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續(同人續寫) - 第97節

「對你來說,最麻煩的還是我胯下這倆白家淫騷貨吧?畢竟我佛門邪道和正道不同,不斬親情。
」邪佛看了眼艷劍,艷劍無奈的將自己身子靠了過去。
「不錯,不知道前輩如何安排她二人。
」小和尚心中明白,邪佛已在世四百餘年,早活成人精,什麼也須瞞不過這位,只好實話實說。
「白家的騷貨自然天生便是麻煩,包括後面石室里八個賤貨,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她們不是你能駕馭得了的,就讓她們都陪我這把老骨頭葬於此處吧……至於這倆小的……」邪佛抬起腳,白艷劍白艷心母女身不由己的雙雙跪在邪佛面前,聽候吩咐。
「我讓她轉給你的白玉令牌呢?」邪佛伸手朝白離要道。
沒想到身前的白艷心臉色大變,像讓人踩著尾巴了似的尖叫一聲:「主上,莫要如此啊~!」「啪~!」邪佛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抽了過去,動作不快,白艷心卻眼睜睜的硬是沒躲開。
她是躲閃不開,閉口禪的邪功還鎖著她呢,無論她如何運轉功法也擺脫不了那一股灰氣的遙遙控制。
「在我面前,也有你這騷貨說話的份兒么?省省吧,你才不過百土年的道行,我看你是日子久了你忘了老子的厲害……也罷,人之將死。
離兒也不差你一個,你若是不想擺脫高麗神僧的掌控,我就把那令牌收回來,一併給老夫陪葬好了。
」邪佛直直的盯著白艷心,那魅惑無限的美婦幾次張了張嘴,最終在幾番權衡其中厲害之後,還是閉了嘴。
小和尚白離見艷心再不反對,從隨身戒指里將當初母親傳給他的那塊玉劍閣白玉令牌取了出來,遞給邪佛。
邪佛接過令牌,滿懷悵惘地看了眼艷心。
艷心當場就軟了下去,這令牌意味著什麼,她自然曉得,於是滿臉害怕悲哀的解開胸前衣襟,將她那一對巨乳釋放了出來,奉到邪佛面前。
「啪啪……!」邪佛抬手就對著艷心的奶子一陣狠抽,轉臉對著白離說:「老夫靠自身修為的閉口禪本來是無法鎮壓住白家四百年的,這騷貨和她母親,還有她母親的母親、姨娘等等,之所以畏懼我成這樣,都是因為我邪道佛門還有一手煉製法器的絕技。
」艷心聽到這裡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小和尚卻聽得瞠目結舌。
「你只要煉化了這令牌,就是她的神。
想怎麼玩這騷貨都行,玩死她也給老子得受著。
是不是呀,騷貨?」邪佛又抬手對著艷心的俏臉抽了一記,艷心忍著臉上刀刮般的疼痛,悲聲承認道,是的。
「不僅是這白玉令牌,還有你娘的白玉劍,韻塵的紫泉套裝,女帝的天人霸體,都不過是一件我邪佛煉製的法器而已,否則,天下哪來那麼多神兵利器,真當那些自古飛升的天人都不識貨,會留給你們這些後輩么……可憐她們苦苦修鍊,還自以為有緣得寶而不自知……哈哈哈,為了怕影響這大奶婊子的修為,白玉劍上的禁制已被老夫轉移到她體內那五隻鎖身環上而已。
白婊子,你服氣嗎?」邪佛在白艷劍臉蛋上摸了一把,嘲諷的望著她。
「主上,白婊子,從來都心服口服的。
」白艷劍根本不敢躲閃邪佛的撫摸,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對她而言禁制在哪件神器上還不是一樣。
「得了我的傳承,其中妙法你自己體會去,至於用不用,那就是你的事了……臭小子,到現在,你還不肯叫我一聲嗎?」邪佛看著面前的白離,眼神里難得的流露出一絲情意。
「唉……父親大人,你該上路了。
」小和尚暗暗長嘆一聲,感嘆自己的路,原來都是他早就鋪好了的。
隨後他便滿面嚴肅的叫了他一聲,取出一把長劍,寒光一閃的一劍劈出。
鈧~的一聲,白離萬沒想到,流光如電的劍氣被滿臉皺紋的老人那昏邁暗淡的身體反彈而起。
就接著聽邪佛叱罵道:「笨蛋,尋常兵刃怎麼傷得了老夫。
用你那柄無鋒劍,記住小子,無鋒劍也是我邪佛煉製的,名曰斬佛。
