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是到了,可是他很快發現大災大難之後,各地州郡早已物是人非。
當初不少聞名接觸的江湖大派,或偃旗息鼓的緊閉山門,或覓地潛修不知所蹤,紛紛聯繫不上。
他手下的黑軍伺成立時日尚短,勢力又沒延伸到江南各處。
沒辦法,思來想去,只好又找上娘親的玉劍閣,想著弄些情報也是好的。
沒成想,連續過了幾州,當地玉劍閣分舵倒是安然無恙,只是都絲毫沒有娘親艷劍掌門的消息。
又等了數日,接連收到侯家蘇悠,西北川柳長老,乃至京城凌夫人的傳書,說不但艷劍掌門,算上來江南賑濟的南宮家主,返回聖醫閣統率門下弟子,下江南懸壺濟世的辛安然……這幾日來統統失去了消息,到各地方就只見各地的玉佛道,到處都鬧得轟轟烈烈的弘法救災。
四州界的江湖二流門派紛紛投靠,勢力發展的連官府都要給上幾分面子。
小和尚在城裡轉了幾天,絲毫摸不到頭腦,傳信給無韻谷,無韻谷的執事長老稱,掌門韻塵從西北川回來就閉關了。
沒有要事,不得打擾。
這下算完,小和尚一日間彷彿來到了一處陌生世界,兩眼一摸黑。
不是說娘親和南宮家主,辛安然都是來江南救民的么,怎麼會半點聲息皆無呢,這三位本來都是行蹤動一動,江湖沸騰的人物。
又待了三天,蘇悠和遠在雷鳴的南宮姐妹都有些急了,讓小和尚想想辦法。
不但是她們就連當地原本投靠玉劍閣麾下的門派,都派人上門來打聽,如今玉佛道勢大,對江湖上各派都有所打壓,現在雖然作得還不是非常過分,但是玉劍閣和無韻谷分別執掌華龍武林黑白兩道,怎麼也要有人出來給個說法。
小和尚犯了難,就是行動,也得有個消息,定下計劃,否則自己領著黑軍伺和玉劍閣的屬下從何處入手啊。
總不成,見了玉佛道的禿驢就開打吧,官府管不管不說,人家這邊眾多佛寺分院里開粥舍葯的濟世救民,你這邊動手殺人搶地盤總說不過去吧。
既然各方面都不得要領,沈家軍那邊又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解決的。
小和尚只是知道曹梓潼千恩萬謝的,給他這位未來夫君送來了一封熱情洋溢的感謝信。
其中若有若無的意思,要把母親曹大元帥留在身邊,這本是題中應有之義,小和尚倒是沒反對。
曹梓潼信中還隱隱流露出母女共事一夫的意思,但沒細講,只說等沈家軍事情了結,她要來西北川見了小和尚再說。
這段日子沈虹雪那邊也來信說,通過望洲鳳娘軍的暗地支持,又有曹大元帥威望赫赫震懾住了軍心,沈家軍雖困於險境但是糧草輜重算是支援上了,沈大小姐倒是希望小和尚能抽空前往營中一會。
小和尚現在沒有那些心思,自女帝向他示警,娘親艷劍這邊就一點沒消息也有半個多月了。
是福是禍,是生是死也沒個音信,按理說應該是問題不大,否則天下天人境高人早亂了。
最少老聖,墨帝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
可是總是這麼懸著也不是辦法呀,小和尚一來氣,求人不如求己。
閑著也是閑著,王脆自己潛入玉佛道,探個究竟。
所以,之前青州和徽州佛院才出現了他的身影,後來他王脆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玉佛道分院白鹿寺里來,放倒聖僧悟真,自己化作他的模樣,看看玉佛道到底搞得什麼鬼花樣。
