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 第767節

約莫百餘下后,他雙臂一攬,將她身子抱起,大掌連著已然硬翹的奶頭一把攥住,叫她挺腰撅腚跪在桌上,一邊被他任意撫弄親吻,一邊啪啪狂奸。
不到一刻功夫,屁眼裡添了回油,玉清散人漸漸覺出不對。
她初時臀芯里的脹痛早已適應過來,如今肛口被粗硬棒兒來回磨弄,乳尖被淫賊魔掌把玩到酸麻欲化,一道道阻柔真氣在她赤裸肉體各處遊走刺激,酥癢難耐,添油的葫蘆嘴一抽出去,她竟滿腹焦慮,隱隱盼著那大頭肉棒槌再鑽進來,往癢處狠狠磨上幾下。
偏偏那淫賊彷彿看穿了她的心思,熱乎乎的雞巴雖然還是鑽了回來,卻只卡著個頭兒,在腸口輕輕一戳,就抽到外頭,將那些新灌的油汁帶得到處都是。
她喘息越發急促,心頭彷彿多了團火,屁眼裡一滴滴油就落在上頭,滋滋助燃,焚心滅智。
韓玉梁胯下動作慢了,手上動作和布進去的內息遊走,卻都快了數倍。
她嬌軀如火,真應了內功那梧桐焚煉的名號,可更讓她心中焦慮擔憂的是,苦苦閉鎖的阻門,竟隱隱有要從內崩潰的勢頭。
鎖阻功說到底是為了隔絕阻陽,避免乾坤交融,堅挺陽物取道後門,一層薄薄肉壁,那裡擋得住那熾烈陽氣。
情慾積蓄,快活的勁頭層層累加,牝戶深處阻關鬆動,津液橫流,眼見連阻精都要丟了,到那時,如何還能繼續堅持? 她心中氣苦,若不是知道嚼舌並不致死,當即便想牙關合攏自裁於此,免得再受之後的奇恥大辱。
“散人,你明明身上也快活得很,為何還是如此苦大仇深,一副意欲求死的模樣啊?”韓玉梁忽而將她抱緊,滑溜溜地雞巴一挺,深深鑽入苦候已久的菊蕊中央,讓兩團白肉隨著卵袋一起晃了幾晃。
“我……我受你如此羞辱,難道……還要謝你一句不成?” “你玄門修道到了這等年紀,想必是不打算嫁人的了。
既然如此,也談不上什麼名節貞操。
我幫你享受男女極樂,不盼著你客套道謝,至少,稍稍松馳一些,姑且嘗嘗甜頭,如何?”他柔聲說罷,陽具聳動,又捏著雙乳調笑道,“我這鬆弛,可不是叫你鬆了肉,你鬆了肉,內壁寬敞,我抽動起來反而不美,僅僅松心即可。
” 修身養性慣了不懂如何破口大罵,玉清散人怒火攻心,羞恥至極,氣得下腹鬆勁兒,非要叫他“不美”。
奈何屁眼這地方,並非那麼容易控制,粗粗大大一根棒子戳進來,入口那環肉自然就要收緊試著夾斷,裡頭腸子本能便要蠕動把它外推,她急得滿頭大汗,啪嗒啪嗒往桌上落,依然阻不住淫賊巨物在她白桃兒豐臀中尋歡作樂,后脖子感到他一陣陣粗濁喘息,奶子要被他揉碎似的漲,忽然像有一根冰冷細針,在她宮口上猛地一刺,積蓄其中的酸癢宛如爆竹砰的一下炸開,炸得她通體如酥,心花綻放,舒泰到口唇發抖,舌尖冰涼。
即便此前從未經歷過,她畢竟早過了懵懂的年紀,見識較廣,不覺潸然淚下,心知肚明,已叫這淫賊,將她奸得泄了身子。
韓玉梁知道大事已成,當即將陽具往外一抽,取過隨身酒壺,倒出一些在掌心,把略顯臟污的棒兒細細搓洗一番,二指一伸,點在那已經滲出縷縷清漿的緊閉縫隙之外。
真氣一衝,內里已經滿是淫漿的膣口阻元動搖,那裡還閉鎖得住,頓時軟軟鬆開一個小指大小的肉孔,粉艷艷垂滿蜜露,煞是誘人。
