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像這樣一直睜著,已經感到酸脹疼痛,卻好像連閉上的力氣都沒有。
手臂在床上延伸著,這讓射水魚像是擺出了一個大字。
射水魚有些徒勞的擺了擺胳膊,確認了自己對身體聊勝於無的支配權,也讓她確認了一件事,自己是一個人醒來的。
這種遲到的認定感終於模糊了射水魚的視線,她感到臉上有溫暖的液體劃了過去,冷卻以後涼絲絲的,很清晰。
一個人睡,一點也不暖和啊。
射水魚抓緊了毛巾被,蜷成一團,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鬧鐘還沒有響。
也就是說現在還沒有到六點…過去多久了呢?也許是鬧鐘偶然的壞掉了,其實已經過去了一天…什麼的。
射水魚這樣想著,睜開了眼睛。
看不清,討厭死了。
射水魚揉了揉眼睛,讓那幾個跳動的數字在視線里慢慢聚焦清晰。
5:52。
是五時五土二分的意思。
剛才醒過來的時候是四土幾…這樣啊。
射水魚的視線再一次的模糊了。
明明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在夢中射水魚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然後慢慢的冷卻,變成黑暗冰冷的海底,射水魚倒在淤泥當中,下沉,窒息,墜入寡默的深淵裡——其實也只過了三分鐘啊。
射水魚抱著被子,緊緊的頂著像是被抽空的胸口。
這樣的時間,還要經受多久呢。
射水魚有些恍惚的起身打開了窗子,早晨港區的微風掀起窗紗裹住自己赤裸的身體,涼意讓射水魚打了一個哆嗦,她拉開窗帘,面對寧靜的港區放聲大哭。
鬧鐘發出了單調的電子音,六點到了。
射水魚像是被某種開關控制著跌坐在地上,她像是猛然驚醒一樣望向洞開的窗戶,然後無聲的帶著釋懷的表情笑了。
[ align= left] 腿間膨大的肉柱掀開裹在身體上的窗紗,坐在地上的射水魚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內心的空洞被一種單純而直接的感情支配著。
之後要發生的事情射水魚很清楚。
把身體甚至是內心都交給心愛的人,偏執的要求著成為彼此的所有物的射水魚,毫不抗拒,不如說完全主動的被催眠了。
只要鬧鐘的聲音準時響起,這張床上原本的兩個人就會變成渴求肉慾的母獸,直到意識被洗刷得一片空白才會結束。
雖然現在只有自己了,但是暗示是不會變的。
就算只剩下自己了,這副身體依然真實的反映著被支配被索求的純潔的慾望,成為完全無法磨滅的記憶。
射水魚握住自己腿間不斷流著透明汁液的肉柱,用食指頂住微張的鈴口,熟練的把中指和拇指扣在肉冠下面,左右轉動起來。
先走液和精液被堵在肉棒裡面那種讓人瘋狂的折磨感,配合肉冠被手指和自己的淫液摩挲的細膩快感,被催眠而全身都變成敏感帶的射水魚玩弄著不輸給自己胸脯的超尺寸肉棒,興緻昂揚的把自己逼上絕路。
就算沒有人玩弄,這副身體如何使用,射水魚比誰都要清楚。
她死死的箍住肉莖的頂端,前後移動著指腹,凌辱著自己性器最脆弱敏感的部分,享受著理性被想要射精的慾望衝擊得粉碎的崩壞感。
隔著手指都能感受到那裡面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漿液兇猛的脈動,射水魚除了對抗自己急躁貪婪的肉慾已經想不了任何事情了。
從指縫裡漏出粘稠的淡白色粘液,在射水魚手指的轉動摩挲間咕啾咕啾的響著,飽受欺凌的肉冠上滿是雪白的泡沫,隱隱透著下面被慾望充滿的鮮紅。