小和尚這邊剛剛料理了悟真,把他囚禁在自己的密室里「閉關參禪」。
就見外院寺內的迦羅尊者來拜見,通報方丈說,徽州武備司將軍的三位姨太求見,請悟真聖僧前去結佛緣。
小和尚還沒等答應,又有知客僧送信進來,說徽州最大的糧鹽商老闆朱大官人家裡的夫人和母親在城內金光寺大辦法事,有請聖僧悟真超度他家過世的老朱爺的阻鷙冥辰。
加上小和尚手中這封郡守家蕭夫人請他近日幽會的情函,這都三四件風流債主找上門來了。
小和尚暗罵,這悟真賊禿業務還真是忙啊。
他潛入白鹿寺有兩天了,知道這聖僧極為風流,各色貴婦女子列著隊的往上送,排班拿號,分單雙日,攆都攆不走的。
難道人長得帥,真的就是如此任性,可以為所欲為嗎?心下里不由暗自埋怨他娘親白艷劍,怎麼把自己生的如此普通,也不想想玉劍閣後山苟延殘喘的那位,是個什麼底子。
事兒有輕重緩急,武備司的三姨娘可是出手闊綽,在白鹿寺下了血本的,不應付應付是說不過去的。
雖然小和尚急為想去客房偏堂里找玉佛道總院特使珈藍侍者摸摸底細,但是一來悟真貌似剛從那裡回來,二來自己接了悟真小禿驢的身份,不按照人家的戲份演下去也實在太容易讓人起疑。
就是他身邊這兩位迦羅、摩樓尊者也不是什麼弱者,實打實的凝域境高手。
小和尚把架子一端臉一拉,到有幾分悟真舉霞飛升、有道高僧的模樣,便命尊者將人帶到弘法閣去,自己隨後便到。
那武備司將軍的三姨娘是在一次賑災佛事上勾搭上悟真的。
看了悟真那俊俏可人的英朗模樣,這位騷姨娘當時就排卵了。
捐了大筆的銀錢不說,有事沒事就往白鹿寺跑,一來二去的就主動捨身成了廟裡的佛奴。
按說以她的姿色和身份還不夠讓聖僧悟真招待,平日里發浪跑來,能出來個尊者給她結佛緣就不錯了。
不想她今日不甘心,便拉了武備家另外兩位奴妾,奓著膽子求見聖僧,就成功被傳去弘法閣,那姨娘三人緊張得腿都要軟了。
在尊者的帶領下進了白鹿寺後山弘法閣,入門遠遠瞟見小和尚悟真寶相,急忙命身後跟隨的兩位侍妾和貼身丫鬟跪下拜倒。
哪裡是用走的,簡直是三步一跪,兩步一拜,爬著進來的。
來到小和尚腳前,口稱佛奴叩見聖僧,連頭也不敢抬的五體投地的跪伏在地上。
小和尚看著婦人給調教的不錯,故意麵有慍色道:「貧僧今日和幾位佛門高僧論道得悟佛法三乘秒法,你這下賤佛奴因何事打斷,若無因由……哼!」那姨娘嚇得趕忙叩頭,說道:「近日來聞說寺內遴選佛女,小佛奴今日感受佛緣深厚,又屢蒙幾位尊者弘法指引……所以帶家裡三位佛奴……」話未講完就聽旁邊一執法僧人怒斥打斷道:「大膽佛奴,面見聖僧連規矩都不懂……哪有穿著俗世衣裙參見聖僧的,如此不敬,可還記得我道佛奴戒律?」那姨娘給人踩了尾巴似的跳起身來,連忙嘴裡告罪著,和身後兩位侍妾丫鬟一起脫起了衣裙。
好在三位姨娘和丫鬟在府中就常做這事兒,手腳倒也麻利,很快就脫了個光溜溜,扭著白花花的身子重新又跪在小和尚腳前,剛想繼續,就聽高坐的聖僧小和尚開口:「按佛奴戒律,見佛無理,該當什麼罪責,行了戒律才有資格跟本座說話。
」「啊……?」那姨娘沒想到聖僧如此嚴厲,佛奴戒律她到是背過,見佛無理……可是要掌奶二土的。
還沒等她幾人分辯,旁邊四位執法僧,過來不由分說擰住她的胳膊,倒剪在背後,抓住幾個姨娘丫鬟髮髻,迫著她們把胸前的白嫩乳房挺了起來。
另有四名和尚手持青竹佛牌,輪圓了對著女人的一對奶子抽了起來。