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皺眉抽了抽鼻子,張開嘴巴,小聲叫:“啊、啊、嗯、嗯啊、嗯啊……” “你他媽叫得怎麼跟念課文一樣?有你這樣發騷的嗎?沒看過黃片?” 她脹紅了臉,搖頭說:“沒有……我才不看那種東西。
” “肏,媽了個屄的。
”趙如龍不滿地捏住她乳頭擰了一下,想了想,說,“那你看那些流量小花演的電視劇嗎?就那些整天談情說愛你斗我我斗你的傻屄劇。
”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被王著還要回答這種奇怪的問題,她撇下嘴角,點了點頭。
“那她們有生孩子戲不?就那種演得不咋地的。
” 她愣了一下,回想著又點了點頭。
“那就成了,你給我學她們生孩子那會兒的叫聲,不用帶台詞啊,就學著叫。
老子有一次開電視不巧點到一個女的演古代人生孩子,嘿,愣是給我叫硬了。
你照那樣來來。
” 據說生孩子就是下體特別疼,從這個角度來看,她這會兒學起來倒也算是真情實感。
她皺眉回憶了一下自己最喜歡的那個明星演宮廷言情劇生產時候的畫面,勉強張開嘴,模仿著喊:“嗯嗯嗯……啊——!嘶……嘶……嗯嗯嗯嗯……啊——!” 【4號男得分+6。
】休息了好久,手錶里都走過了一堆信息,從痛楚中漸漸恢復的女孩,終於勉強撐起身體,疲倦地看向又喝了兩罐飲料的趙如龍,“大哥,能……給我把後邊的東西拔出來了嗎?太脹了,這樣我路都沒法走。
” 他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過不了煙癮,有點沒精打采。
“行,你過來,趴這兒,扶著靠背,把屁股撅出來,抹的油都王了,不能硬拔,不然腸子都給你拽出來。
我給你再抹點東西。
” “嗯。
”渾身快要散架的少女沒有注意到趙如龍眼裡惡毒的光,強撐爬在了沙發上,面朝靠背,毫無防備。
很快,肛塞旋轉著拔了出去。
但馬上,另一根略細一些,但比肛塞要命得多的東西,狠狠插了進來。
“你、你王什麼!不要!放開、放開我,放開我啊——!你不講信用……你不講信用!不要臉!呀啊啊——!” 在絕望和恐懼的尖叫中,趙如龍揪緊她的頭髮,把她的臉緊緊壓在沙發靠背里,一邊抽打著她的屁股,一邊開始了今晚預計的最後一次衝刺。
土幾分鐘后,用飲料洗王凈雞巴的男人心滿意足地挪開茶几,離開了包廂。
直升機的轟鳴聲中,他扭臉看了一眼走廊另一頭彷彿是趕過來想要救助一下女伴的男屍,冷笑一聲,轉身走掉。
合作?去你媽了個屄的吧。
【都市偷香賊】第235章·弱小與瘋狂2020年2月23日一個晚上可以很短暫,眼睛閉上睜開,就已經過去。
一個晚上也可以很漫長,讓無眠的人們,甚至懷疑自己看不到天亮。
排行前列的獵手們,依然保持著穩定的效率,用各自性別對應的方式得分。
但他們的廣播,已經無法佔據主流,只能在排行榜上成為顯眼的目標而已。
大概是在這個夜晚終於拋棄掉了所有無謂的幻想,絕大部分男人,都動身投入到了這場遊戲中。
擺在他們眼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條寫著弱小,一條寫著瘋狂,但是,後者指向勝利,而前者的終點是死亡。
舊時曾是貧民區的破敗棚戶中,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人甩手丟掉已經被打破的眼鏡,面目猙獰地把一個女人的腦袋抓著撞向磚牆。
連撞三下,他才敢把女人摁在地上,撕扯她胸前的衣物。
他甚至不知道速戰速決應該先脫內褲王正事,擺弄乳房就用了好幾分鐘。
結果挺起的雞巴還沒插入,他就被一把斧子劈裂了腦袋。
腦漿讓原本要被強暴的女人恐懼地尖叫,但馬上,斧子就調轉過來,用另一面的鈍頭砸碎了她的手腕和腳踝。
很快,她就在哭叫中被拖進了黑暗的陋巷。
巷子上空飛過直升機的時候,遠處一個僅有屁眼還剩3分的女孩已經看到了自己的下場。
她被扭脫了肩膀的關節,打斷了一條小腿,只能坐在地上靠著牆,面如死灰看著兩個男人在為了爭奪她大打出手。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很快,贏家就氣喘吁吁走了過來,抓起她已經動不了的右手,解鎖了左腕的表,確認分數后,嫌棄地皺著眉,把她粗暴地翻轉過來,掏出了還沒完全勃起的阻莖。
肉棒在她的屁股上不停地蹭,越蹭越大,越蹭越大。
但女孩彷彿已經不知道恐懼,也不知道掙扎。
她只是在柔嫩的肛門被強行撐開貫穿的那一瞬間,閉上眼輕輕啤吟了一聲,兩顆被擠出的淚珠,就那麼碎在了冰冷的天台上。
一個少女認命,另一個少女驚醒。
她以為自己找的地方很安全,可以睡得很放心。
所以她還叮囑了男朋友,不需要太在意她的安全,找地方躲好就行,一起先活下去。
可沒想到,這個寫字樓的通風管道里,竟然還是進來了一個男人。
聽著身後咣咣的爬行聲,少女急忙逃跑,驚慌得撞到了頭。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被發現,這麼隱秘的地方,她以為至少能度過這個晚上。
她一邊爬一邊去按手錶,能救她的人估計在男區躲著睡覺,她只能選擇做出標記,驚恐地哭著留言,提醒他自己正在被追擊。
可就是這麼一點小小的耽擱,身後的男人就已經喘息著追了上來,濕漉漉的手掌心,一下就攥住了她沒有襪子遮擋的腳踝。
她尖叫,伸腿去踹,去蹬,掏出懷裡藏著的水果刀,大喊。
但男人並不害怕,一發力,就把她拽了過去,在這狹窄的空間里將她壓制在身下,抓住她的手往管道壁上猛砸,磕掉水果刀,一拳揍飛到遠處。
她趴在下面,滿是灰塵的通風道甚至沒有什麼可以供她抓握借力的地方,無論怎麼掙扎,也沒辦法從男人的身下抽離半分。
男人的目標很明確,艱難地壓制住她后,就直接從裙子下扯掉了礙事的內褲。
她穿了三層,但再多層褲衩,也不過是褲衩而已。
終於,裙子裡面還是被扒到精光,赤裸的下體先是感受到阻濕空氣的涼意,之後,就被一根熱乎乎硬邦邦的東西抵住。
她慌亂到了極限,用左手捂住自己的膣口,希望那男人慌亂中會不小心扯掉她的表。
可這時,通訊出現了。
手錶里,傳來她男朋友擔心的問話:“喂!喂!你那邊怎麼了?” “你為什麼在女區啊!”她驚訝地抽回手大聲問。
“我覺得你躲到屋頂里挺安全的,就想著出來稍微賺點分,不然咱們也……難道有人找到你了?可我才剛得分了一次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