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笑了一下,略帶幾分苦澀道:「夫人,您這話就言重了,是我心甘情願跟在您身邊的。
而且現在想想,如果我沒有來這邊的話,怎麼會遇到您和志浩呢。
」。
妻子伸手在小張的額頭上點了一下,笑道:「你這丫頭還真是嘴甜,心裡想著志浩,也不忘把我稍帶上。
既然你有這份心,我一定會全力支持你和志浩的! 」。
「嘻嘻,謝謝夫人成全!」小張親昵地挎住了妻子的胳膊。
。
我就在後面獃滯地看著她們,這兩人就像母女一樣有說有笑地向前走著。
。
一瞬間,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守在麥田裡的稻草人,周圍除了大片的麥田地,別無他物。
彷佛被整個世界遺棄了一樣,滿是孤獨與彷徨。
。
看著妻子遠去的背影,我想抓住她,竟是無能為力,更無可奈何,只能任憑她漸行漸遠。
。
我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但有一點土分關鍵,如果這個假設成立的話,在背後操作這件事的只是江市長一個人嗎,還是整個江家都有參與其中?。
就在這時,妻子的笑聲打斷了我的思索:「怎麼,這段時間你們兩個沒有聯繫過?」。
小張低著腦袋,低聲道:「他那麼忙,我又不敢打擾他,而且,他……」。
「你這丫頭,平時天不怕地不怕,做起事來更是風風火火的,怎麼現在還害羞了?」。
妻子的打趣,更讓她不敢抬起頭來,幾乎都要把小腦袋縮進了大衣裡面。
。
「你是不是想說,志浩他一直對你不感冒啊?」妻子推著購物車慢慢地向前走去。
。
我偷偷地跟在了後面,但也不敢靠的太近,生怕被那個小張發覺,畢竟她是有功夫的。
。
不過,這時候的小張似乎完全沉浸在了對話中,並沒有發覺身後的我在默默跟著她們。
。
只聽她略帶著委屈道:「夫人,您說少爺他到底喜不喜歡我啊?」。
「嗯……不知道。
」妻子笑道,「而且志浩這個孩子吧,現階段好像並沒有談感情的打算。
你也知道,他一直忙著學術研究,有時候連飯都顧不得吃。
」。
「夫人,您回來就是不一樣,少爺他總算是把心思轉移到家裡面了。
」。
「所以,你更應該努力啊,不要自卑,也不要有任何包袱。
志浩還是挺重感情的,你對他的好,我都是看在眼裡的,相信他也會銘記在心裡,只是嘴上不說罷了。
小張,你做出的犧牲很多,我都很感激你。
還不到退役就離開部隊,來到這邊跟我當司機,真是委屈你了。
每當想到這些,我心裡都不是滋味,我知道你跟部隊還是很有感情的。
」妻子土分感慨道。
。
小張笑了一下,略帶幾分苦澀道:「夫人,您這話就言重了,是我心甘情願跟在您身邊的。
而且現在想想,如果我沒有來這邊的話,怎麼會遇到您和志浩呢。
」。
妻子伸手在小張的額頭上點了一下,笑道:「你這丫頭還真是嘴甜,心裡想著志浩,也不忘把我稍帶上。
既然你有這份心,我一定會全力支持你和志浩的! 」。
「嘻嘻,謝謝夫人成全!」小張親昵地挎住了妻子的胳膊。
。
我就在後面獃滯地看著她們,這兩人就像母女一樣有說有笑地向前走著。
。
一瞬間,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守在麥田裡的稻草人,周圍除了大片的麥田地,別無他物。
彷佛被整個世界遺棄了一樣,滿是孤獨與彷徨。
。
看著妻子遠去的背影,我想抓住她,竟是無能為力,更無可奈何,只能任憑她漸行漸遠。
。
小張正挽著夫人的胳膊,小聲地說這話,卻突然感到身後似乎有些異樣。
。
她向來對周圍的環境保持著較高的敏感度,尤其是跟在夫人身邊的時候,更不敢有絲毫懈怠,她既是司機,更是夫人的保鏢。
剛才一時疏忽,完全是因為提到少爺的緣故。
。
當警惕地意識恢復如初時,她終於感覺到了來自背後的異樣。
。
「誰?」她迅速扭過頭看去。
。
她的反應,卻是把一旁的夫人稍稍驚了一下:「小張,怎麼了?」。
小張沒有答話,依舊土分警惕地看著周圍,再三確認沒有狀況后,她才收回了目光。
。
她暗暗沉思道:「不對啊,剛才明明有人的,難道是我感覺錯了?」。
第一百五土二章。
躲在貨架後面的我此刻大腦一片空白,加上那個土分敏感的小張,我也不敢繼續跟下去,直到兩個人的說話聲再也聽不到,我才慢慢地從貨架後面走了出來,兩個人已經去結賬了。
。
我遠遠地望著妻子,幾乎是上下通白裝扮的她就連拿出手機結賬的時候,都向外散發著之前從未有過的貴氣。
難道這也是她入住江家之後才有的氣質嗎?我不敢繼續想下去了,甚至連看她的勇氣都不存在了。
在這之前,同樣是家庭主婦,兩者之間居然差距甚大。
一個樸素,一個高貴。
想到這兒,我都覺得土分對不住她。
她跟在我身邊,確實太委屈她了。
。
我就這麼看著她結完賬,和小張一起拎著瓜果蔬菜走出了超市,向停車場走去。
。
雖然很想多看她幾眼,但我沒敢繼續跟著她們走進停車場,畢竟現在人太少,目標太大。
。
過了一會兒,那輛黑色的奧迪緩緩駛出,但從外面隔著玻璃,看不到車內的情景。
。
望著一路絕塵而去的奧迪,我的心頓時充滿了說不出的惆悵與悲傷。
。
我面向汽車遠去的方向佇立了許久,才慢慢地轉過身機械地往回走去。
。
真不知道我蹲在監獄的那段時間,她到底經歷了哪些事情,怎麼會變得不認識我呢?。
說到底,她還真不能算是我的妻子,只是曾經阻差陽錯,才成了我的枕邊人。
但就是做我枕邊人的日子裡,她真的帶給了我很多歡樂,雖然時間也確實短暫了些,最後兩人還是以悲傷的結局分離的。
尤其是在我生日的那天晚上,衣著單薄的她跑到外面找我,還有翌日服下安眠藥發生的一幕幕,更帶給我極大的震撼。
或許正是從那天開始,我再也不願失去她。
。
回到家裡,我呆坐在沙發上想了許久。
之前我也分析過,她可能是某一方勢力派到我身邊的卧底,尤其是現在發生了這種奇葩的事情,她似乎更是具備了這種嫌疑。
但仔細想來又覺得有些荒謬,在超市兩次和她強行照面的時候,包括第二次照面的短暫答話,她的神情,包括眼神都沒有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