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風貞靜(禁忌GH) - 16、回府,他變了,她思念入骨

馬車駛進京城官道,車身上的野雜草已被卸去,時不時已有高頭大馬騎侍來往護巡,陳清儼然變了一付模樣,薄唇輕抿端坐,一派威儀,入城時,竟是兵部尚書王雷親自前來迎接。
“大人,你可到了!”王雷撫著滿頭汗。
“嚇著王大人了?”陳清大笑,“懷清之過。”
“豈敢豈敢,大人折殺震遠。”王雷陪笑,陳清在同僚面前素來喜怒不形於色,甚少這般開懷的笑,看來平安抵京確實值得慶賀。
“陳大人,明晚設宴萬花樓?”王雷抓緊機會。
“好說。”
平安抵京,陳清確實開懷,他一直對劉鋒說無防,也在女兒面前一切如常,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裡的懼慌,路上若遭餘黨或山賊毒手,他那絕色女兒的身子如何保得住?那付姿容得遭致多少羞辱。
她在車裡聽著遠遠傳來的談笑風生,黯然;他已不是那個和她狂亂幾天幾晚的他,也不是在最後時分體貼與她說起身世的他。
馬車直接駛進陳清主院,所有下人屏退後,她才得以下車。
他把她帶進小別院后,再看了她一眼,便走了。
她在小院子里站了好一會,丫環提醒她進屋,別著涼了,她才怔怔然打量這個清靜之極的所在,估計之前沒甚人住過,氣息寡淡得緊。
整個院里沒有任何艷色花植,窗前幾桿翠竹,小假山下幾株綠蘿,廊下階前幾盆鐵樹,一片綠淡淡。
屋裡更簡單,一間卧室,一間書房,一個空房間,還有一個頗大的沐浴間,置放著個頗大的木浴桶。下人住院里的耳房。倒真是清靜,也無任何飾品,素淡如佛堂。
“我叫綠兒,暫時就我服侍小姐,大人說小姐還有個貼身丫環,過幾天到,對了,咱們院里還有個李婆婆。”
連丫環也叫綠兒?真夠綠的。不能來點紅花粉意的嗎?她喪喪的暗暗嘆氣。
“院子雖是小些,但也有廚房呢,小姐想吃什麼吩咐,大菜就讓府里大廚房做好送來,一般的小菜李婆婆做得來,她老家江南,做的甜食可好了呢。”
她點頭。
“大人說,小姐可不必每天去給老夫人、大人請安。”說完這句,綠兒臉色有點怪異。
她明白,不必去請安未必是特權,也可能是連請安露臉的份都沒有,下人總是對這些面份兒的事最敏感。
“給我備水,我想沐浴。”她不想再聽綠兒叨叨。
——這是她禁足的地兒罷了。
綠兒倒是眼睛一亮的說:“對對對,小明叔早早吩咐燒水了。”
她倏的眼有笑意,定是他交代的,他知道在車上沒幫她抹好身子,欠她的呢。
一連幾天,他沒出現,府里也沒任何人過來。
她最多在院里溜噠,消消食。李婆婆沒事總在院門口坐著,她知道,她若不識趣兒往院門走去,也是自取其辱罷了。
白天還好,看看書,和綠兒一塊做做女紅,時間倒是耗得挺快,就是到了晚上,綠兒回耳房后,寂寥得緊。
她總是把油燈挑得極暗,房裡光線氤氳如那馬車廂。
躺在床榻上,她細細回憶、回味,父女倆自上車后,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一天天的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他如何親吻她、舔允她、如何抓肉她的乳肉、捻捏她的乳蕾、吃她的逼。
身體很空,好想他躺在她身邊、抱她入懷、壓在她身上。
小嫩逼很空,好想被他的舌頭、手指柔柔的慰撫。
連皮膚都痒痒的,好想他的大手游移、撫弄在上面的感覺。
他的味道、他的氣息、他的津液,無不一一刻在她腦里,唇舌,逼里。
好懷念那暖暖、汩汩流水的感覺,好想流水……
他說話好好聽,好想再多聽兩句。
眼角的淚止也止不住,打濕了鬢邊發、枕巾、枕頭。
她知道他再也不會和她做那樣的事了。那只是發生在氤氳馬車廂里的一個猗夢。
回京城、回府,他變了——或者說,在路上他變了——她和他,回歸正常。
她是他的女兒,在這方小別院里收心、禁足。
他是她的父親,無大事,不會踏足女兒住的院子。
反正,再也沒有了……
他不想她么?她可想他可想他了,全身都在想他……,無時無刻不在想他,喝水時想他是如何度喂她喝水,沐浴時想他如何給她抹身子,那馬車上的幾天,是天上的一天人間的百年……
她雖不太懂,但她隱隱知道,他沒破她的紅,好想能把那一步一併做了,這樣她死也無憾啊……
想他,想那如夢如幻的幾天珍貴之極的日子;
思念,入骨
疼痛,錐心
她咬著唇、癟著臉哭,那深山路永遠跑不到頭該多好,那個夢永遠醒不來,該多好……яδǔщèńщǔ.dè(rouwenw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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