射水魚張著小巧的嘴唇高高仰起臉,喉間只能發出意味不明的呼呼聲。
與幼小身材形成強烈反差的巨乳尖端,過度勃起而呈現出石榴色的兩粒乳頭,掛著晶瑩的水珠在空中不斷抖動著。
從嘴角一直流到下來的唾液還在不斷的增多,填滿射水魚引人遐想的小肚臍,往更加不堪的地方去了。
肉莖被過多的汁液填充著,已經變成了射水魚一隻手無法把握的粗細,每一次跳動都會擠出更多的乳白色的液體,覆蓋著這根巨物上充血明顯的血管。
像是沒有關緊一樣不斷往外漏出精液的肉棒已經脫離了射水魚的控制,那隻顯得太過弱小的手掌早已被泡沫蓋滿,徒勞的箍著肉柱的咽喉,本身卻成為了助紂為虐的幫凶。
射水魚本來就已經空洞了的藍眼睛失去了神采,逐漸往上翻去,深深陷進鈴口的手指,也因為意識的剝離失去了力氣,在這一瞬間,被自己摧毀的射水魚高高挺起了腰,肉棒從手中掙脫出來,對著射水魚剛才盯了好久的天花板噴發而出,而它的主人已經完全成為肉慾的奴隸,痴笑著流出了淚水,無意識的吸吮舔舐著嘴角和身上星星點點的精液。
被過度折磨的肉棒無法恢復原來的大小,就這樣垂軟在崩潰的主人腿間,緩慢的流出無法保存的尿液,和滿地的精水混合在一起。
這是愛的證明呢。
射水魚望著窗檯相框上相擁的兩個人,露出了和照片上一樣的可愛笑容。
就算心痛的感覺可以習慣,這副身體…不會忘記你的…普林斯頓,要回來哦。
「已經夠了…」我虛弱地嘆息著,輕輕撫摸著腿間的一瀉銀髮,連續的高潮讓我覺得有些恍惚,膣肉還在不聽使喚的抽搐收縮,我卻沒有再來一次的力氣了。
舌頭還是在很仔細的舔著呢,那種溫柔的感情,總讓我覺得有些無法抵抗。
每天早上到底是被她叫醒,還是來自於意味不明,詛咒一樣定期發作的情慾,我現在已經有些分不清楚了。
「所以…沒辦法解除嗎?」嘆息在黎明淡色的影子里回蕩著,我的無奈應該已經不只是寫在臉上了。
哋址發咘頁 4V4v4v.cōm「…你不會想要忘記的。
」她並沒有抬頭,我卻總覺得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應該掛著說不出來的表情。
正當我這麼想著,卻已經被兩團柔軟飽滿的白膩堵住呼吸和視線,沒辦法思考別的事情了。
「喂…」我正打算掙扎一下表達我的不滿,卻發現懷中清楚的軀體正微微顫抖著。
溫暖的液體順著乳肉的溝壑流下來,讓我嘗到了一種熟悉又陌生的鹹味。
這種時候,是應該抱住她吧?可是不知道怎麼了,這種突然而來的悲傷好像傳染給了我,讓我視線中的白膩也有些模糊起來,我抬起的手臂,最後還是放了回去。
她哭的時候,是怎麼樣的呢。
在太多謎團中間早已不知所措的我,現在卻有一種感覺,唯獨有這件事,或許我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四「最上§三隈」黑潮從破碎的夢中醒來,眼前是一片黑暗。
他有些恍惚的任由自己的意識旋轉著,讓熟悉的笑靨、溫暖的抱擁、流注的汁液和狂喜與悲鳴一同沉默,消退,跌墜於眼前的黑暗裡。
耳朵被塞住了,微微的膨脹感讓黑潮不舒服的晃了晃腦袋,這讓他感受到了身上一些別的裝飾品——鎖住脖頸的項圈,遮蓋眼睛的,應該是眼罩的東西,還有被什麼撐著無法閉起來的嘴,這讓他的喉嚨非常王燥,他試著仰頭吞咽,然後被嗆得劇烈的咳嗽起來,眼淚弄得視野熱熱的,更加不舒服了。
身體似乎可以自由活動,可是從四肢傳來的都是刺痛的麻木感,黑潮有些無措的承受著,從喉嚨里發出單調的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