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都要(NPH) - ℝǒùwěииρ.cしùⓑ 第二百零三章 想插哪

甬道終於不再那般乾澀,讓兩個人都好受了許多。
容羽把他的東西抽出半截,就著上面濕漉漉的液體擼動了兩下,確保潤滑做到了位后,才帶著比方才更要狠上三分的力道頂了回去。
少女帶著哭腔嗚咽了一聲,連跪著的膝蓋都發了軟,掛不住就要滑落,又被男人強硬的按住腰受著,確保每一下都實打實的頂到了最深的位置。
池汐已經說不上是疼痛多一些還是舒爽更多一些,她像是一個沒有自我意識的玩具人偶,被人掐著反覆操干,身後的人亦是除了動作外一聲不出,偌大的房間內,也只有肉體鞭撻的聲音,以及少女無助的哭叫聲罷了。
不知是過了多久、高潮了幾次,就在少女連意識都快要不甚清醒的時候,容羽才終於按著她的腰狠命撞了幾下,射了出來。
濃白的精液又多又燙,看得出他的主人是憋了好一陣子。被操的軟爛的穴顫顫巍巍的接住那些白濁,滴滴答答的滑落著,而容羽才剛鬆開女孩的腰,她就撐不住的徹底癱軟在了床上。
池汐的腰上還帶著明顯的掐痕,紅紅的一個,襯著粉白色的肌膚和那些渾濁的白色,看起來便可口的很。
容羽粗喘著氣,尚未從剛剛那場舒爽的性愛中回過神來,只粗略的瞟了一眼,下身便一緊,竟然又探起了頭。他沒什麼表情的擼動兩下,也不等女孩緩過神來,不由分說的把人拽了過來,重新擺好了姿勢。
池汐委屈的要命,她從未見過這般一點都不體恤人的容羽,忍不住輕輕掙了掙。ⓟo➊㈧ń.Ⅽoⅿ()
反正她也沒抱著能掙開的幻想。
只是容羽似乎反應挺大。他的動作一停,聲音中聽不出喜怒,“不要了?”
單純的小姑娘還以為這是一句詢問,被粗魯對待了一整晚的她終於有處訴苦,忙不迭的搖著頭,“不要了……”
容羽輕呵一聲。他毫不掩飾一雙眼睛中滿含的獸意,只是輕描淡寫的揉了揉少女軟彈的臀瓣,在小姑娘準備改口的前一秒,慢條斯理的陳述,“不要了能行嗎。”
池汐欲哭無淚,她現下連一丁點力氣都使不出來,根本沒辦法進行任何名為“阻止”的行徑,只是男人的動作一反常態,沒有將陰莖果斷的塞進那個還濡濕著的穴口,而是用好看的手指隨意沾了一些液體,一側的唇角微微挑起,毫不留情的按上了蜜穴旁邊的另一個入口。
反應過來的池汐連忙蹬了蹬腿,試圖就要躲開,嘴裡也驚慌失措的喊了一聲,“不行!”
回答她的是“啪”的一聲。池汐倒吸一口氣,眼淚瞬間又漫了上來,她捂著被打到發紅的屁股蛋,又委屈又害怕。
容羽似乎連一個表情都懶得給她,只是懶洋洋的回給她幾個字。
“我想插哪插哪。”
隨著話音的落下,那根手指猛地戳刺進了一個指節,池汐“啊”的一聲,死死咬住了嘴唇。
而對容羽來說,他對這個入口並沒有那麼濃厚的性趣,哪怕這裡比起蜜穴要更加緊緻,但他也同樣喜歡順滑的觸感。以往若不是多人,他從不會主動碰觸這裡,哪怕小姑娘來著月事而他憋的難受時,也從不會選用這裡。但今日與往日自然不同,他想要的,是她的全部。
從內到外、從上到下,他不允許女孩的身上還有哪處是他未曾碰觸過的地方。
有些時候有些事的確需要一個限額來做束縛。就像是小孩子吃雪糕,如果不給他一個明確的定量,他就會沒完沒了的一直吃下去。從某種程度來看,容羽還真和小孩子沒什麼差別。
只是遠比小孩子更加具有侵略性罷了。
那天的夜晚格外漫長,池汐哭的嗓子都快啞了,容羽也沒有半分放過她的意思。她那副小身板更是受不住這樣發了瘋一樣的人,渾渾噩噩昏過去好幾次,最後都被大力操醒。
小腹微微墜疼著,也不知是因為裝了太多了精液還是因為被衝撞的過狠,但她猜得到,那裡一定紅腫的不行。
其實她猜的沒錯,她現在這個躺在床上昏睡的樣子,實在是勾人犯罪。
少女雪白的身體此刻布滿了橫七豎八的掐痕和吻痕,紅色星星點點,將皮膚更襯得白皙細嫩,而身後那兩個隱秘的入口,此刻都被操熟,在過多的抽送后甚至有些難以合上,小口微微收縮著,有時能看見裡面發紅的嫩肉,上面掛著許多白色的濁液,有些還在慢慢滴落著。
容羽靠在牆邊,一雙眼仍盯著床上的人,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中秋後,白日里的時間逐漸變短,夜就變得更長,現下雖然已經不早了,可天卻還黑乎乎的一片,望不見光,心底那些暴虐的陰暗的情緒,都溶於這樣的黑暗之中,無聲無息。
許久后,夜色里還是傳來了一聲男子的嘆息,很快就被夜風吹散,無跡可尋。
池汐醒的時候四周仍舊一片漆黑。她躺在床上愣了愣,一度以為自己又睡到了半夜。
身體的疲憊讓很多感官都變得遲鈍起來,甚至有些看不清身邊的物體,周遭連一丁點的燭光都沒有,只依稀能看見床鋪的輪廓,她掙扎著坐起身來,便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
像是鐵鏈相互摩擦產生的聲音,她瞬間有種不祥的預感,摸了摸被拉扯著的手臂,才意識到,她真的被關了起來。
像是一個手銬,她看不清形狀,只能顫抖著摸索,指尖冰涼的金屬質感讓她心底一陣陣發寒。
像是被剝奪了視覺感觀,連一丁點月光都看不見。
她的腰腿還酸痛著,像是整個人被車子碾了一番,可即便這樣也攔不住她想要下地的需求,黑暗給一切增添了一些恐懼感,她忽然想到,如果容羽想要,可能她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什麼光明。
這樣的囚禁,遠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可怕。
池汐跌跌撞撞的摸到床邊,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或許是因為鎖鏈過於沉重,連摩擦的聲音都暗沉不清。時間慢慢流逝,黑暗中原本模糊的輪廓,也慢慢變得清晰,她能看見不遠處有一個物體,像是一個桌子。
桌子上似乎還擺著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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