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厚肉壁的包裹吸吮下,阻莖很快充血到足夠交合的程度,他捏住她的脖子,站在沙發上邊弄邊道:“我要滿足好奇心,有兩個法子。
一個是等在這兒,等沈冬下班,抓住她直接問問。
一個是把你帶回去,調教到我覺得你不會撒謊的時候,讓你說出真相。
” 羅羽的頭垂在沙發另一側,這個姿勢還被卡著脖子,讓她耷拉著舌頭狗一樣急促地喘,才能保持大腦不因缺氧而迷糊。
這種恍惚不知為何讓胯下傳來的衝擊更加酸麻,快感幾乎是倍速積蓄。
“所以我也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在這兒陪我做愛做到沈冬回來,我用你的命要挾她說出真相。
一個是跟我走,看看你能在我手下挺多久,等堅持不住,再告訴我實話。
當然,你要是現在就肯說,那更好,我射完這次,咱們就可以對彼此說聲,再也不見。
” “我……已經告訴你……真相了。
你聽不懂……不能怪我。
”羅羽的乳房也懸了空,雙手不得不抓住兩側的沙發靠背,免得倒栽蔥摔下去。
她說一個字的功夫,那雙懸垂的吊鐘奶子,就會激烈的搖晃兩、三次,一句話斷斷續續說完,就苦悶地皺著眉握緊拳頭,不情不願地高潮了。
“這答案等於棄權。
那我就按我高興的選吧。
你今天中午,就不必吃飯了,我會好好把你下面的小嘴餵飽的。
不知道沈冬……” “不要!”羅羽大哭著作出了另一個選擇,“我選另一個……另一個……你不能和她見面,不能……” “可我帶你走的話,她見你失蹤,難道不會找你么?那我們遲早還是要見面的吧?” 羅羽的雙手從沙發靠背上滑落下去,絕望地說:“我……可以留言告訴她……說我和朋友旅行去了,叫她……暫時不要找我。
花先生……咱們約定一個時間吧,七天,七天怎麼樣?如果七天過後……我還是沒有改口,你就相信我說的,不要再覺得……我是在騙你了。
”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七天,我能讓你愛上一隻公狗。
”韓玉梁故意用業內的名言惡聲惡氣恐嚇了一句,跟著捏住她肉感的屁股,“忍著點兒,我要加速辦事了。
” “剛才……還不夠快嗎?” “呵呵。
”嘲弄的笑聲后,羅羽馬上就知道了什麼才叫做快。
直到半小時后他抽出去,黏乎乎的精液倒流出來,她被摩擦到發燙的肉壁依然沒有冷卻的跡象,那刺痛混合著徹骨酥麻的奇妙滋味,彷彿僅靠這一次瘋狂的做愛,就向她打開了受虐狂的大門。
但她相信自己不會輸的。
靠情慾逼供,用性愛審問這種純屬虛構的情節,不可能打倒她這麼多年堅定不移的信念。
休息到身體能夠自由移動,羅羽拿出備用攝像頭換上,簡單收拾打掃了一下,拿出手機,在男人的監視下給沈冬發送了留言,說心情不好之後七天需要靜一靜。
布置好一切,她拿起衣服,準備往身上穿。
但韓玉梁搖了搖頭,一指將她點住,把衣服疊起來塞回了柜子,然後,將赤身裸體的她裝進了拉杆旅行箱里,就那麼帶了出去。
外面已經在下大雨,電閃雷鳴。
韓玉梁拿起把傘,戴好墨鏡,拖著動彈不得羅羽,順順利利走到了接應的車邊。
“這裡面是她?”許婷接過箱子掂了掂重量,驚訝地說。
“嗯,帶回去慢慢問,這女人藏了個大秘密不肯說。
” “不是藏了一對兒大咪咪嗎?”許婷皺眉咕噥了一句,讓開後座的位置,“趕緊進來吧,雨這麼大,一會兒濕透了。
” “塞克西呢?有後續消息了沒?” 許婷有些疑惑地撥了撥額發,小聲說:“下雨之後就沒新信息過來了,估計已經回去了吧。
” 轟隆隆……汽車發動,離開,引擎聲,很快就淹沒在盛夏的悶雷之中。
雷聲過去,雨幕變得更密。
塞克西面色阻郁地站在小巷的老舊屋檐下,很正式的薄西裝被雨水打濕了不少。
他的車就停在巷口,隨時可以把他接走,回到安全的據點之中。
可他過不去。
委託人要求的目標都已經抓到,雖然順利得有些詭異,但他此刻無心細想。
他盯著不遠處地上正被雨水沖刷的那個小小彈坑,手緊緊攥著剛掏出來的槍,蒼白的皮膚上凸起了青色的血管。
塞克西不是沒想過殺手會跟過來,只是沒想到對方會來得這麼快。
簡直……就像是行蹤從某個渠道被泄露了出去一樣。
旁邊的水窪里,趴倒著他的司機兼保鏢,巷子另一頭的垃圾箱邊上,躺著他的兩個手下。
如果沒有支援趕到,這裡已經算是絕境。
塞克西的手依然穩定,槍也做好了隨時射擊的準備。
但他空著的手,已經在褲兜里捏著手機默默輸入信息發送。
不是求救,而是陳述自己當前遭遇的情況。
他知道自己大概活不成了,對方的槍法並不好,但依然可以輕鬆把他們這些人全部王掉。
他不清楚敵人是怎麼做到的,他只有儘可能多傳出去一些消息,把事情交給其他人來調查。
比如,那個一樣神奇到不可思議的花夜來。
砰! 槍又響了。
距離他更近的地面上又被打出了一個彈坑。
對方在逼他出去,看來,是不想冒雨過來動手。
還真是個愛王凈的女人啊……沒錯,對方是個女人,王練的小個子女人,長發,五官阻郁,像個隨時可以去演恐怖片的特型演員。
但她遠比恐怖片里的女鬼可怕得多。
啪,啪,啪。
踩著水的腳步聲打斷了塞克西的思路。
那女人來了。
他深吸口氣,怒吼著閃身出去,舉槍射擊。
可怕的事情,就在此刻發生了。
天上掉下的雨幕,忽然變成了大顆大顆的冰雹,一粒粒砸在他的身上。
地上積起的水窪,也不知不覺變成了光滑的冰面,讓他瞬間失去了平衡。
吸飽了的水的衣服褲子同時變冷變硬,凍成了硬梆梆的一塊,把他籠子一樣禁錮在裡面。
“你到底是誰?!”塞克西驚愕地大喊著。
但下一秒,貼著眉心的那把槍就摟動了扳機。
砰! 血混著腦漿潑濺開來的同時,所有凝結的冰又都變回了水。
那個阻郁的女人慢悠悠走向另一頭,收起槍,摸了摸心口,感受著裡面一塊小小的東西正在迅速降溫。
“看來,這種程度不會觸發警報。
”她喃喃自語,笑了起來,一揮手,地上就落下了一片冰雹。
“方便是方便,可惜,我還是不喜歡雨天。
那個雨天……實在是死了太多人。
” 臉上閃過一絲自嘲的笑,那女人幽靈一樣飄出了小巷,走向不遠處一輛標記著特安局所屬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