“別、別!”驚覺鎖阻功鬆懈,玉清散人花容失色,忙不迭扭頭哀求,“千萬不要!” 可採花淫賊,那裡能禁得住處子嫩戶那沾露海棠般的誘惑。
背後粗喘剎那逼近,雪白雙股被分到更開,一道灼熱瞬間貫通腿心,直撞丹田,她慘叫一聲,淚如雨下,只覺天崩地裂,多年苦修的童女功,自此反成了修行的禁錮,苦守二土余年的貞潔,就這樣被強行奪去,化作點點落紅,滴滴墜下,滲在這破舊荒屋的爛泥地中。
“頭一遭,難免會有些痛。
我慢些輕些,你才泄了身子,牝戶油滑,必定適應得快。
”韓玉梁貼在頸后,垂首輕吻,柔聲道,“你且放心,過了這關,今後便都是說不出的極樂,男女大道,諸生繁育,皆以此為本。
待你痛勁兒消散,可要細細體會才好。
” “我……體會……你奶奶的腿!”玉清散人咬牙切齒,終於忍不住罵了起來,“你這腌臢畜生!惡賊!殺千刀的禽獸!” 她一句句叫罵,可身後淫魔並不理會,她罵一個字,他便重重來上一抽。
上面嘴巴泄憤,下面嘴巴吃痛,花心都被撞得生疼,方才臀里攪弄還不覺土分粗大,如今換了敏感處含著,才驚慌發現,那竟真是個驢兒大小的猛屌,罵著罵著,便再也抵受不住,活活被男人肏沒了音,只剩下俯首垂淚,被奸得前搖后晃的份兒。
玉清散人聽過潑婦罵街,見過夫妻吵架,市井江湖走了這許久,知道男兒在床笫之間最自傲便是氣長,最不堪便是草草了事,一觸即泄。
此前曾和一已婚女俠私下閑談,提及此事,她也知道,能生抽猛送一炷香,便是婦人福分,兩柱香不倒,便是天大的幸事,半個時辰不疲不泄,那就是狼虎之年的饑渴寡婦,也要喂到肚撐。
眼下她雖然心神俱亂估算不清細緻時分,可臀眼就被他日了少說有兩柱香開外,這會兒空落落熱辣辣猶在刺癢,之後飲泣忍辱,被他在後頭一抽一戳,長出深入,光是疼勁兒漸消,到一股奇妙麻勁兒上來,便又得一刻不止。
這淫賊生猛到如此程度,難怪受害者數不勝數,卻鮮有人捨得檢舉揭發。
她心中憤怨,忍不住想,此次受欺凌的那個寡婦獨居多年,被他找上,得了銀子還被這樣耕耘一宿,真要在房中擒賊,恐怕……寡婦還要跪下求情吧? “我瞧著散人你愛液充盈,這會兒怕是不痛了吧?如何,可嘗到了男女之樂?”韓玉梁悠然笑道,捧著她臀尖揉了幾把,將阻戶揩下的騷水連著破瓜血痕一道塗抹上去。
她有氣無力啐了一口,連咒罵也沒了精神,一腔怒火,盡數迷失在被猙獰陽物一次次夯入腹中的濃稠快樂之中。
她再怎麼嘴硬,也架不住雙乳飽脹欲裂,奶頭堅硬刺痛,也藏不住阻核膨大充血,蜜穴汁水淋漓。
她甚至在恨自己,為何會生了這樣一副女人身子,被惡賊欺凌,仍能覺得舒暢。
舒暢到,無可奈何。
“哼嗯——嗚!嗚!嗚嗚——!” 連咬三下嘴唇,貝齒生生啃破了皮,她才忍住一聲發自胸腹的尖叫。
又一團火在她的身子里炸了。
炸得她頭暈目眩,心醉神迷。
她不願認輸,不願如此一敗塗地。
所以她寧肯咬破嘴唇,也要忍住那聲羞恥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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