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風貞靜(禁忌GH) - 15、“就那一晚”

接下來的一天一夜,陳清把陳漪就這般顛來倒去把玩,時而和她接吻、撫撩她的嫩逼、舔允她的乳蕾、肉抓她的乳肉、時而吃她逼,累了就按撫她的乳、摸著她的濕逼抱著她睡……
馬車終於駛出深山幽林,駛進亮堂些的山道。
他逼她先知道路程,給她穿好衣衫,深深看她一眼,再和她膠著了一個深吻,吻得彼此都透不過氣來,她嬌軟進他懷裡,他即刻把她端出來,指腹撫去她唇邊的水漬,把她擺坐好。
父女倆隔著半個手臂寬坐著,他望向漸亮、人聲漸多的窗外,她則對著不再那麼光線氤氳的車廂內失神。
快到京城了吧?到了後會如何?肯定不可能像在馬車上如此貼近相處。她想找點什麼話跟他說,到了那據說家規頗嚴的陳府,肯定沒機會了。
他始終看向車窗外——其實車身覆著野雜草,也看不到什麼,只不過車廂內外逼在深山裡亮堂多——沒看她,卻知道她時不時努著嘴,想說什麼終究沒敢說。
他主動開口聊說,晃了晃他的左手,叉開食指與中指,“我此處,也有一小小朱丹痣。”
她杏眼一亮,抓住他白皙修長的手,像發現什麼珍寶似的,“真的!男左女右呢。”她太歡喜了!
“嗯,男左女右,你娘親發現的。你大腿根也有一顆朱丹痣,你娘親也有一顆,位置一模一樣,也是你娘親發現的,她臨去時說,大少爺,她是你親生的,沒假,你我身上的標記,她都有。”
她安靜的聽,他便淡淡的說,聲音低沉中不失清朗和潤,真心好聽。
“你娘親原為夫人、即我的娘親、你nn的丫環,春香。”
他成人得遲,十六歲過才有了初遺,本不想遵循那些規矩,但那天早上急著出去會李容,褻k被婆姨欣喜的拿到夫人那討賞去了,回來時,丫環春香便光著身子在他床上坐著。
普天下大戶官貴人家子弟都是這成人規矩,他有正事要忙,沒心思跟母親犟這事,該經歷的事兒就經歷罷。
事後,按規矩,春香需喝下一碗濃濃的“涼葯”,然後待陳清成親后,再決定是否給個姨娘或小妾的名份。
不久春香逃跑了。
大半年後,他被春香托的人拉到城外一戶農家,見到春香最後一面。
蓬頭腫面的她拉著他的手,一聲聲深情又凄厲的“大少爺”聽得他頭皮發麻。
他大手順撫她汗濕的頭髮、肩背,兩人都假裝不知曉她下身血流如注。
“為何不早告知與我呢。”他一聲嘆息。
“少爺尚未成親,陳府家風清正,哪允得未婚庶兒存在呢,若知曉,腹中胎兒還能留著成形、誕下?”春香苦笑,是她貪心、著急了,她實在歡喜俊朗無雙的大少爺,沒有喝下那碗葯,想懷上孩子逼宮。
終究沒這命。她不甘的一聲哀呼。
他捶額無語。不是只有回府一條路,他大可將她安排在別處誕下孩兒。
“好好待她,莫因她連庶出都算不上便苦她。”
“庶不庶出都是我的骨肉,我的長女,不苦她、你放心。”他握著她的手,送走了她。暫時將幼女託付在農戶人家,讓老奴阿福過去幫忙。
他想得多些,但只對陳漪說了簡單經過。
“入獄前讓阿福帶你遠走臨江,親口與你說待爹爹成事,定將你接回,你只是抱著我哭,hh瘦瘦,沒想一隔十四載,你已娉婷,我已過而立,獄中時光渾沌,我從未親見孩兒長成,一路還想會牽回個什麼樣的牙牙女童。”
不勝唏噓。
他低沉不失清朗的聲音娓娓道著歲月蒼桑,她聽得有些痴了。
“我會將你娘親骨灰迎回,追認她為側妾。”他看了她一眼說。此舉不是為春香,而是為她。
“你歡喜她么?”她卻是誤會了他的意思,有些悠酸的問。
他沒答。
說不出那句大實話,對死者不敬,對生者無益。
老夫人身邊有三個丫環,春香不算長得最好,企圖心上臉,叫人不太容易喜歡。
細究,她更“偏像”他,天庭光潔,頗有富貴相,特別是那雙柔弱無骨又嬌嫩的手,完全不似春香那般薄削生y,從面相上說,她絕對是富貴小姐命,還隱隱有上等誥命夫人相,這讓擅卜占相術的他心頭頗驚疑。
——只是古來講究“術不達己”,意即最好別為自己或至親卜占相命,他不想損她福元,不願為她細細卜算。
“你歡喜她么?”有些嬌糯的聲音執拗的問。
十幾年來,他真沒怎麼想起春香,倒時不時會想起她,不知長成什麼樣了,還hh瘦瘦么?
轉頭看她一眼,他悠悠的說,“就那一晚。”這話若聽不明白,她估計得挨他打、屁股。——這般強勢、城府深沉的他竟跟她解釋這事?也真是、哎。
她懂,歡喜又怎會只一晚。她滿意的低頭,卻又嬌嚅咕囔出另一句更大膽的:“還有其他人么?”
“放肆!”他果然慍怒。
她怕他、其它時分也乖順極了,偏這時分上、這事執拗得厲害,又問:“還有其他人么?”
“討打么?”他再次轉頭幽幽看她。
她唇邊又掛起笑,嬌驕皆有,真真好看。他唇角也泛起似笑非笑。
心裡還是一聲輕嘆,他只是想讓她知道她的身世、她不是風刮來的,庶不庶出都是他的骨肉,以及他會追認她生母身份,因她!
也是主動找話和她言說,可實在也不知和她說甚,總不能在和她剛親親摸摸后考問她功課學識吧?
但她想的始終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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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一晚,而非一夜,我固執的認為一晚和一夜是不同的。яδǔщèńщǔ.dè(rouwenw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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