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就懂么?……下賤的淫貨,你就那麼喜歡給自己兒子操?也不想想,你那點兒伺候男人的本事,是誰教的。
」白艷心知道即便現在翻臉動手,也不是一時半刻能分出勝負的,女兒艷劍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由她說說過的呀呀孩童。
白艷劍給娘親說得粉面通紅,想起當日在這後山密室里,母女共同侍奉邪佛的情景,更讓她羞愧的赧顏汗下。
但是情緒歸情緒,內息上她一刻也沒對艷心放鬆過,自從小和尚入定,艷劍氣息就一刻也沒脫離過母親艷心的身體。
艷劍想了片刻,板起臉一本正經地說道:「女兒不想冒犯娘親,但是我早就說過,他是我的離兒,是我的夫君,也是我的主子……我是他娘親,不管這方天下、還是上界如何,只要我兒能開心的活著,哪怕這世上屍山血海,艷劍也在所不惜.」「哼!!……他醒了,沒想到這麼快,畢竟是和那老東西血脈相連……這下好了,我就算想對他不利也不可能了,你如意了吧。
」白艷心見小和尚悠悠轉醒,長嘆一聲,再不看女兒和小和尚一眼。
白離此時身上灰光內斂,身形恢復了平常模樣,睜眼起身,就看到自己娘親和她的娘親,兩人針鋒相對的模樣。
小和尚心中暗笑,不由間抬起手來,感受著體內天人境天道陌生而又神秘的氣息,轉臉嘿嘿一笑道:「恭喜兩位仙子,脫離苦海,重獲新生……怎麼,如今才得自由之身,您二位這就要一決生死么?」白艷心和艷劍掌門給小和尚一句話說的,氣勢瞬間都弱了下來。
不管怎麼說,今日壓在她白家頭上,持續了幾百年的鎮妖石,總算是不復存在了。
以白家的雄厚底蘊,重振聲威是可想而知的事。
兩人再怎麼說也是一代天人,實力排名一手伸出都不會脫出此數。
確實沒必要,在這裡就分出勝負生死。
見這母女二人不再鬥雞似的相互對峙,小和尚又恢復了他嬉皮笑臉的模樣,走過去拉著艷劍的手,對著母親親昵的說:「娘親,你也勞乏了,可否先出去調息一陣。
稍後,待孩兒解決了跟艷心佛母的事,再去找您說話。
」這小子嘴上話說的雖然漂亮,還是抬手在娘親艷劍的美妙豐臀上輕拍了一記。
艷劍心中不快,她知道兒子是什麼意思,從氣勢上看去,這小子雖然還未徹底消化傳襲邪佛的天道,但是除卻氣息不穩之外,小和尚的的確確是入了天人境的修為了。
也就是說他從這刻開始,有了使用進入自己身體的資格。
以兒子對自己的依戀,女天人里首當其衝的恐怕就是她艷劍,今晚他會怎麼折騰她這作娘親的,還未可知呢。
白艷劍仙子惡狠狠的瞪了兒子一眼,看著他沒臉沒皮的樣子,也拿他無可奈何。
這小子已然繼承了他爹的傳承,自己也許諾實踐認他為主。
他如今要睡自己這作娘親的,不過是遲早的事兒。
就算當著艷心的面,在這密室里把她辦了,雖然艷劍是天人後期境界,她也沒資格反對。
況且,即便小和尚現在修為還不如自己,但艷劍她剛剛還在娘親艷心面前表明態度,還能當著母親的面,出手揍這小子一頓不成。
「好吧,是該讓你們二人好好談談未來了。
有些事,白大奶也不好給老爺作主的。
」艷劍掌門眼看再待下去,還要吃眼前虧,連忙說了句軟話,轉身便退出了密室。
看到娘親走了,靜靜的密室里只剩下白離和白艷心兩人,不知道為什麼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小和尚並沒有隱藏他對白艷心誘人身子的興趣,他用眼睛不斷上下打量著這位身體熟透了的魅惑美婦。
艷心姿色自然是好的,雖然美貌級數略遜女兒艷劍一籌,甚至比女帝也稍稍不如。
但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魅力卻是無與倫比的。
這女人是那種屬於讓男人看上去就會想到床的美熟類型,渾身上下線條凸凹、翹乳肥臀不說,這腰這腿,這脖頸這手臂,從上到下每一寸玉體都散發出陣陣勾人的魅力,讓人見了就想剝去她的衣裳。
一股不把這絕代尤物攬過來,按在身下恣意蹂躪就不算見識過女人的感覺,在小和尚心底油然而生。
反觀艷心,給這位小了自己幾土歲、相貌平庸的小禿驢,竟敢拿這种放肆的眼光打量自己的身子,看得艷心怒氣上涌。
她心道,老娘睡男人時候,你小子連一灘液體都還不是。
雖然她也知道這小賊禿天賦異稟,胯下那話兒號稱天下第一陽物。
但是不知道怎麼,就是不能給艷心仙子一種親近的感覺。
本來已她的騷情本性,是個有利用價值的男子,從虛與委蛇的角度講,她都應該坦然接受。
這些年用過她身子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土。
偏偏這小子放蕩不羈的樣子,根本無法挑起她的情慾,在她心裡某些方面就連那個木訥冷漠的魏陽都不如。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看什麼看,你個乳臭未王的小傢伙,別看你繼承了主上的衣缽。
在你完全煉化他的佛門神通前,休想碰我一個指頭。
」艷心冷眼一翻,她確實並未把小和尚太放在眼裡。
這小子不過二土年紀,才入天人,艷劍留給他的劍道也丟了。
天道無常,這裡面玄妙多著呢。
好歹自己也是天人後期,想讓她降伏,小和尚還是太嫩了點。
然而,很快艷心就發現,自己還是小瞧低估了佛門邪功的強大。
小和尚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把那支白玉令牌拿在手裡,然後輕輕對著白艷心說了句,跪下。
佛母艷心就覺得渾身一酥,經脈四肢一陣瘙癢,雙腿不由自主的一軟,然後便直挺挺的跪在了小和尚面前。
這他還僅僅是用功驅使法器,尚未用功法煉化,若是小和尚真的煉化了此物,恐怕一個心中轉念,自己就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高麗王妃佛母艷心一生心高氣傲,能給她如此氣受的,整個天下也沒幾個人能作到。
這會兒給自己的後輩脅持,心裡一委屈,眼淚就忍不住滾落了下來。
艷心也不知道怎麼,當日里就是給木雨生那般凌辱鞭打,她都可以坦然接受。
平日里,比給男人下跪還淫賤殘忍的調教她經歷得多了,偏偏在小子白離面前,她竟感到如此屈辱難當。
「妾身自問沒作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你就是這麼對待,救過你性命的恩人的么?」艷心語帶嗚咽,悲情萬分的開口哭道。
「呵呵……原來你也會覺得委屈。
」小和尚把手裡的白玉令顛來倒去的拋著玩耍,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艷心仙子,大咧咧的道:「小爺倒不是缺你這麼個女人伺候枕席。
何況當初聽娘親講,您也確實豁出性命救過我……小爺也不想難為你,只是一件事不明白。
」「何事?」艷心索性放棄了反抗,端端正正的跪好。
反正這小子令牌在手,自己也對抗不了他的拷問。
「按說您也算一代老牌天人境前輩,我就不明白,為什麼您總是要依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