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都要(NPH) - 第八十五章 出發

方凌洲正扯著她衣裳的手果然一頓。
池汐這話並不是假的,方才從柳眠宮中回來,褻褲上就見了紅,她又是換衣裳又是清洗的用了好長時間,這才剛坐下,奏摺才拿了兩本,
方凌洲就怒氣沖沖的闖進來了。
“我記得你日子不是這幾天……”方凌洲的嗓音有些啞,能聽出明顯是在憋著些什麼,他咬牙切齒的又打了一下小屁股,在看到女孩兩腿之
間厚厚的衛生棉時到底還是泄下氣來。
“提前了幾日而已……”按著肩膀的力道放鬆了下來,池汐連忙提好褲子,退開了一大步遠。
“過來!”方凌洲惡聲惡氣的朝她開口,見小姑娘把頭搖得飛快,想都沒想的就拉著她的胳膊把她拽了過來,唇舌毫不猶豫的壓下,帶著
讓人頭皮發麻的力道重重親吻,池汐被這突然襲擊搞得兩腿一麻,毫無反抗能力的被人圈進懷中。
方凌洲像是泄憤一樣翻來覆去的親吻她的嘴唇、他的頸側,甚至連肚兜下方軟綿綿的兩團乳肉都無微不至的照顧到,銜著軟軟的乳尖來回
磋磨,不時用舌尖挑逗,池汐被他折磨的有了感覺,下身濕熱一片,也不知道流出來的是血還是別的什麼,她羞紅了臉,本能的夾緊雙腿輕輕磨
蹭。
於是原本曖昧的前戲現在都變成了折磨人的舉動,方凌洲故意挑逗著她的神經,拉著她的小手去擼動漲硬的肉棒,池汐的手心都被磨得發
紅,可是她那處卻得不到半點撫慰。
方凌洲帶著她的小手摸向下身,手指剛接觸到那龐然大物便被它的熱度嚇了一跳,方凌洲強硬的按著她的手腕去碰觸,帶著她的手上上下
下的擼動起來。
原本讓她慶幸逃過一劫的月事現在變成了最讓人討厭的東西,池汐難受極了,漂亮的眼睛裡面甚至噙了些生理性的淚水,除了被方凌洲帶Ⓨцsんцωц.δΠě()
著來來回回的撫慰肉棒,其他什麼也做不了。
擼動的速度不斷加快,方凌洲低低喘著氣,又湊上前去親吻她的乳尖。女孩的小手柔若無骨,雖然比其肉穴能帶來的快感遠遠不夠,但也
比自己撫慰的時候爽快的多,他不斷調整著呼吸,拉著她的手繼續加大力道,隨著重重的一下摩擦,滾燙的精水激射而出,盡數射在了她的手心
里。
池汐僵硬的收回發酸的胳膊,手心裡的白濁又黏又燙,順著縫隙滴滴答答的往下滑落,方凌洲拽了個帕子幫她擦拭,可也許是因為心理作
用,池汐總覺得那手心跟要燒著了一般,怎麼擦都擦不幹凈。
方凌洲射了一次,心情就舒暢了許多,他乾脆抱著女孩躺在床榻上,靜靜品味著射精的快感。
然而池汐現在可就沒那麼好受了。
自打來了這個世界,她鮮少有這種欲求不滿的體驗,可是身體狀況在那裡擺著,只能暗暗難耐的夾緊腿,小幅度的來回磨蹭,試圖獲取一
些快感來。
然而這點微弱的動作也被男人捕捉到,方凌洲勾起一個不懷好意的笑,語氣輕佻極了,“想要?”
池汐尷尬的低下頭,嘴硬到,“不想……”
於是男人就拉長聲音的哦了一聲,笑意盈盈,“那憋著吧?”
