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連累同伴去死,也不想無意義地殺戮,她拼盡全力,仗著自己多種語言都很熟練,拚命地想要團結起來每一個找到的人,想要對抗這場遊戲本身。
她連壓過來的世界都不願意屈服,又怎麼願意受這種心理扭曲的主辦方擺布。
然而,她的同伴很快就和她鬧翻,投入到了這場令人作嘔的遊戲中,最終,死於125號女的手中。
若克珊娜努力說服自己,那是好事,每三小時暴露一次的位置能吸引更多人來找她,她那時身邊已經有了一些同伴,大家也有了威力不小的武器,她覺得有機會說服來人……可惜,一切都結束了。
加入的三個男人都死在了這裡,另外六個女孩少了一個,剩下的有兩個和她一樣,下體赤裸,被她們認為的同伴緊緊壓著,死了都沒有放開。
真可笑,這個島上,沒有義人。
一個都沒有。
若克珊娜咬了咬牙,穩定住自己的重心,找到褲子穿上,快步走了出去。
她想找自己的槍,在這個鬼地方,武器是最搶手的資源,如果沒了那把步槍,她就又要拿出大量時間來搜尋趁手的東西。
很幸運,沒找多久,她就發現了那把還躺在路邊的步槍。
她摸了摸褲兜,子彈沉甸甸的,還在。
媽媽在拳頭下哭泣求饒的畫面漸漸淡化,被她胯下恥辱的刺痛驅逐。
她揉了揉眼睛,耳邊彷彿聽到了爸爸活剝狐狸皮時那刺耳的尖叫。
她嗅著身上的血腥味,懷念著童年冰天雪地里的小木屋,跌跌撞撞消失在男區密布的樹林里……【16號女擊殺95號男,全部位分數+1。
】看到這條消息的158號女,雙目瞪得比已經吞入了整個肛塞的屁眼還圓。
然後,她就感到了一股被背叛的憤怒。
若克珊娜,你說服了我跟著你尋找和平的解決方式,結果……你自己卻去殺人得分,害得我在這裡絕望掙扎? 她扭過臉,對若克珊娜的恨意莫名變得比對身後的施暴者還要濃烈。
儘管,抵抗肛塞的過程中她剛被毆打到渾身是傷。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關於這一點,趙如龍倒並不是太意外。
他老家的男人一直信奉一句話,叫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女人嘛,都是可以打服的。
他握著肛塞的底座搖晃了幾下,望著少女痛苦的眼睛,冷笑著說:“小婊子,瞪什麼瞪?再瞪信不信我拔出來塞你嘴裡?” “我……不是想說那邊的事。
”她喘息著,盡量放軟口氣,嘗試哀求,“大哥,咱們打個商量,我來這兒之後,吃得不好睡得不好,肚子里估計全是硬屎,你……真王進去,不也是噁心自己么?我屁眼裡是5分,嘴巴里有6分,咱們……來做個交易好不好?” “交易?”趙如龍哈哈笑了兩聲,伸腿勾住她的乳房,用腳趾撥拉著奶頭,“你能給我什麼?我憑什麼信你?我可是連自己的女搭檔都王掉了。
” “我分丟光,死的又不是你。
”她忍耐著乳房被臭腳玩弄的噁心,側身躺在沙發上,“我要去找16號若克珊娜報仇。
” “報仇?” “我本來是正常參加遊戲的!”她的情緒接近失控,對眼前男人的恐懼讓她把幾乎所有錯誤都賴在了若克珊娜的身上,“我都殺過兩個男人了。
那個賤貨,說得那麼好聽,把我騙了,讓我跟著她。
她說她誰也不要殺,要帶著大家一起逃出去。
結果呢!我在這兒被你打得快動不了了,處女也被你奪走了……而她……竟然趁這個機會去殺人了。
賤貨……不要臉的賤貨!嗚嗚……” 趙如龍來了點興趣,往邊兒一坐,靠著沙發問:“那麼,我有什麼好處?” “我幫你去找若克珊娜,她不會防備我的,至少不會明面上防備我,那就是個聖母婊,我找機會制服她,然後……你就去強姦她,拿走她所有分數。
每隔三個小時她會被廣播一次,咱們不難找到她。
”彷彿怕這樣還是不夠說動男人,少女咬了咬牙,大聲說,“等她被你王出局了,我……就隨便你處置。
” 女人的恨意真是莫名其妙。
照說,趙如龍是不該相信她的,畢竟他剛強姦了她,還把她揍得滿身青紫,屁眼裡塞了個大號玩具,撐得隨時可能裂開。
但一直在底層摸爬滾打,還當了一陣保鏢的他,對察言觀色其實有著相當的自信。
這個小婊子,還真不像是在撒謊。
看到他的猶豫,她掙扎著爬起來,大聲說:“我要是騙你,你……馬上就可以殺了我。
你反正不在乎扣分的,對不對?” “太危險了。
”趙如龍搖了搖頭,“把雞巴交到你的牙中間,我信不過。
” 少女原本頗為可愛的五官頓時因為失望和沮喪而發生了微妙的扭曲,眼角都有新鮮的淚光在閃動。
“但是……”他獰笑著拖了一個長音,“我可以肏你的騷屄,最後射進你的嘴裡,你把嘴裡的分給我,我就給你留下屁眼,看看你能不能當一隻好獵狗,給我抓來那個16號。
” 她咬緊下唇,毫不猶豫地躺了下去,雙手抱膝,打開雙腳,坦露出腫成一個紅色墳包的阻部,閉上眼睛,張大了嘴巴。
“不用那麼急,先把小嘴兒閉上。
我讓你張開,你再張開就行。
”趙如龍呵呵笑著爬上去,故意把粗大的肛塞在她屁眼裡轉了轉,跟著擦口唾沫在龜頭上,往她看著就不是很適合做愛的阻道口塞了進去。
“嗚唔——”少女發出一聲帶哭腔的啤吟,疼得大腿根都在發抖。
但她只能忍耐,即使現在冷靜了一點,發現這交易挺沒道理的,可轉念一想,這起碼爭取到了一個繼續玩下去的機會,不用今晚就變成失敗者,那股痛楚,也就變得好受了幾分。
紅腫的肉屄比剛才破瓜的時候還緊,一半是因為腫,一半是因為大號肛塞佔據了隔壁的空間,插到深處的時候,屁眼外的底座還會向上翹起,頂住他的蛋蛋。
趙如龍暢快地喘息著,撐開層層褶皺,讓酸麻的龜頭一下接一下的撞擊著布滿黏液的子宮口。
先前的精漿還大半殘留在裡面,已經基本液化,讓緊窄的肉縫轉眼就變得滑溜無比。
又滑又緊,是男人最喜歡的狀態,抽拉的時候,雞巴像是被真空吸住,往裡插得狠點,還會從邊上擠出一片淫水。
他王得性起,笑呵呵地說:“別他媽跟死魚一樣挺著,來,給哥哥叫兩聲,叫床,叫床會嗎?” 那女孩羞恥地繃緊了下巴,只是用鼻音表達著被蹂躪的痛楚。
“妹子,你好好叫喚幾聲,我心裡一痛快,少肏幾下射了,你不是也能少遭幾分鐘罪嗎?不是跟你吹牛屄,我剛才射過一次,這回再來,起步半小時,你這下頭可又出血了,真要硬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