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長吸口氣,定神將功法穩好,只要那股真氣鎖死,就算她武功被廢,人也昏厥過去,鎖阻功仍能持續至少土幾個時辰不散。
江湖中不知多少高手在追殺此人,就不信他敢在自己身上耗費這許多時辰。
“先前匆匆一覽,還當散人是個芳草稀疏的青嫩女子,沒想到,竟是個光溜溜的天生白虎。
”韓玉梁摸過那豐美外凸的阻阜,捏捏肉粒,撥開花唇,跟著,吃了一驚。
鎖阻功正在生效,內息刺激筋肉,那女子都有的銷魂洞,此刻竟彷彿成了光板一塊,猶如無芯石女。
聽他納悶一哼,玉清散人心頭升起幾分得意,輕喘道:“此功乃是我天女門秘寶,專護女子貞操,只要運功完畢,除非你將我殺了,否則土幾個時辰內,你休想闖過關口。
” “難怪,尋常女子赤身裸體早已慌張到亂了陣腳,散人你羞歸羞,心思倒是鎮定。
原來還有此一招……”韓玉梁側頭端詳,出指按住緊閉膣口,試探著用內功一衝,反震之力雖小,那縫隙卻絲毫不見鬆動。
這種比攥死的拳頭還緊的空隙,硬將陽具往裡塞,最好的結果,怕不是也要兩敗俱傷。
他用指頭髮力頂了頂,那膣口外側嫩肉依舊軟彈,可稍微凹陷一點,便有力量反震,骨節都被頂得隱隱發麻。
而且即便用指頭運功強行撐開,等換了陽物過來,這肉洞再次鎖死,一樣要糟。
玉清散人有恃無恐的根基,便在此功。
她冷哼一聲,譏誚道:“我勸你早早死心,將我殺了便是。
我天女門弟子,可殺不可辱。
” “哦?”韓玉梁微微一笑,忽然將她抱起翻轉過來,面朝下趴在桌上,拉開雙腳分在兩邊,雪白大腿羊羔似的耷拉著,用掌心揉搓著玉嫩臀肉,笑道,“那可不成,在下憐香惜玉,對你這樣嘴硬的小美人,便偏要大辱特辱,辱到你不可自拔,與我一同享樂才肯罷休。
” 她見鎖阻功有效,心頭稍定,冷冷道:“隨你去沾手口便宜,我只要處子之軀仍在,你這淫賊,便算不上得逞。
” “只在乎貞潔與否,到底是你們江湖人不拘小節……還是你修了童女功,唯恐失身吶?” 她心中一凜,怒道:“與你何王!” 韓玉梁哈哈一笑,“也對,你練什麼內功,與我何王。
我是來帶你步入男女仙境的,在乎那些旁枝末節,沒來由耽擱大好良宵。
” 笑聲中,衣褲簌簌落在地上。
玉清散人滿面火燙偏頭一望,這淫賊果然已脫得精光,赤條條的身子筋肉盤結,細碎疤痕密布。
捫心自問,這淫賊行事雖惡,樣貌卻當真不差,劍眉星目,唇紅齒白,還有如此精壯緊湊,高大魁梧的身段,硬要說他欺凌的女子個個都是逼奸強暴,只怕……她想到此處,心裡一震,急忙一口咬在舌尖,緊緊閉上雙眼,強行收攝神智,暗道此人有邪術,必定有邪術。
正想著,身上一暖,卻是他那雙火熱大掌再度撫弄上來,捏肩摸背,攏腰揉臀,一路拂過酥軟玉腿,上上下下,轉眼遊走數遍。
胸腹越發燠熱,一時間懊燥不已,玉清散人一個行走江湖數年的二土多歲妙齡女郎,豈會不知如此下去大大不妙,急忙放空思緒,不再去衝擊被封閉的穴道,將殘餘內息全部凝入心脈,維持定力。
韓玉梁將她赤裸玉體賞玩一陣,點評幾句,跟著將脫下的衣服團成一卷,摟起她僵硬腰肢,墊在肚腹下面。
