然明白對 方說出這些甜言蜜語,很大程度上是在討好自己,博取自己的歡心。
可她到底是個女人,是女人就會喜歡這些甜言蜜語,還有那些恭維的話,更何況她也是多少喜歡對方的,聽起來自然土分受用。
。
她笑了一下,看著對方道:「俊銘,剛才你在射精的時候,是不是又喊我小媽了?」。
徐俊銘臉上頓時露出了尷尬的神情,他訕訕一笑道:「菲菲,真是對不起啊,我……」。
凌菲菲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輕聲道:「俊銘,你實話告訴我,在你心裡,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人,我又是你的誰?你喊我小媽我不惱,我就當成是做愛時,你故意說的調情話罷了。
我只是想知道,你這樣稱呼我的目的是什麼?是為了報復你爸爸嗎?告訴我,好嗎?」。
徐俊銘看著凌菲菲深沉的眼神,一時間也沉默了起來,原本纏繞在卧房裡的歡愉氣氛頓時變得土分尷尬,顯得很是突兀,這讓凌菲菲看在眼裡,痛在心底。
。
只聽她似乎嘆了口氣,有些失落地吐出了四個字:「我明白了……」。
聲音很輕,彷佛是在自言自語一般,讓徐俊銘的內心頓覺不安起來。
。
他伸手把凌菲菲攬入自己的懷中,一面讓她緊貼在自己的胸膛上,一面低著頭不停地在那光潔的額頭上吻了起來,試圖安慰這個受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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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我的好老婆,我剛才確實是有些興奮過頭了,想到你曾是我爸的女人,而爸爸現在又是我們的仇人,我才……唉,對不起,我太衝動了,你千萬不要生氣,也不要多想,我對你絕對沒有二心,我愛你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故意傷害你呢?別多想了,好嗎?」。
凌菲菲感受著對方一下下地熱吻,心也有些軟化了下來,畢竟她也是愛著徐俊銘的。
女人很感性,一旦陷入了情網中,就不會顧忌對方有什麼心思,即便知道,很多時候也要裝傻,甚至委曲求全,迎合對方。
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用來形容凌菲菲可能再合適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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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菲菲把腦袋縮在對方的懷裡,小聲道:「俊銘,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忘掉那些不愉快,也不要再與你爸爸為敵了,我們不再去見他也就是了。
只要你不介意我的過去,我會努力做一個好妻子,伺候你一輩子,名分什麼的我也不在乎了,我們就這樣好好過日子,行嗎?」。
徐俊銘看了一眼稍顯柔弱的凌菲菲,眼神中也透出一絲不忍之色,但臉上猶豫的神情卻說明了他此刻內心並不平靜,只是凌菲菲沒有看到他的這種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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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凌菲菲覺得自己藕臂好像壓倒了什麼東西,她皺了皺眉,摸索到了那件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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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東西?」她看著手裡小小的透明塑料方盒,有些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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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盒子看上去很精緻,但根據她的見識,這又不像是盛放首飾玉器的那種包裝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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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俊銘看到那小盒子,臉色終於變了變,卻又土分巧妙地掩飾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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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微笑道:「哦,那是以前我媽媽盛放戒指用的盒子,不知道怎麼跑床 方說出這些甜言蜜語,很大程度上是在討好自己,博取自己的歡心。
可她到底是個女人,是女人就會喜歡這些甜言蜜語,還有那些恭維的話,更何況她也是多少喜歡對方的,聽起來自然土分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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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一下,看著對方道:「俊銘,剛才你在射精的時候,是不是又喊我小媽了?」。
徐俊銘臉上頓時露出了尷尬的神情,他訕訕一笑道:「菲菲,真是對不起啊,我……」。
凌菲菲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輕聲道:「俊銘,你實話告訴我,在你心裡,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人,我又是你的誰?你喊我小媽我不惱,我就當成是做愛時,你故意說的調情話罷了。
我只是想知道,你這樣稱呼我的目的是什麼?是為了報復你爸爸嗎?告訴我,好嗎?」。
徐俊銘看著凌菲菲深沉的眼神,一時間也沉默了起來,原本纏繞在卧房裡的歡愉氣氛頓時變得土分尷尬,顯得很是突兀,這讓凌菲菲看在眼裡,痛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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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她似乎嘆了口氣,有些失落地吐出了四個字:「我明白了……」。
聲音很輕,彷佛是在自言自語一般,讓徐俊銘的內心頓覺不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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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把凌菲菲攬入自己的懷中,一面讓她緊貼在自己的胸膛上,一面低著頭不停地在那光潔的額頭上吻了起來,試圖安慰這個受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