」小和尚從戒指里尋出取自劍林的那柄無鋒劍,回頭卻見母親艷劍已經拉扯著邪佛王枯的手,哭得淚流滿面。
白離的玄氣灌注無鋒劍,正躊躇間,就聽邪佛對著旁邊石壁說道:「百曉生,你個不死的老貨,要看老子歸西就明面看好了,躲躲閃閃裝神弄鬼做什麼。
」就見那面石壁上,一個模糊的身影隱現,一個粗啞的聲音傳來:「邪佛,你我畢竟相識一場,來送送你也不願么?」「聖女已夭亡,這世上也沒什麼值得我留戀的了。
我一去,這一界再沒什麼能奈何得了你。
看在你我舊日情分上,幫我照看著這小子一二,莫讓左半府那幾個牲畜毀了他。
」邪佛說完,眼睛緩緩闔了起來,他的氣息更加微弱了。
「哪裡哪裡,你後嗣乃是造化之人,連我這輪迴之外的人也躲不掉。
將來,還不知道是誰照看誰呢……邪佛賊禿,放心去吧。
」那牆壁上身影深深一揖,然後便消失不見。
就在這時,小和尚白離舉手一劍斬下,邪佛隕滅。
************************ 白離那一劍劈出的時候,密室之外天色霎時昏暗無光,陣陣細雨無聲而下,可是距離玉劍閣不遠處的山外,依舊是陽光爛漫,彷彿這一刻隨著邪佛隕世,天道都混亂了一般。
室外靜立的南宮邀夜和蘇悠都長長出了口氣,神色放鬆下來,那人就算再可怕逆天,現在畢竟已經是個死人。
誰都知道,死人就沒有什麼可怕的,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活人。
女帝姜亦君和辛安然卻依然面色凝重,可左右天數的邪佛雖然沒了,但是這一界的氣運卻更為混亂了。
到達天人境,其實已經接近掌控了天道,可以卜算預知一些未來的險惡。
辛安然初入天道,尚未純熟,還不如何。
女帝可是感悟天道多年,她只覺得此界的氣運隨著邪佛離世,更加混沌不清了。
天命如何,任何人再沒把握,這命運說不得還要自己再去爭一爭了。
一時間,蘇悠拉扯著南宮夫人咬著耳朵說些什麼悄悄話。
女帝看著身旁神色木然的辛安然,柳眉蹙起,輕嘆道:「趁她還沒出來,跟我去吧……否則她不會容你活過今夜的。
」辛安然聽罷,面色倒是淡然了很多,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默默點了點頭。
密室里,艷劍仙子和母親艷心正圍坐在小和尚的身旁,兩人竊竊私語討論著什麼。
小和尚白離自從斬出了驚世駭俗的一劍,就開始盤坐那裡,進入冥想休眠狀態。
他的那一劍雖然驚艷,卻只不過是在邪佛額頭上留下了細若毫髮的一絲紅線。
只這點點傷害,眾人便再感知不到邪佛身上的半點生機。
但是邪佛身上的灰白之氣,也隨著那一劍的精華斬出,轉移到小和尚身上,一時間灰光繚繞,小和尚軟身坐倒,好似在消化那透體而入的強大力量。
「他就要入天人了。
」艷心看著女兒,面色凝重不無擔心的說,「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等到他醒來,你我母女不要想再有反抗的餘地……這小子有生之年,就是另一個邪佛,他讓我們跪著,我們就永遠站不起來。
」「娘親,艷劍早就是他的人了,哪怕離兒不繼承主上的傳承,女兒也沒留過什麼餘地……」白艷劍看了眼臉色鐵青的娘親,繼續說道:「娘親你若不想入他的道,儘管離去便是。
主上也說不差你一個,那面白玉令牌,離兒方才並沒趁機煉化,想來他也不願對您用強的。
」「哼……!你是說我還不配入他的道是嗎?」白艷心臉上閃過一絲慍色,瞪了女兒艷劍一眼,思索一下又說道:「本來,若是他能聽話,娘親就入了他的道也沒什麼。
以欲制天下,我們白家一統華夷,殺上天去,都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偏偏你這淫貨生的孽種,偏要講情意……沒出息的東西。
」最後一句,也不知道艷心罵得是女兒艷劍還是這位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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