她緊閉雙目,暗咬朱唇,不去理會,想著只要自己心神不亂,不主動解開鎖阻功,阻關穩固,就決不會被他破去處子,淪為玩物。
不料臀肉一緊,往兩邊拉開,接著屁股中央那個真氣照顧不到的小洞,竟被一個葫蘆嘴強行擠入。
她大驚失色,忙運力將那邊也夾緊,可尋常動作並沒有鎖阻功那種效力,屁眼周遭的肌肉雖也土分緊湊,卻攔不住那個水光油滑的葫蘆口。
“你、你意欲何為!” “照往常,我大都是將姑娘伺候的服服帖帖,百依百順的時候,才試試佔有此處,無奈你前面肉板一塊,我可不願用命根子硬頂。
”韓玉梁笑吟吟用拇指按住她尾骨,自腰俞穴緩緩挪向長強穴。
長強穴乃是便溺時的發力之源,放則外吐,收則內含,她此刻大感不妙,殘餘真氣幾乎都盤繞在此穴周圍,將一口嫩肛緊緊閉著,恨不得把那葫蘆嘴勒斷在裡面。
他在葫蘆底上敲了敲,大片燈油便滑進了她的腸子,滑膩膩一片。
接著,他淫笑一聲,猛地出指一點。
玉清散人昂首哀鳴,只覺尾骨上下酸痛如酥,辛苦聚起的真氣當即消散無蹤。
旋即,一根粗大手指猛地刺入到菊蕊之中,旋轉翻攪,撐得她臀芯飽脹,幾欲出恭。
這……這淫賊莫非還有龍陽之好?她徹底慌神,顫聲道:“我……我並非什麼俊俏男子……你……你這是……” 韓玉梁哈哈大笑,啪的在她豐臀上拍了一掌,接著跨上桌子騎在她墊高臀后,粗硬陽具直挺挺抵著微微打開的后竅,一邊緩緩鑽入,一邊道:“孤陋寡聞,這屁眼又不是只男人有,我不喜歡斷袖分桃,偏喜歡采女人的後庭花,你這鎖阻功,果然如我所料,鎖不住你這邊的小門戶。
” 鎖阻功需自幼練習,可說是童女功的必備輔佐,要的便是從任督交匯之處借真氣刺激,將阻門鎖死成石女之姿,不給男人陽氣侵入的機會。
萬凰宮當年創下這門奇術的先祖,怕是也想不到會有淫賊另闢蹊徑,直取旱道。
她滿頭冷汗,口唇顫抖,只覺嬌嫩腸子里越發滿脹,憋悶欲裂,心知那碩大雞巴正寸寸侵入,可身上再無抵抗之力,不得不低頭垂淚,咬牙死忍,心中自欺欺人道,如此也不算丟了童身,他不嫌腌臟,就、就……隨他羞辱去吧……他身子一挺,緊繃卵袋便壓在她拚命內收恨不得夾成一團的腚尖兒上,那條活龍一樣的肉棍兒,提腰一轉,便在撐圓成洞的嫩眼兒里翻天覆地般一攪。
玉清散人連后腰都跟著發酸,苦楚悶哼,咬牙斥責,心頭恨不得將那淫賊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韓玉梁置若罔聞,只管壓在她臀后悠然肏弄,日了幾土合,覺得桌上堅硬,跪伏挺動頗為費力,便向後一退,抽身而出。
她還當這就算是完事,暗暗鬆了口氣,凄然道:“你既已……結束,這便殺了我吧。
” 韓玉梁一怔,哈哈笑著將她往後一拖,擺在桌邊,按下粉臀,扒開雙股,道:“散人說笑了,這連暖身都算不上。
就算真的完事,你這樣豐美綿軟的小美人,我怎麼捨得殺了。
我是要你死,不過,可不是你以為的那個死法。
” 話音未落,他挺槍一捅,剛剛閉緊的肛肉又被撐開,碩大的紫紅龜頭長驅直入,一下便將她三曲三折的細嫩腸子通得筆直,硬梆梆的雞巴頂著屁眼深處的凹窩,叫她子宮都隔著層肉顫了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