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種刺痛感就覺得不習慣了…已經變得,屁股不被填滿就會覺得好空虛了。
叔叔們說,屁股騷穴會被玩松,那個時候,不管再怎麼努力,灌腸液都會流出來。
變成那樣的話,或許就需要一直灌腸一直灌腸,一步都不能離開這裡了。
黑潮不要變成那樣。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腦海里出現自己不斷被灌腸,不斷漏出液體的場面時,肉棒居然激烈的跳動著,差點就要射出來了。
這是提督的肉棒。
不用看後面的人就能知道。
因為提督的肉棒一進來就會直接捅著黑潮體內稚嫩的前列腺,讓看起來碩大得恐怖的肉棒毫無抵抗力的流出透明或者白濁的淫水。
而且只有提督會一邊兇狠的刺激黑潮的屁股騷穴,一邊像以前那樣撫摸黑潮的頭。
這種感覺很溫暖。
黑潮更舒服了,所以黑潮喜歡和提督做愛。
被灌腸液刺激得敏感無比的腸道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提督肉棒的搏動,比如現在,只要用力的夾緊屁股主動前後套弄幾下,提督顫抖不已的肉棒就會在黑潮的屁股騷穴裡面射出濃稠的精液。
黑潮的確這樣做了。
他喜歡聽提督忍耐不住的,舒服的啤吟聲。
這讓他感到滿足。
而且,拔出肉棒的時候,灌腸液就會和精液一起猛的噴射出來,會噴好久好久,叔叔們都會在這個時候拍照片,他們說,這個時候的黑潮最賤,最像母狗,最喜歡。
黑潮的大肉棒,會在這種腦子一片空白的時候不顧一切的射精。
那種沖毀意識的強烈感覺,讓黑潮上癮。
然後,黑潮就會開始真正的特訓。
那之後發生的事情,想要知道嗎?「我放下手裡的稿子,清了清有些王燥的喉嚨。
回應我的是很好聽的嗚咽聲,我感到有什麼溫軟的東西在腳下蹭著我的腳掌。
「…准許你暫時可以說話了。
」我低頭看了看用臉親昵的磨蹭腳掌的她,有些無奈的把那張溫柔又飽含情緒的臉踩在地上。
腳上傳來的顫抖告訴我,這條狗又迎來了一次小高潮。
「哈啊…汪…」她如同真正的狗一樣順從的吠著,身體癱在柔軟的地攤上,卻依然努力維持著狗的體態。
「已經快要…不記得怎麼說話了呢…」變態。
就算這樣罵她,也只會露出更加滿足和順從的樣子。
我大概是理解不了…雖然她就是我自己——雖然長得一點也不像就是了。
屁股上的尾巴還在興奮的搖動啊…剛才那段玩弄屁股的劇情,應該讓她有了很強的感覺,畢竟這條母狗曲線美好的屁股里,也滿滿的盛放著大量的稀釋甘油。
「其實也無非就是各種被玩弄,並沒有太多你沒有體驗過的事情呢。
」我用腳愛撫著她的臉——用手的話,作為主人就失格了。
「主人捨得讓我被那麼多人玩嗎?」她的眼睛很清澈,雖然身體已經無可救藥的被情慾支配了。
真是一個狡猾的問題啊。
「如果我想的話,你會去的吧。
」我沉默了很久,沒有看她,努力保持平靜的拋出這句話。
哋址發咘頁 4V4v4v.cōm她在我腳下輕輕的笑了。
說實話,我其實很害怕這樣柔軟寵溺的笑容。
明明我才是主人啊…可惡。
「主人,稍微變得有點樣子了呢。
」她努力支撐起癱軟的身體,匍匐在我腳下,仔細而溫柔的舔著腳趾。
我托著腮,看著她的一頭銀髮微微出神。
感覺好像過了很久。
「我想上廁所了。
」「是,我的主人。
」母狗驕傲的揚起頭張開嘴,眼裡的感情複雜得我不想去分辨。
那之後是淅瀝的水聲。
第三篇「射水魚」所以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嘛!「我無力的坐在阻暗的隔間里,手裡拿著一張稍微有點破舊的老照片,心情和周圍飛旋撞擊亂作一團的灰塵差不多,微茫的光線里映照出一條明明滅滅的道路,通向樓下滿溢布丁奶香和麵包氣味的,香甜的現實。
[ align= left] 這張照片上有兩個穿著海軍學員服的少女,其中一個是我——我當然不會連我自己都不認識。
雖然梳理著和現在完全不同的髮型,但是那就是我,還沒有成為魔術師的普林斯頓。
但是另一個女孩,我再怎麼回想也不記得她是誰了。
像瀑布一樣傾瀉而下的金色長發,有些稚氣又透著機靈的面孔。
好像還有對讓人不由得在意的胸部……不不對,現在不是在意這種事情的時候。
我確實沒有和這個女孩合過影。
不如說,我根本不知道這個女孩是誰。
我突然開始畏懼起灰塵之外不斷洋溢誘人香氣的那個現實——毫無疑問的,我忘記了什麼。
維納斯一定會打死我的吧。
看著地毯上這個爬滿灰塵的巨大箱子,我用力把咬著下唇幽怨地瞪著我的維納斯驅趕出腦海。
在這個時間裡,灰塵和蜘蛛網已經低調的在地毯上留下了土分顯眼的痕迹,而且還在變得更加顯眼。
我嘆了口氣,屏住呼吸打開了普林斯頓號的學院時光。
「射水魚?」阿拉斯加拔出嘴裡的西瓜,用一種土分奇怪的語氣重複了一遍,「你是說那種以飛蟲為食的特別的魚類嗎?」不不不你完全可以不那麼著急……我看著地上的西瓜不無可惜的想。
「雖然我們的潛艇都是以魚類命名的是沒錯,但是我並沒有聽說過什麼射水魚啊。
」她誇張的摸了摸我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嗯,如果不是發燒,你一定是進入了一個只有你自己才知道的時空,還在那裡和一條射水魚合了影。
」她盯著我看了好一會,粉色的呆毛不住晃動,說實話這讓我有點煩躁。
「你的幽默感越來越差勁了。
」阿拉斯加拍了拍我的肩膀,露出一個雪橇犬式的微笑。
找其他人,估計我真會變成神經病吧。
就算沒有,也會被當做神經病送到什麼地方去——艦娘精神方面的研究一定可以得一個學界的大獎。
我看著手裡的兩張照片,平復稍微有點無法淡定的心情。
如果可以,我也想說,我只是學了圖片編輯,和你們開了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而已。
雖然這不好笑。
一點也不。
在被通稱為「畢業照」的眾人合影上,我的旁邊還是那個一頭如雲金髮的小傢伙,她親昵的抱著照片上看起來有點尷尬的我,笑的很單純。
這笑容觸及到我的內心,好像巨大的回憶在柔軟的地攤上突然落上一層灰塵。
那照片的背面寫著「射水魚」。
我知道,布丁香氣瀰漫的日常,到此為止了。
…………鬧鐘的液晶顯示器上的時間是上午5:49。
射水魚躺在床上,直勾勾的望著天花板。
深暗的房間一側的牆上,窗帘被風吹動而不斷搖曳的影子讓人有些心煩意亂,彷彿是晨靄從窗外順著光透進來一樣,射水魚總覺得自己的視線里有什麼朦朧的東西,讓她什麼也看不清。
好像有鳥叫聲從外面傳進來,但是聽不見人的聲音,這個時間,應該都還在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