池汐憋著氣,一張小臉漲的通紅。
這天的夜晚過的格外緩慢,每每她剛有睡意,方凌洲就會悄悄的摸上來,挑逗她的乳尖,咬她的脖子,慾望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囚籠,她無
論怎麼掙扎都擺脫不掉,後半夜男人終於不再折騰她,可是也許是因為身體的反應過了頭,就連夢裡,都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一夢醒來之後,
倒是更想要了。
一整夜的欲求不滿帶來的後果就是,第二天上朝的時候,她的臉仍舊帶著些不自然的潮紅,甚至下了朝之後,她連去見容羽的勇氣都沒
有,生怕被看出來些什麼。
去煙城的日子定在了五日後,這幾天的時間定然是要好好收拾一番,期間她叫顧亦塵來了一趟,和他交代了一些事情,畢竟她不在宮中,
一些瑣碎小事便交給他定奪,只是顧亦塵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模樣,往日里總要嗆她兩句的毛病此時也沒了,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池汐懶得和他過
多糾纏,說了些必要的事情后,就又找來了左相,把朝中之事安排的明明白白。
做完這些事後她頗有一種成就感,頭一回覺得,原來那些政事也不是那麼難。
這一切準備好了后,便到了要啟程的日子,只是到了分配馬車的時候,她又猶豫起來。
後宮裡面只分了一輛車,一輛馬車四個人,兩個主子一人帶一個貼身伺候的便裝的滿了,這樣一來,她勢必便要帶一個人進自己的馬車。
可是,帶誰呢?
她自然想帶容羽,可是一想到柳眠要和方凌洲坐一輛車,就有點擔心。
雖說柳眠那傢伙不一定真有那麼柔弱,可是方凌洲和他看不對眼卻是真的,位份比他高也是真的,若是當真讓柳眠吃了虧,她還真有點於
心不忍。
不管柳眠到底是什麼心思,既然已經是她的人,池汐還是想儘可能的擔一些責任。
可是若是讓容羽和方凌洲坐一輛車……
她腦子裡面忽然就能出了什麼天崩地裂神仙鬥法的場面來。
所謂一山不容二虎,這兩尊大佛,她膽子再大也不敢把他倆放在一起啊……
但如果帶著方凌洲在車上……先別說容羽和柳眠能如何,光是她自己,心裡就不情不願。
這事,著實有些難辦。
權衡幾番,她含淚做出了決定。
“覺夏啊,”池汐眼淚汪汪的拉著她的手,“可能要委屈你一下,去坐他們那輛車了——”
小姑娘懵懵的點了點頭,又奇怪的問道,“那陛下不用我跟著伺候了嗎?這路途遙遠,若是想小解或是吃食……”
“唉……”池汐長嘆一聲,語重心長的沉重開口,“應該沒空。”
於是容羽、柳眠、方凌洲三個人,都被她帶上了自己的馬車。
她的那輛車要比尋常的馬車寬敞許多,容納四個人綽綽有餘,甚至她們四個都想躺下也是足夠的,只是這種奇怪的氣氛,著實是沒辦法緩
和。
此時的池汐,還沒有意識到,她這樣的決定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奇奇怪怪的經歷。
一開始的時候,氣氛還算是不錯,因為是清晨便發了車,車上幾人都有些睏倦,方凌洲半靠著座椅睡的頗為踏實,一旁的柳眠規規矩矩的
坐著,低垂著頭安靜無聲,至於池汐自己,則縮在容羽懷裡補覺。
這樣祥和的場景只持續了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后的她,是被馬車一個劇烈的顛簸震醒的,她被嚇了好大一跳,幾乎是從座椅上彈了起來,“怎麼回事?”
窗外立刻有人恭敬的請罪,“陛下,這段路路況不太好,一會可能還會有一些顛簸,請陛下贖罪……”
池汐只能說句沒事,然後摸了摸受驚的小心臟,重新坐回去,只是困意卻被這麼一下消滅的一乾二淨。
“嚇到了?”容羽安撫的摟過她,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還好、還好,”池汐呼出一口氣,“就是有點突然……”
“喝點水嗎?”容羽貼心的把一個牛皮水壺遞給她,裡面的水還帶著些溫度,“這一路上少不了要吃苦頭,你且忍耐一下。總歸不過三四
日,很快就到了的。”
一聽到還要三四天才能到,池汐頓時無比想念現代的飛機和高鐵,她扁了扁嘴,正要接過那水壺,冷不丁的,一張俊臉不知怎麼就湊到了
眼前,有什麼溫熱的東西覆在了她的唇瓣上,緊接著,清冽的水流就突兀的被傳到了她口中。
能做出這種騷操作的,除了方凌洲本人,怕是沒別人了。
池汐僵硬的含著半口水,控訴的看向始作俑者。
方凌洲手裡還拿著一個類似的水壺,察覺到了她的目光,便得意洋洋的朝她晃了晃。
池汐:……
有一說一,這場景,竟然還有點似曾相識。
你瞧,這水,是不是和那核桃仁有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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