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被填滿的感覺著實讓人沉迷,池汐死死絞著身體里的粗壯性器,蜜液從交合處溢出,淋淋瀝瀝的濺了一地,把地上紛亂錯雜的奏摺沾
濕。
容羽的動作遠比他看起來更富有攻擊性。他按著女孩的小手,把人禁錮在自己和椅子中間,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不曾給她,腰部不斷的抽
送著,聽著女孩死死壓抑卻仍然會溢出來的喘息聲和呻吟聲。
他頂弄的很深,恨不得連兩個囊蛋都要塞進那個濕熱溫暖的地方,但他也知道,身下的女孩並不會覺得痛。她的敏感點本就在很深的地
方,若不是用力的操干,恐怕她很難到達高潮,只有這樣,像他現在這樣,又快又狠的撞上去,把她敏感的地方頂弄的又酥又軟,她才會覺得舒
服,覺得爽快……
容羽想的沒錯。池汐被他撞的連頭皮都泛著麻意,可是手指卻忍不住的收緊,再收緊,把男人漂亮的手指抓住一道道紅痕,在這樣兇猛的
操干下,她伸長了脖子,無助的微微張開小嘴,被快感擊打的說不出話來,只能全然被動的隨著容羽的動作,被迫的承受著他所帶來的一切。
池汐從來不知道,原來做愛竟然是這麼讓人舒適又快活的事情。
隨著容羽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她的身體也終於到了一個所能承受的極限,在男人又一次狠狠的碾上最敏感的地方,她猛地弓起身子,在
鋪天蓋地的快感中被送上了高潮,男人抱著她的腰重重搗了幾下,也盡數射在了她體內。
容羽壓在她身上,輕輕喘息著,兩個人誰都沒能從方才那場激烈的性愛中緩和過來,只是靜靜的貼著,慢慢品味高潮的餘韻。
衣衫已經變得一團糟,黏膩的液體到處都是,腿根更是一塌糊塗,池汐憤憤的錘了一下身上的人,率先打破了這種曖昧的安靜。
“混蛋!”她憤恨的蹬了蹬腿,卻被輕鬆的捉住了白嫩的小腳丫。
“陛下,”容羽笑著,舉著她的腳丫移到唇邊,側頭輕輕親了一口,“這還沒穿上褲子呢,怎麼就不認人了?”
別說沒穿褲子了,兩人的下體還彼此相連著。池汐羞得不肯看他,心底卻有一種很奇怪的情緒油然而生,她感覺似乎哪裡不太一樣了,卻yǔzんàǐщEň.cοм()
又說不上來。
“叫水吧。”容羽說到。他看了眼地上亂七八糟的奏摺,臉上的笑意更濃,“總要收拾收拾。”
容羽在鳳鸞宮呆了整整三個時辰,中途還叫了水。
這樣的消息一傳回後宮,無論是主子還是小太監,全都被震上了兩震。
那可是鳳鸞宮啊!那是陛下批閱奏摺覲見朝臣的地方,這兩人竟然、竟然白日宣淫顛鸞倒鳳!
後宮里的一眾人,又是嫉妒又是佩服,不過說是不敢說陛下的不好的,於是傳著傳著,就變成了容羽怎麼勾引陛下,怎麼心機,活脫脫被
傳成了一個狐狸精。
但這樣的傳言在第二天的時候不攻自破,原因無他,鳳鸞宮裡的那位,竟然主動召了容羽去陪侍!
這樣的事自陛下登基以來,都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不愧是容妃娘娘!”一個入宮以來連陛下面都沒見過的小答應如是說到。
容羽成功找回了裡子面子,一時間可謂是風生水起,下面的人都紛紛感嘆,這才是寵妃啊。
寵妃就是能做到許多常人做不到的事。
“所以呢?她召你去陪侍,當真是因為你又行了?”蘇陌窩在躺椅上閉目養神,不甚在意的問著。
“什麼叫又。”容羽冷哼一聲,“我一直都很行。”
“那麼行,昨天為何不叫水?”蘇陌又問道。
“陛下失憶后,有的奏摺不大好批,”容羽淡淡一笑,抿了口茶水,“那日我隨便提了一嘴而已。她現在,的確缺一個幫她顧著朝廷大局
的人。”
蘇陌睜開了眼睛,神色有些莫名,“你想碰朝政?”
容羽只是笑,並未回答他。
蘇陌一向懶得多問,但涉及此事還是多說了一句,“我勸你,那東西,還是別碰。”
“我有分寸。”容羽輕輕回答,笑意卻慢慢淡了下去。
一連幾日,池汐都會把容羽叫到鳳鸞宮裡面幫她看奏摺。說是幫她審閱,其實也不過就是把容羽當成了人形的新華字典——繁體字她雖然
知道一些,但碰上龍飛鳳舞的筆跡,還是看不太懂,再加上很多奏摺通篇都是廢話,著實耽誤時間。
她從來沒想過原來皇帝是這樣當的。
那些厚厚的奏摺,其實有一大半都是沒用的,沒有反映問題,也沒有說什麼實在性的東西,主要內容不過是“陛下好嗎?陛下好好吃飯了
嗎?陛下好好睡覺了嗎?陛下好好休息了嗎?陛下好好……”,末了,在最後加上一句“臣很好,祝陛下也好”。
池汐看的頭疼,乾脆把其中一半都推給了容羽去看,篩選出有用的再遞還給她,這樣確實提高了不少效率,她也輕鬆了不少。
“都說後宮不得參政,”容羽坐在她身旁,撒嬌似的把頭靠在了女孩的肩膀上,“陛下倒是信我。”
池汐瞧了他一眼,默默朝旁邊挪了挪,把他的頭甩了下去。
容羽便笑,不依不饒的再湊上前,枕上她的肩,“陛下不怕我謀權篡位嗎?”
池汐不自在的動了動胳膊,似乎是想把上面的人給晃下去,不過見他死皮賴臉的,倒也由著他那些小動作了,“那你就篡一個試試唄。”
池汐不以為然的回道。不得不說,容羽這個人,的確是有能力的。她來這裡的時間太短,連國家基本的情況都摸不清楚,有些事情自然不
好下定論,容羽的確幫了她許多,無論是謀略還是大局觀,這個人的能力,似乎根本就不應該委屈在一個小妃子身上。池汐絲毫不懷疑,如果他當
真有篡位的心,恐怕自己早就成了他的一個傀儡皇帝。
所以池汐願意信他,也不想隱瞞他什麼。大概世界上的人多少都有些處女情結,容羽到底是她第一個男人,在她眼裡,終究是和其他人有
些不同。何況,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容羽對她,確實是好。
“你若是真的想要篡位,”池汐側過頭去看他,“那我就只能認栽了吧。”
容羽看了她許久,一貫的笑意消失不見,末了,他長長嘆了口氣,聲音很輕很輕,“陛下和以前不同了。”
池汐一愣,莫名有些緊張,“哪裡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